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五月初五,端午。嘉嘉大厦的院子里弥漫着艾草和菖蒲的清香,嘉嘉姐正指挥着况天佑把艾草捆在大门两侧,说是能“驱邪避灾”。珍珍则在客厅里忙碌,桌上摆着五颜六色的布料和丝线,正低头缝制香囊。
“小玲,快来帮忙穿珠子!”珍珍举起一个绣着虎头的香囊,上面缺几颗红色的珠子当眼睛,“你手巧,肯定穿得又快又好。”
马小玲放下手里的《驱魔龙族秘录》,走到桌边坐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布料上,金线绣的虎头栩栩如生,透着一股憨态可掬的凶气。她拿起针线,将红珠子一颗颗缝在虎头的眼眶处,动作熟练——小时候外婆教过她,说端午的香囊不仅要好看,更要缝进“心意”,才能真正起到守护的作用。
【系统提示:检测到“端午祈福”能量,与艾草、菖蒲的阳气融合,可增强香囊的驱邪效果。当前嘉嘉大厦“辟邪气场”强度为90%。】
“看来老祖宗的法子确实有用。”马小玲笑着说,手里的虎头香囊已经初具模样,红珠子眼睛瞪得溜圆,倒真有几分镇邪的气势。
况天佑走进来,手里拿着几串粽子,有咸蛋黄的,有豆沙的,还有马小玲最爱吃的碱水粽。“楼下张阿姨送的,说让我们尝尝鲜。”他把粽子放在桌上,目光落在珍珍手里的香囊上,“这个绣的是……兔子?”
“是月兔呀,”珍珍笑着举起香囊,“端午也叫‘女儿节’,女孩子戴月兔香囊,能平安顺遂。”她拿起一个绣着鲤鱼的香囊递给况天佑,“这个给你,鲤鱼跃龙门,讨个好彩头。”
况天佑接过香囊,有些不好意思地揣进兜里,引来嘉嘉姐一阵笑:“我们天佑也到了该讨个好彩头的年纪咯。”
正说笑间,事务所的电话响了。马小玲接起,是个母亲焦急的声音:“马小姐,您能来一趟吗?我家孩子从早上就哭闹不止,身上还起了好多红疹,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原因,邻居说……说可能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别急,我马上到。”马小玲挂了电话,拿起刚做好的虎头香囊,“端午阳气盛,按理说不该出这种事,多半是孩子体质弱,被角落里的阴邪之气侵体了。”
况天佑拿起车钥匙:“我跟你去。”
珍珍追出来,塞给马小玲一个小布包:“这里面是雄黄粉和艾草灰,撒一点在孩子周围,能镇住邪气。”
赶到雇主家时,孩子还在哭,小脸涨得通红,胳膊上的红疹密密麻麻,看着让人心疼。孩子母亲拿着体温计,急得满头大汗:“体温忽高忽低,刚喂了药也没用。”
马小玲走近摇篮,用破妄之眼一看,果然看到孩子身上缠着一缕淡淡的黑气,来源是墙角一个旧木盒——那是孩子奶奶给的,说是装着“长命锁”,可里面除了锁,还有几根脱落的乳牙,沾着经年累月的阴气。
“问题出在那个木盒上。”马小玲指着墙角,“乳牙属‘身外之物’,放久了容易聚阴,孩子体质弱,自然受不住。”
她先在孩子周围撒了点雄黄粉,黑气果然退缩了几分;又将虎头香囊放在孩子枕边,香囊上的阳气与艾草香融合,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最后,她打开木盒,取出乳牙,用符纸包好,嘱咐孩子母亲:“找个向阳的地方埋了,再把长命锁用艾草水擦一遍,暴晒三天,就能继续戴了。”
做完这一切,孩子的哭声渐渐停了,红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小脸红扑扑的,竟对着马小玲露出了个模糊的笑容。
【系统提示:成功驱散“乳牙阴邪”,守护孩童平安,获得“端午护佑愿力”x100,虎头香囊升级为“强效辟邪香囊”。】
孩子母亲千恩万谢,非要塞给马小玲一篮粽子,马小玲推辞不过,只拿了两个碱水粽:“讨个吉利就好。”
离开时,街上的端午氛围正浓。卖香囊的小贩大声吆喝着,孩子们戴着虎头帽,手里拿着五彩绳,追着跑着,菖蒲和艾草的清香飘满了整条街。
况天佑看着手里的鲤鱼香囊,忽然笑道:“以前总觉得这些节俗麻烦,现在才明白,里面藏的都是盼着家人平安的心意。”
马小玲点头,咬了一口碱水粽,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阳光正好,艾草香浮动,她忽然觉得,所谓守护,或许就藏在这些琐碎的节俗里——一束艾草,一个香囊,一颗粽子,都是普通人对平安最简单的期盼,而她要做的,就是守护好这份期盼。
回到嘉嘉大厦时,珍珍已经把五彩绳系在了每个人的手腕上。红色、绿色、蓝色、黄色、白色,五种颜色拧在一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系上五彩绳,百邪不侵。”珍珍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