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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的钟声敲过七下,黄浦江上的游轮拉响了汽笛,仿佛在召唤着这座城市的夜生活。霓虹灯次第亮起,将天空染成一片暧昧的紫红色。南京西路上,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穿梭不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与跑车的引擎声交织成一首欲望交响曲。

“霓阙”门口已然排起长队。保安穿着笔挺的制服,面无表情地审视着每一个试图进入的人。只有那些身着名牌、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名表的人才会被允许进入这个沪上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林晚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排队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纷纷转头看向那辆刚刚停下的黑色宾利。

车门打开,先探出来的是一只踩着Jimmy choo水晶高跟鞋的玉足,脚踝纤细,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然后,整个人才优雅地钻出车门。

林晚今晚穿了一身银白色旗袍,旗袍上绣着精致的凤凰图案,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珠光。她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故意垂落颈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脸上妆容精致,却掩不住那双眼睛里与生俱来的忧郁和清冷。

“林小姐,陈太已经到了,在老位置等您。”经理快步迎上来,毕恭毕敬地说道。

林晚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她走过之处,留下一缕淡淡的栀子花香,混合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忧郁气息。

进入“霓阙”,仿佛瞬间跨入另一个世界。巨大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落,折射出千万道迷离的光斑。萨克斯风低沉婉转的旋律缠绕着女歌手沙哑性感的嗓音,在空气中弥漫发酵。舞池里,男男女女身体紧贴,随着音乐缓慢摇摆,如同一场盛大的集体催眠。

林晚穿过人群,对投向她的各种目光视若无睹——有惊艳,有渴望,有嫉妒,有轻蔑。她早已习惯了这些。

“哎呀,我的小晚晚可算来了!”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响起。

角落最豪华的卡座里,坐着几位衣着华贵的妇人。为首的陈太看上去四十出头,保养得宜的脸上几乎看不到皱纹,只有那双过于精明的眼睛暴露了年龄。她身穿香奈儿最新款套装,手指上戴着一枚巨大的翡翠戒指,在灯光下绿得惊心。

“陈太,李太,王太。”林晚微微躬身,脸上浮现出职业性的甜美笑容,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快坐我旁边,今晚你可要好好陪陪我。”陈太亲热地拉着林晚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看看,我特意给你点的,你最爱的玛歌庄园红酒。”

林晚看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曾几何时,她最爱的明明是父亲泡的茉莉花茶。那些夏夜,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父亲泡茶,母亲摇着蒲扇,她仰头数着天上的星星...

“发什么呆呢?”陈太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来,先喝一杯。”

林晚接过酒杯,指尖微微颤抖。她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暖意。

“好酒量!”李太拍手笑道,“不愧是陈太最疼爱的人儿。”

陈太得意地笑了,又给林晚斟满一杯:“今晚有个重要的客人,是从北京来的赵总。他点名要你作陪,你可要给我长脸啊。”

林晚的心沉了下去。那位赵总她上周见过一次,肥硕的手总是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满口黄腔和烟味。

“陈太,我今晚可能...”

“别可能了,”陈太打断她,声音依然甜腻,眼神却冷了下来,“想想你父亲的医药费。赵总出手阔绰,陪好了,够你父亲半个月的透析了。”

林晚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清醒。她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这才乖嘛。”陈太满意地拍拍她的脸,转向其他几位太太,“看看我们小晚晚,多可人疼。要不是我护着,不知早被哪个臭男人骗走了。”

几位太太附和着笑起来,笑声刺耳。林晚低下头,假装整理旗袍的裙摆,掩去眼中的屈辱。

音乐突然变换节奏,鼓点强劲起来。舞池中央的灯光聚焦在一个刚刚上台的年轻女孩身上。那女孩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穿着暴露的舞衣,脸上带着稚嫩而惶恐的表情。

“新来的?”王太挑眉问道。

“嗯,四川来的,听说家里穷,还有个弟弟要上学。”陈太淡淡道,“长得不错,就是放不开。得调教调教。”

林晚看着那女孩笨拙地扭动身体,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曾几何时,她也是那样生涩而惶恐。艺术学院大二那年,父亲突然查出尿毒症,巨额医疗费瞬间压垮了这个普通家庭。她被迫辍学,经人介绍来到“霓阙”。最初只是做服务员,直到陈太发现了她。

“这脸蛋,这身段,不做伴舞太可惜了。”陈太当时这样说,“一晚上小费抵你一个月工资。想想你爸的医药费。”

于是她成了“霓阙”的伴舞女郎林晚。艺术学院的功底让她很快脱颖而出,加上那张清纯与妩媚奇异结合的脸,她迅速成为最受欢迎的那个。代价是,她不再是那个会为了一幅画作废寝忘食的林凡柔,而是周旋在各色男人中间的林晚。

“想什么呢?”陈太推了她一把,“赵总来了。”

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朝卡座走来,身后跟着两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赵总穿着一身显然过于紧身的阿玛尼西装,粗壮的手指上戴着一枚巨大的金戒指,脸上泛着油光。

“赵总!”陈太立刻起身迎上去,笑容灿烂,“恭候多时了。看,我把谁给您留着了?”

赵总的小眼睛立刻锁定在林晚身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林小姐,好久不见啊。”

他自然地坐到林晚身边,手臂顺势搂住她的腰。林晚身体一僵,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赵总,好久不见。”

“听说林小姐舞技了得,不知今晚能否赏光?”赵总的手在她腰间摩挲着。

“那是自然。”陈太抢着回答,“小晚晚,陪赵总跳支舞。”

林晚被赵总半拉半拽地带进舞池。赵总根本不会跳舞,只是借着节奏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身体紧贴着她扭动。浓烈的古龙水和汗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

“林小姐真香啊。”赵总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颈侧,“今晚跟我走吧?我在半岛酒店有长期包房。”

林晚胃里一阵翻涌:“赵总说笑了,我只陪舞,不过夜。”

“装什么清高?”赵总的声音冷了下来,“陈太没跟你说清楚?五十万,陪我一晚。”

五十万。父亲半年的透析费。林晚感到一阵眩晕。

一曲终了,她几乎是逃回了卡座。陈太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把她拉到洗手间。

“怎么回事?赵总很不高兴。”陈太质问道。

“他...他要我过夜。”林晚的声音颤抖。

“五十万啊!你陪多少酒才能赚到?”陈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别忘了,你爸还在医院等着钱救命呢!”

林晚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闭上眼睛。洗手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和酒精味,混合着某种腐败的甜香,令人作呕。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陈太的语气软了下来,从手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琉璃瓶,倒出两颗粉色的小药丸,“来,把这个吃了,会好受点。”

林晚看着那两粒药丸。最初陈太给她时,说是维生素片。后来才知道是某种安非他命类药物的变体,能让人放松、兴奋、忘记烦恼。她已经依赖上这种东西了。

“快啊,”陈太催促道,“外面那么多客人等着呢。”

林晚颤抖着手接过药丸,就着洗手台的水吞了下去。很快,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开来,世界开始变得柔软而模糊。那些令人不适的声音、气味和触感都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飘飘的快感。

她对着镜子补妆,看到镜中的自己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不由自主的微笑。完美极了。

回到卡座时,她已经变了一个人。她主动坐到赵总身边,为他斟酒,听他说无聊的笑话然后发出恰到好处的笑声。当赵总的手再次搂住她的腰时,她不再抗拒。

“这就对了嘛。”陈太满意地笑了。

夜渐深,酒精和药物作用下,场面越发混乱。林晚机械地笑着,喝着,跳着。某个瞬间,她抬起头,突然对上角落里一双眼睛。

那是一个坐在最暗处的男人,穿着简单的深色衬衫,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他看上去三十出头,面容轮廓分明,眼神冷静得近乎冷酷。他独自一人,面前只放着一杯清水,正静静地看着她。

那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所有伪装,直抵她内心最不堪的角落。林晚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药物带来的快感瞬间消退不少。

“看什么呢?”赵总不满地把她的脸扳回来,“专心点。”

当赵总肥厚的嘴唇试图凑上来时,林晚猛地站起身:“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卡座,却故意绕远路,经过那个男人的位置。靠近了才发现,他比远看更加令人印象深刻。他不是上海常见的那些精致男人,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手掌宽大,指节分明,像是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人。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眼神,深邃如古井,仿佛能看透一切。

经过他身边时,林晚故意让手包掉落在地。男人弯腰帮她拾起,两人的手指有一瞬间的接触。他的手指粗糙而温暖。

“谢谢。”林晚露出最迷人的微笑。

男人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将手包还给她。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林晚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她匆匆转身离开,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凌乱的节奏。

在洗手间里,她又吞下两颗药丸。这次效果来得更快更猛。世界开始旋转,灯光变得模糊而绚丽。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洗手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疯狂。

回到卡座时,赵总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喝酒。她不再抗拒,甚至主动凑近。药物让她变得大胆而放纵,她贴在赵总耳边,说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挑逗话语。

“这才对嘛!”赵总高兴地大笑,将一整杯酒灌进她嘴里。

酒精混合着药物,在她体内燃烧。她感到自己飘了起来,飘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飘离这个令人厌恶的自己。在迷离的灯光和震耳的音乐中,她仿佛又回到了艺术学院的练舞室,穿着洁白的舞裙,旋转,旋转,如同天鹅...

突然,一阵恶心感袭来。她推开赵总,踉跄着冲向洗手间,在隔间里剧烈地呕吐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精美的旗袍沾上了污渍,发型乱了,妆容花了。

门外传来陈太不耐烦的敲门声:“林晚?你没事吧?赵总等着呢!”

林晚没有回答。她摸索着手包,又找出两颗药丸,干咽下去。现在只有这个能救她了,只有这个能让她继续扮演那个光彩照人的林晚。

药效再次上来时,她整理好自己,重新走出洗手间。脸色苍白,但笑容依旧完美。

“不好意思,赵总,我自罚三杯。”她声音甜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赵总满意地大笑,看着她一连喝下三杯烈酒。

凌晨两点,客人陆续离开。赵总最终没能带走林晚——在她几乎要妥协时,那个角落里的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与陈太低声说了些什么。陈太脸色微变,竟然帮她婉拒了赵总。

“今晚就算了,赵总,小晚晚不舒服,改天再陪您尽兴。”陈太陪着笑脸。

赵总骂骂咧咧地走了,承诺的五十万自然也泡了汤。

林晚醉得厉害,几乎站不稳。陈太扶着她,语气复杂:“你今天走运,那位先生帮你解了围。”

“谁?”林晚迷迷糊糊地问。

“就角落那个,不知道什么来头,但老板亲自打电话来说要特别招待。”陈太压低声音,“他居然认识你父亲?”

林晚猛地清醒了几分:“什么?”

“他问我,‘林老师的女儿怎么会在这里’。”陈太疑惑地看着她,“你爸不是中学老师吗?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物?”

林晚愣住了。父亲林凡山确实是一所普通中学的美术老师,一生清贫,怎么会认识能令“霓阙”老板都敬畏的人物?

她挣扎着看向那个角落,男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经过她身边时,他停下脚步。

“林小姐,”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难以辨识的口音,“你不属于这里。”

林晚想笑。多么老套的台词。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却笑不出来。那眼睛里没有轻蔑,没有欲望,只有一种深沉的悲哀。

“哪里才属于我?”她听见自己问,声音轻得像耳语。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不是纸质名片,而是一小块打磨光滑的木片,上面用毛笔写着两个字:石山。背面是一个手机号码。

“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打这个电话。”他顿了顿,补充道,“为了林老师。”

说完,他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霓阙”门口。

林晚握着那块木片,指尖感受到细微的木纹和凉意。石山。这名字和他的人一样,坚硬而原始。

“怎么回事?”陈太好奇地问,“他给你什么?”

“没什么。”林晚下意识地将木片攥紧在手心,“一个仰慕者而已。”

陈太嗤笑一声:“那你可要抓紧了,看起来不简单。不过今晚真是亏大了,得罪了赵总...”

林晚没有听清陈太后面的话。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门口,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仿佛那个叫石山的男人从未出现过。

回到更衣室,其他女孩正在卸妆聊天,交流着今晚的收获。林晚沉默地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精致的妆容开始斑驳,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和浓重的黑眼圈。她才二十三岁,却感觉已经活了一辈子。

她轻轻展开手心,那块木片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淡淡的檀香。石山。这个名字像一颗石子投入她死水般的心湖,激起细微的涟漪。

“晚晚,今晚战果如何?”旁边的小梦凑过来问道,眼尖地看到了她手中的木片,“哇,这是什么?新追求者?连名片都这么别致。”

林晚迅速握紧手心:“没什么,一个怪人。”

“怪人往往最有料。”小梦眨眨眼,“你看李姐,去年那个穿得像农民工的怪人,其实是隐形富豪,现在李姐都住上别墅了。”

林晚勉强笑了笑,没有接话。她将木片小心地收进手包最内层的夹袋里,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卸完妆,换回简单的连衣裙,她又是那个普通的林凡柔了。只是眼神里的某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走出“霓阙”时,天已微亮。上海的黎明灰蒙蒙的,街道经过一夜的狂欢,显得格外冷清。几个清洁工正在打扫街面,刷洗着昨夜留下的污秽。

林晚站在路边等车,寒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包里的那块木片,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

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石山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我送你。”他说,语气不容拒绝。

林犹豫了片刻。清晨的寒风实在太刺骨,而他的车看起来温暖舒适。

“谢谢。”她最终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很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与那块名片上的味道相同。

“地址?”石山问道,眼睛看着前方。

林晚报出那个破旧小区的地址。车内陷入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

“你认识我父亲?”最终,林晚忍不住问道。

石山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林老师是我的恩人。”

“恩人?”

“很多年前,我在上海读书时,参加过林老师的公益美术班。”石山的语气平静,“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

林晚惊讶地看着他。父亲确实曾在校外开办免费美术班,帮助那些有天赋但家境贫困的孩子。但她从未想过,那些人中会有石山这样的人物。

“你...现在是做什么的?”她好奇地问。

石山没有直接回答:“林老师还好吗?我很多年没回上海了。”

林晚的心沉了下去:“他病了,很严重。”

石山终于转过头看她一眼:“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林晚下意识地拒绝,声音尖利得自己都惊讶。

石山没有再说话,只是专注地开车。车内再次陷入沉默,但这次不再令人不安,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宁静。

到达小区门口时,天已经亮了。老旧的居民楼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破败。

“谢谢。”林晚下车前低声说。

石山递给她一张纸条:“这是我的酒店房间号。明天下午三点,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来找我。”

林晚犹豫了一下,接过纸条。指尖相触的瞬间,她感到一股电流般的暖流。

回到那个狭小却整洁的出租屋,林晚疲惫地倒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

她从手包里拿出那块木片和纸条,并排放在床头柜上。木片粗糙,纸条精致,代表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林小姐,您父亲的病情有变化,需要立即进行手术。请尽快来医院一趟,并预缴手术费八万元。”

林晚的手开始颤抖。八万。她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到三万。

她看向窗外,上海的天空灰蒙蒙的,看不到一丝蓝色。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木片,粗糙的纹理刺痛了她的指尖。

石山。这个名字像咒语一样在她脑海中回响。

窗外,城市的喧嚣已经开始苏醒,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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