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了荤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收敛,只想着索取更多。
也丝毫不经撩。
克制什么的早已经喂了狗。
就算在床上,在他的怀里,陈悦诗只是侧了个身子,他就已经开始作乱。
直到陈悦诗的姨妈造访,楼青州才老实了很多。
几天后,c市,陈悦诗和楼青州两人牵着手,出现在陈家。
“爸爸妈妈,虽然现在刚放暑假,但是我的公司才刚刚成立,我得在公司忙好一阵子。”
陈旭东夸奖着,“小悦真厉害,都当公司老板了。”
陈悦诗开了传媒公司的事情,邢妍和陈旭东两人都是打电话的时候听她说的。
当时他们还激动了好一阵子,她家女儿可真有魄力和本事。但也难免担忧她,怕她压力太大了,吃不好睡不好,消瘦了可咋整?
邢妍的关注点明显在最后一句,“那岂不是在家里待不了多久?”
陈悦诗看了看楼青州,语气很是坚定,“嗯嗯!为了能配得上青州哥哥的身份,我一定要做个卷王!把公司做大做强!我在家里待两天就要回S市了。”
陈旭东听到这话,音量难免大了些,“什么?待两天就走?不是吧?”
邢妍的神情突然间变得有些失落起来,“对啊,刚回来就要走?爸爸妈妈好不容易盼到你放假回来!你爸爸天天念叨着你什么时候回家,还要给你做一堆好吃的呢?”
“我也好想爸爸妈妈!我真想天天吃到爸爸做的饭菜呀!可是公司那边需要我这个陈总主持会议啊~”
她从头到尾地说着真心话,希望爸爸妈妈可以肯定她的真实想法。
“要不爸爸妈妈辞职跟我去S市吧,我在那边已经买了房子,和我一起住。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吃到爸爸做的饭菜了,还可以天天和妈妈贴贴!”
“对了,爸爸妈妈,这卡里有一千万,孝顺你们的。随便花,我现在可是很有钱的。”陈悦诗边说着,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卡塞给了邢妍。
邢妍震惊过后,又连忙将卡推搡到陈悦诗的面前。
陈悦诗也不想和妈妈过多地推来推去,她直接将卡放在了茶几边上。
她笑着开了口,“如果爸爸妈妈想继续工作什么的话,我那边给你们安排,我公司的员工薪酬待遇可高了。直接在女儿的公司里上班,可以横着走哦!还不用担心被老板骂、被裁员哦!”
她的表情带着俏皮和可爱。
楼青州也加入了劝说行列,“叔叔阿姨,阿悦在S市的每一天都很想你们,希望你们可以考虑一下搬到S市,陪伴着她。”
在两人的真诚劝说之下,邢妍是有些心动的,她现在的公司就是人心惶惶的,裁员名单下个月就要出来了。
陈旭东则是有些顾虑,他家里还有母亲在这边,且最近的身体也不是很好。
他母亲那边和他们一家关系不好,经常嫌弃他的妻子和女儿,但他还是会承担起他要承担的那一份责任的。
可陈旭东看着邢妍笑容满面的样子,有些失神。
或许应该做出改变了。
反正他母亲并不只有他一个儿子,而他只想守护好自己的小家。
陈悦诗和楼青州在陈家果真就只待了两天,临走的时候,陈悦诗终于听到了妈妈的决定。
嗯,还有一个月。
等他们……
开心。
回到星河湾的时候,楼青州并没有把她送回家,而是直接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别墅。
陈悦诗刚开始有些忸怩,她完全没有忘记楼青州那两天的疯狂行径。
“宝宝,可以吗?我想……了。”
楼青州的缠绵话语不断地撩拨着她的心弦,身体更是发出阵阵的邀请。
陈悦诗实在没有忍住诱惑,身心都在渴望着他的宠爱,她真的很喜欢他。
又是一夜贪欢……
隔天,她不仅腰痛屁股痛,而且双腿落地时也忍不住发颤。
她忍住了想要在商城兑换药品恢复的想法。
她在楼青州面前俨然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声地控诉他的种种行为,试图唤醒他的良心,让他知错,让他怜惜她,让他不要再继续了。
以至于好些天,她都没有直播跳舞。
辛御连着两个星期都被陈悦诗拒绝了约会,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劲。
晚上十点半,他站在陈悦诗的家门口,等到陈悦诗下了播,他才抬起手按了门铃,眼里满是期待地看着大门,可迟迟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随即给她打了电话,结果是楼青州接的,这一刻,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了些什么。
小月就是个骗子!说好一视同仁,结果在楼青州的家里过夜!
想来,这些日子,两人一直都在一起。
他看到楼青州没有挂电话,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了陈悦诗在床上克制不住的娇媚声音。
他一怔,不可置信般地调大了音量。
清晰的娇喘声在寂静的环境中传来,靠,还真的是……
气得他一下子就把手机给摔地上,关机了……
楼青州真的不是人!禽兽!
小月怎么就……
真是没一点定力的女孩!不,恐怕已经是女人了。
真的要命。
他烦躁地扯了扯胸前的领带,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和香烟。
黑暗的夜晚里,火光明明灭灭了好久。
他就在她家别墅门口,烦躁不安,却还是无可奈何。
直到天亮,他还是不肯离去。
早上七点。
【宿主,辛御在别墅外面已经待了一晚上,好像发烧了。】
额,知道了。
陈悦诗幽怨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真的是会给她埋雷。
幸好情感值满分之后就不会下降,不然昨晚电话挂断的那一瞬间,她指定得屁颠屁颠地跑到辛御面前求原谅了。
但辛御也是她割舍不下的人,她不可能一点都不在意他的。
陈悦诗给辛御的管家打去了电话,“他发烧了,在我家门口,你快点把他带回去照顾。”
对面的人连忙应了声好,陈悦诗才把电话挂断了。
陈悦诗没有背着楼青州打这个电话。
楼青州用那狭长的眼眸,注视着她,“他发烧了?”
她的一举一动,可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她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