慢吞吞地吃了起来。
秦淮如看着他们，眼里带着怒火，却差点哭出来。
自从傻柱被江明带走，她就断了经济来源。
工资还没到发的时候，也不敢去找一大爷借钱了。
整个四合院好像都容不下她。
虽然可以找许大茂借钱，但肯定会被占便宜。
以许大茂的性子，能给几个馒头就不错了。
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全家挨饿？”
秦淮如越想越心酸。
离发工资还有一周，贾张氏也要四五天才能回来。
这几天可怎么熬。
“妈，我们吃完了。”
小当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秦淮如赶紧给孩子们洗漱，哄他们睡下后，
经过一番犹豫，还是推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
江明吃饱喝足，悠闲地叼着牙签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拿着几件干净衣服走向浴室。
李秀兰偷偷看了他一眼，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江……江明，今晚咱们一起洗吧？”
“我身子已经没事了。”
江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笑着拒绝：“急什么，养好身体最重要。”
“以后的日子还长，差这么两天怕什么？”
李秀兰脸红了，绞着衣角轻声说：“那我帮你擦背总可以吧？”
“你擦背？”江明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不是故意折腾人吗？”
“别忙了，我泡一会儿就好。”
李秀兰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没再坚持。
刚推开浴室的门，
灯光突然亮起，一个人影猛地冲了进来。
“秦淮如？！”
江明猛然回头看向院外，
确认没人后，咬牙低声吼道：
“**你不要命了？”
眼神如刀般锐利。
就算逢场作戏他也勉强能忍，
但若是纠缠，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守护家庭是他不变的底线。
“别、别生气！”秦淮如被他瞪得害怕，
连忙摆手：“我没想缠着你……”
“那你这是干什么？”
江明“砰”地关上门——
这间浴室特意做了隔音处理。
隔音效果很好，连大声说话都传不出去。
浴室更是加装了双重隔音，即便在里面喊叫，只要不靠近门口，外面根本听不到。
“我想向你借点钱。”
秦淮如紧张地站着，始终不敢抬头看江明。
“借钱？呵……你确定是来借钱的？”
“还是在威胁我？”
江明冷笑一声，语气顿时冷了下来。
“不是的，真的不是！”
“你听我说！”
秦淮如慌张地说：“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离发工资还有七八天，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我自己饿着没关系，可三个孩子不能没饭吃。求你帮帮我吧。”
江明讽刺地问：“我凭什么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缺钱你可以找易忠海，找刘海忠。”
“实在不行还能找许大茂，为什么偏偏找我？还闯进我浴室。”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秦淮如急得直挥手：“真不是这样的！”
“因为傻柱被抓的事，易忠海现在恨死我了，说是我害了傻柱。不只是他，何雨水也三天两头来骂我。”
“二大爷自从被撤了管事的职位，就变得特别小气，根本不会帮我。”
“许大茂更可恶，总是趁机占便宜。”
“就算找他借钱，给的钱也少得可怜，还要提各种不合理的要求……”
江明冷冷地打断她：“所以你就觉得我好说话，一定会帮你？”
“还是你觉得，和我有过一次关系，就能拿这个来要挟我？”
秦淮如连连摇头：“不是的，真的没有这回事。”
“秀兰妹妹昨天还帮忙照看小当和槐花，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你们都是好人。”
江明冷笑一声，几乎要笑出声来：“我们都是好人？哈哈哈……”
“秦淮如，你婆婆贾张氏可是我送进去的，连你也一样。”
“现在倒说我是好人。”
“……”
“不，这不一样！”
秦淮如对上江明近乎疯狂的眼神，吓得不敢抬头。
“那、那次确实是我们不对。”
“我婆婆也是自作自受。”
“真的，我一点都没记恨你！”
“江明，你相信我好不好？”
“求求你帮帮孩子们吧，今晚要是借不到钱，他们明天就要饿肚子了。”
“我知道你心肠好，就当是可怜我们行不行？”
“我给你跪下了。”
话音未落，她真的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江明见她确实不像来威胁自己的，眼中的杀意渐渐消散。
可看着她楚楚可怜地跪在那里，
体内那股邪火又窜了上来。
“秦淮如，你可真够贱的，怕被许大茂占便宜，却往我浴室里钻。”
“不是想要钱吗？”
“行，把我伺候舒服了，钱就给你。”
“……”
江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丢下这句话就往浴室走去。
秦淮如抬头望了一眼，毫不犹豫地起身跟了进去。
——
以前在网上看过一句话，
说有些人心目中的女神，看似高不可攀，
在某些男人眼里，却是玩腻了的货色。
这句话带着讽刺，甚至几分羞辱意味。
但在现实中，却如此真实。
秦淮如是傻柱心中的白月光，也是轧钢厂许多男人垂涎却只敢远观的女人。
许大茂也不例外，最多只敢蹭点油水。
可到了江明面前，她却卑微地主动投怀送抱。
当然，江明也没食言，随手甩给她一张十元钞票。
对他来说，十块钱既不会让自己变穷，也能让秦淮如过得好些。作为一个男人，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那些抠门只给几毛钱的做派，他实在学不来。
回到屋里时，李秀兰已经钻进被窝，正给他暖着床。
这更坚定了他安装暖气片的决心。
离过年只剩下二十多天，浴室装好后就得赶紧安装暖气片，不然接下来的几个月可真难熬。
“怎么又让我暖被窝？男人火气大，不怕冷。”
她已经躺下了，江明脱掉外套钻进被窝。
“外面天寒地冻，哪有被窝里暖和。”
“你不是说只泡一会儿吗？怎么待了一个多小时？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
李秀兰一见他进来，立刻往他怀里钻。
江明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他刚才在隔壁**。
他干笑两声：“泡着舒服就多待了一会。下次多烧点热水，你也去泡泡，晚上就不冷了。”
李秀兰脸一下子红了，轻轻点头：“好呀，但到时候你可不许乱来。”
“保证不会。”江明亲了亲她的额头。
心里却想着：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夜深了，李秀兰的一句话让江明思绪万千。这么早就睡觉，实在无聊。
难怪现在家家都有好几个孩子。
仔细想想，也挺合理的。
那时候没什么娱乐，人们图的就是妻儿围绕、热炕暖被。
漫长的夜晚，夫妻俩早早钻进被窝。
除了那件事，还能做什么？
偏偏没有防范，稍不留神就怀上了。
孩子一个接一个地生出来。
哪像后来，熬夜到半夜还觉得不够。
大城市里，这时候夜生活才刚开始呢。
江明想着，得找个理由把电脑拿出来，免得两人躺着发呆。
“发什么呆呢？”李秀兰看他盯着房梁出神。
“没什么，想起些琐事。”江明转过头笑了笑，“快睡吧。”
——
【10连续两天，江明总算过上了几**稳日子。
前院风平浪静，后院却闹翻了天——何雨水天天堵在许大茂家门口骂人。
自从傻柱被抓，这丫头放学就来找许大茂算账，怪他举报害得哥哥丢了工作还要坐牢。
三大爷闫富贵说起这事时，江明只是冷笑两声。
以何雨水的脑子，迟早会闹到他这儿来。
也许她并不知道傻柱是被江明举报的，也就是说易忠海没告诉她这件事。
另一种可能是易忠海警告过她，不许她来前院**。
不管怎样，他都乐得清净。
反正只要没人找他麻烦，他也懒得管别的事。
至于秦淮如，自从从他这里拿了十块钱后，这两天也没再来找麻烦。
“你今天休息，真的不在家待着吗？暖气片找不到就算了。”
“现在的家我已经很满意了，比在老家强多了。”
“没暖气片也没关系，我现在身体扛得住。”
李秀兰见他休息日还在忙，便劝了句。
“那可不行，再过半个月就过年了！”
“大过年的，家里没暖气，我可受不了。”
“再说，咱们又不是只住这一年。”
“反正早晚都得买，不如现在有空赶紧弄好。”
“你在家待着吧，今天不用跟着我。”
江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出了门。
寒冬将至，眼看就要下雪，这年间的冬天比几十年后冷得多。
若不是江明的身体经过强化，这种天气他根本不愿出门。
那些缺衣少食的人，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人确实坚韧。
然而，江明刚推着自行车走出四合院，身后就传来一声喊——许大茂居然跟了上来。
“江明，捎我一段吧。”
“你今天不上班？”
江明回头看了他一眼，捎他是不可能的，但聊两句也无妨。
“嗯，今天刚好休息，不过在家里待不住，出来透透气。”
许大茂见他推车走，也不好意思直接上车。
“是因为何雨水？”
江明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许大茂气冲冲地说：“就是这丫头！现在我才明白，果然是亲兄妹，脾气一样！”
“她现在天天在家看见我就骂，要不是看她是女的，我早收拾她了！”
江明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你媳妇呢？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