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17日下午4点,利物浦体育馆的中央球台被聚光灯裹得发烫,看台上中国红与德国黑黄旗交替挥舞,欢呼声撞在穹顶又反弹下来,震得人耳尖发麻。屈正阳站在球台左侧,球拍柄上的吸汗带已经被手心的汗浸得微潮——对面的波尔正低头擦汗,深蓝色队服后背印着的“boll”字样,是他世界杯征程中最醒目的“劲敌标签”。
秦教练挤过护栏,把战术板按在屈正阳面前,红笔圈出的“波尔:膝盖微屈1cm=爆冲信号”格外刺眼:“他反手相持成功率91%,但反手小三角回球误差常超1cm,你用侧旋长球压他正手,逼他侧身,抓回防慢0.02秒的间隙。记住,经验值省着用,后面还有硬仗。”屈正阳点头时,眼角瞥见波尔已经站好发球姿势,左手持球的动作比训练录像里慢了半拍——是在调整节奏。
“比赛开始!”裁判的哨声刚落,波尔就抛球了。22厘米的抛球高度,侧旋长球直奔屈正阳中路,球速185km\/h,带着能听见的“咻”声。屈正阳盯着波尔的膝盖——没屈,不是爆冲!他手腕轻翻,【如封似闭100\/100】的卸力技巧展开,球拍后引0.4cm,借着旋转把球送向波尔反手小三角。波尔侧身时鞋钉蹭到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球拍只擦到球皮,球下网,“1-0!”
看台上的马龙猛地站起来挥手,张继科的加油声混在欢呼声里格外清晰。第二球,波尔换了发球,侧旋短球压屈正阳反手,想逼他打反手相持。屈正阳故意慢了半拍,用【横拳74\/100】反手快撕回球,球速182km\/h,刚好落在波尔反手。波尔果然反手快拨,188km\/h的球速擦着边线回来——屈正阳突然看见波尔的膝盖微屈了1cm!
他几乎是本能地启动【玉女穿梭91\/100】步法,左脚尖点地向正手移位,比平时快了0.005秒。波尔的正手爆冲果然袭来,192km\/h的球速带着凌厉的旋转砸向正手位,屈正阳的球拍像贴了层海绵,轻贴球体后引0.3cm,借着惯性把球送向波尔反手空当。波尔回防的脚步慢了,球拍在球台上方晃了一下,球落地,“2-0!”
波尔的脸色沉了沉,第三球开始用假动作——膝盖微屈却不爆冲,反而反手变线。屈正阳被晃了,移位过早,球擦着球拍边缘落地,“2-1!”第四球,波尔又用假动作,屈正阳这次盯着他的手腕——真爆冲时手腕会抖0.01秒,假动作时不会!他稳住防守,反手快撕得分,“3-1!”
接下来的几分成了“192km\/h的正手对决”。第五球,波尔爆冲,屈正阳卸力;第六球,屈正阳用【劈拳+炮拳】组合技爆冲192km\/h,波尔勉强防回;第七球,波尔反手变线,屈正阳提前移位——比分从3-1咬到7-7。第八球,波尔膝盖微屈+手腕抖,真爆冲!屈正阳卸力后打反手空当,“8-7!”第九球,波尔反手快拨失误,“9-7!”第十球,屈正阳组合技爆冲得分,“10-7!”局点!
波尔拼了,第十一球正手爆冲得分,“10-8!”第十二球,他又得一分,“10-9!”关键分!波尔的膝盖微屈,手腕也抖了——屈正阳深吸一口气,启动【预判+“太极刺客”底牌:出手必杀技3\/3次(熟练度100\/100)】。他预判到波尔会变线正手,提前向正手移了半步,卸力后立刻衔接组合技,192km\/h的球速直奔波尔反手死角,“11-9!”第一局赢了!
休息时,波尔对着教练比划,手指反复点着反手小三角——显然是在调整防守。秦教练递过冰水:“信号判断准了8次,就被晃了2次,后面盯着他手腕。经验值别涨太快,这局赢了只算+120。”屈正阳喝了口冰水,看了眼系统面板,经验值果然从4120\/跳到4240\/,等级还是14级,心里松了口气。
第二局开始,波尔增加反手相持,球速稳定在188km\/h,每一拍都压在屈正阳反手。第一球,波尔反手快拨得分,“1-0!”第二球,屈正阳用侧旋长球压正手,“1-1!”第三球到第五球,波尔连得3分,“4-1!”屈正阳没慌,他把【马踏飞燕64\/100】的体能分配调慢,每拍间隔多留0.003秒——第六球,抓波尔回防间隙爆冲,“2-4!”第七球,波尔反手快拨失误,“3-4!”第八球,屈正阳组合技爆冲得分,“4-4!”
比分从4-4咬到10-10,关键分!波尔膝盖微屈+手腕抖,真爆冲!屈正阳卸力后变线,“11-10!”局点!波尔发球失误,“12-10!”第二局赢了!
第三局,波尔的体能降了,正手爆冲速度跌到190km\/h。屈正阳没给机会,用侧旋长球+组合技的组合,10-6拿到局点。最后一球,波尔反手快拨失误,“11-6!”3-0晋级!
走下球台时,波尔主动伸手:“你的卸力像魔术。”屈正阳握了握他的手:“你的爆冲也让我捏了把汗。”回到更衣室,他打开系统面板,技能只动了一点:【劈拳78→79\/100】【玉女穿梭91→92\/100】,经验值4240\/,等级14级——没超标,后面的比赛还能慢慢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