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光阴,散在风里!”
“仿佛想不起在面对!”
“凝望夜空,往日是谁,领会心中疲惫!”
“来忘掉错对,来回念过去!”
“曾共同患难日子,总有乐趣!”
“不相信会绝望,不感到会彷徨!”
“在美梦里竞争,每日拼命进取!”
“奔波的风雨里,不羁的醒与醉!”
“让眼里以带走夜憔悴~~”
“……”
“砰”
随着片尾曲缓缓响起,整个录像厅也亮了起来。
一个个意犹未尽的小混混站了起来,神色激动的鼓起了掌。
“太过瘾了,龙傲天也混出头了,成砵兰街扛把子了,也不知道老子什么时候能混出头。”
“握艹,握艹,太牛逼了,都怪我踏马没文化,现在只会说牛逼。”
“这导演也太短小了吧,这就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第二部,老子明天要在看一遍。”
走出影院的阿飞和阿基也都兴奋的面色通红。
“阿基,我现在又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妈的,克死几个老大算个屁呀。”
“是呀,龙傲天克死了他老大一家,最后不照样当扛把子,咱们也一定行。”
阿飞这时突然灵光一闪,开口说道。
“不好,我估计这电影很快就会爆火,肯定会有小混混和我们一样选择加入和联胜的。”
“到时候凭咱俩的名头,岂不是彻底没戏了?”
阿基一听这话,也是愁眉苦脸。
“我靠,不是吧,那怎么办?”
阿飞想了一会,一脸镇定的说道。
“不要慌,咱们还有机会,这电影暂时还没那么快火,我们只要先下手为强不就成了。”
阿基点了点头,随后又苦恼的问道。
“话是这么说,可和联胜那么多老大,咱们去找谁呀?”
阿飞嘿嘿一笑。
“要跟就跟最威的那个嘛,现在和联社年轻一代最威的当然是阎王波了,咱们明天就去找他。”
阿基也一咬牙,狠心说道。
“对,如果阎王波不收,咱们就去铜锣湾找东莞仔,不行就找飞机……”
阿基话还没说完,就被阿飞打断了。
“唉唉唉!千万不能找飞机,万一飞机听说咱们叫飞机双煞,觉的晦气,回头在揍咱们一顿怎么办?”
阿基倒吸一口凉气,连连点头。
“对对对,我听小道消息说那个飞机脾气不好,喜欢打人,发起狠来连勺子都吃。”
“别回头逼咱俩吃勺子就完蛋了,我牙口不好,只能吃软饭的。”
阿飞翻了阿基一个白眼。
“说的跟我牙口好一样,不过说真的,阿基,你说吃勺子一般是蘸醋还是蘸辣椒呀?”
“嗯,我估计应该是蘸芥末吧,好下口。”
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听到他二人的谈话都笑了。
“嘿嘿,两个大傻子,吃勺子当然配筷子了。”
阿飞听到有人骂他俩,当即不乐意了,立马梗着脖子,凶神恶煞的说道。
“你讲咩呀?小子,你混哪里的?”
阿基却瞥见了那人衣服里面的蓝白病服,看着上面写的“阳光精神病院”当即把阿飞拉走了。
“阿基,他一个人,咱们两个人,怕个屁呀。”
阿基眼看阿飞气冲冲的又要冲过去,连忙说道。
“握艹,他混神经病院的,疯子来的嘛!”
听到这话的阿飞愣了一下,脖子一下子就缩了回来。
“我靠,快走,快走!”
“我说踏马怎么配筷子呢,原来是神经病。”
“……”
波波娱乐公司老板办公室,刘波正在奋笔疾书。
[今天电影就上映了,第一天票房不好也正常,不急,先让子弹飞一会。]
[最近那个关公把砵兰街中小势力都搞定了,现在砵兰街算是彻底三足鼎立了。]
[那个关公野心很大,也不知道下一个目标是我还是寸王,他要是敢来招惹我,我踏马一次就艹翻他。]
[别人怕他的神打,老子可不怕,哼!]
[我就不信他在硬能硬的过鳌拜,在吊能吊的过张三丰。]
大d看着日记本,只感觉一阵头大。
“这小子拍的什么电影?怎么连鳌拜和张三丰都出来了。”
“我踏马念书不多都知道,这两个人不是一个朝代的嘛,难道张三丰一直活到清朝?”
大d摇了摇头,接着往下面看去。
[不过,听说陈浩南被我上次搞抑郁了以后,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了,他那个小团队也四分五裂了。]
[没有陈浩南的大b就是一摊烂泥,现在可是和红兴抢铜锣湾的好时候。]
[嘿嘿,靓坤肯定快按耐不住要反了,大b是蒋天生手下第一狗腿,靓坤现在巴不得削弱大b的实力呢。]
[现在红星十三妹跟我混,靓坤不出手,基哥这群老油条又打不动了,韩斌又刚刚过档,只剩一个太子能打了。]
[哎!也不知道飞机和东莞仔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
大d合上日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日记内容后犹豫,毕竟主动和红兴开战不是小事。
要是以前无所谓,但他现在毕竟是龙头,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和联胜的态度。
他考虑了一番,还是给飞机和东莞仔打去了电话。
另一边写完日记的刘波听着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也是满脸喜色。
[叮咚!恭喜宿主坚持写日记获得称号日记狂人]
“日记狂人?有什么用?”
[狂人日记是系统颁发的荣誉,非常光荣!]
“没了?”
[这个称号宿主还可以…可以…没了,总之就是非常光荣!]
刘波听见系统的话,撇了撇嘴。
“说了一大堆废话,我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在上次呢。”
“行了,直接给奖励吧。”
[好的宿主,恭喜获得奖励;太极剑法(备注张三丰同款),目前第四层。]
刘波闭上眼,又一次跟脑海里须发皆白的老者学了一遍剑,他每次都有新的感受。
这次过后,他感觉现在对太极的心得更深了,他甚至都怀疑脑海里那看不清面部的老头就是张三丰本人
刘波伸了个懒腰,紧接着一脑袋就扎床上,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