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屿山乡下一间破旧的出租屋外,一个和读者老爷一样帅的男子,看了一下四周,在门口敲了敲门。
“乌蝇,我是老大,开门呀!”
乌蝇打开门对着他老大华仔,当即抱怨道。
“老大,乡下闷死我了,我想回去呀?”
华仔进屋关上门,看着脑袋乱的跟鸡窝一样的乌蝇嘱咐道。
“你现在千万不能回去,你都木知汤尼那个痴线有多傻。”
“竟然真的拿你卖给他的鱼丸,去找江湖大哥狄秋了,结果当场被秋哥打了个半死,给扔了出来。”
“他现在发了疯的找你呀,要是被他找到,你就死定了。”
紧接着,华仔点了一根烟,看着乌蝇笑着说道。
“呐!想不到你小子卖鱼蛋都能搞出这么大的事。”
乌蝇用手拢了拢头发,一脸臭屁的神情。
“老大,我早就同你讲过了,算命的说我三十岁会走大运的嘛。”
华仔叼着烟,瞥了乌蝇一眼。
“你这么搞,我都怕你活不到三十岁呀。”
乌蝇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吊儿郎当的说道。
“怕咩?”
“汤尼自己送上门来的嘛,秋哥没打死他,算他命大,我下次还搞他。”
华仔翻了个白眼,刚准备说点什么,就听见耳边一声巨响。
“砰——!”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破木门,连同半截门框,被人用力踹开。
门口的光线瞬间被一群杀气腾腾的身影堵死。
为首的人,脑袋被厚厚的白色纱布缠得严严实实,正是被打的跟木乃伊一样汤尼。
他死死的盯着乌蝇,怒气十足的说道。
“扑该,还想有下次?”
“你这次就死定了!给我抓起来!”
话音刚落,他身后跟着一群手持棍棒的小弟,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一时间狭小的出租屋顿时被挤得满满当当。
华仔反应最快,烟头一弹,火星四溅,他转身就抄起屁股下的折凳,指着汤尼。
“汤尼,有话好讲,误会来的!”
汤尼指着乌蝇,都气笑了,大声嘶吼道。
“误会?”
“我踏马三番两次让你交出乌蝇,你跟老子装疯卖傻。”
“要不是我一直派人跟着你,都不知道乌蝇被你藏到这鬼地方了。”
“给我打!往冒烟的打!”
汤尼命令一下,那群小弟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
乌蝇抓起手边一切能扔的东西,什么破碗、空啤酒瓶、枕头,胡乱地砸向冲来的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叼你老母!汤尼你个冚家铲!”
“来啊!怕你啊!”
华仔则操起折凳,带着风声朝一个混混劈头盖脸砸下来。
紧接着侧身躲过一根棒球棒,趁机用折凳横扫,逼退了靠近他的两人,同时大声喊道。
“乌蝇!别硬拼,找机会走!”
虽然华仔战斗力不俗,但无奈对方人实在太多了。
加上屋子太小,腾挪的空间极其有限。
华仔刚逼退两人,后背就挨了狠狠一记闷棍,痛得他闷哼一声,动作一滞。
紧接着,两三个人就扑上来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和胳膊,夺下了他手里的折凳。
华仔奋力挣扎,手肘猛击身后人的肋部,但更多的人涌上来,将他死死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老大!”
乌蝇看到华仔被制住,眼睛都红了。
他抄起一个空玻璃瓶,在桌角“啪”地一声敲碎,胡乱的挥舞着,逼退了两个想抓他的小弟。
“别过来!过来我捅死你们!”
乌蝇看着汤尼那包得像粽子一样的脑袋和凶狠的眼神,又看看被死死按住、嘴角渗血的华仔,大声呵道。
“放了我大哥!”
“我放你妈了个比,拿个破瓶子当手榴弹呢?都给我上。”
汤尼话音刚落,一个小弟从侧面猛地扑上来,死死抱住了乌蝇握着破瓶子的胳膊,
那小弟腹部也被乌蝇划了一个口子,剩下的小弟一拥而上。
一时间拳脚像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头上,然后七手八脚地将他死死按倒在地。
乌蝇的脸被粗糙的水泥地磨得生疼,嘴里满是血腥味,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
“丢…丢你老母…汤尼…你踏马的…”
华仔被几个人死死按在墙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墙壁。
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对着乌蝇拳打脚踢,奋力扭过头,对着汤尼吼道。
“汤尼,够了,大家都是一个社团的,你到底想怎样?”
汤尼走到华仔面前,照着脸就是几巴掌。
“特么的,现在想起是一个社团的了,你要是不会教小弟,老子替你教。”
说罢,汤尼走到被按在地上、还在挣扎的乌蝇面前。
蹲下身,狠狠抓住乌蝇的头发,用力的朝地上砸去。
“冚家铲,你害的老子得罪了秋哥!”
“老子今天不把你玩死,我汤尼两个字倒过来写!”
他站起身,环顾了一下这间破败的出租屋,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对着手下命令道。
“把他给我架起来!”
“在给老子烧一壶开水过来。”
小弟们立刻像拖死狗一样把鼻青脸肿、嘴角淌血的乌蝇从地上拽起来,双臂反剪,死死架住。
汤尼一脸得意的看着对着面前的乌蝇。
“你现在给骗我那小子打电话,把他叫过来,我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乌蝇无力的抬着头,鼻青脸肿的看着汤尼。
“呵,我说我不认识他,你信么?”
汤尼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
“好,乌蝇,我看你的嘴有多硬。”
这时一个小弟,提着滚烫的沸水来到了汤尼面前,嬉笑道。
“老大,水来了。”
汤尼接过沸水,一脸狰狞的上下打量着乌蝇。
“从哪里开始浇呢?”
“汤尼,你不要太过分?你要是玩这么绝,老子和你不死不休。”
汤尼听着华仔的话,不屑一笑。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和老子不死不休。”
说罢,汤尼直接朝着乌蝇的大腿浇了上去。
“啊~~”
屋内顿时响起了乌蝇凄厉的叫声,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死命挣扎,
但架住他的两个壮汉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听着乌蝇凄惨的叫声,华仔无力的怒吼着。
“汤尼,卧槽泥马,你踏马住手,有种冲我来。”
乌蝇此刻直翻白眼,身体剧烈地抽搐挣扎。
汤尼看着乌蝇痛苦的样子,停下了手。
看着腿部冒着热气,浑身抽搐,快昏死过去的乌蝇,汤尼只感觉心里一阵痛快。
“你最好别说,这样咱们就可以慢慢玩。”
说罢,汤尼对着小弟说道。
“把他裤子脱下来,老子要给他拔拔毛”
一个小弟坏笑着脱下了乌蝇的裤子,汤尼手中的沸水朝着小乌蝇越来越近。
乌蝇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凄厉的嘶吼。
“我说,我说,你的五万块,我还没花,就来这了。”
“都放在我床铺下,旁边还有一张名片,可以联系到那个人。”
说完这句话,乌蝇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一样,低着头,浑身不停的抖着。
一个小弟立马掀开床铺,果然发现下面铺着钱还有一张名片,当即对着汤尼点了点头。
汤尼冷笑一声,一脸嚣张的看着乌蝇。
“衰仔,装咩硬汉呀。”
“这就对了嘛,低个头,和你的废物大佬到这乡下种田嘛。”
“市区的路,不是你们走的,明不明呀?”
说罢,托尼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边个呀?”
汤尼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心中大喜,张口说道。
“哈哈哈,死骗子,终于找到你了,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边个呀。”
正在金樽写剧本的刘波,听着对面骂他死骗子,当即毫不客气的回怼了过去。
“你踏马是小蝌蚪上我这找爸爸来了,哪个蛤蟆裤裆开了,把你蹦出来了。”
“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你小子挺猖狂呀。”
汤尼被刘波气的浑身哆嗦。
“好,你有种骗我汤尼五万块钱,还敢这么嚣张,我告诉你乌蝇已经被我抓了,你想救他就来旺角卡门找我。”
“我警告你,千万别报警,不然就等着给乌蝇收尸吧。”
刘波听他一说,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当即破口骂到
“我艹泥马,小瘪三,汤尼是吧,咱俩谁报警谁孙子。
“老子正好在旺角,卡门等你是吧,行,一会你踏马别报警…”
刘波话还没说完就被汤尼给挂了电话,他大手一挥,对着小弟吩咐道。
“来,把他俩带回去。”
“在告诉兄弟们准备好抄家伙,一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王八蛋。”
“还踏马我报警,老子是黑社会,报鸡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