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再燃:毒念焚心谋摧折,暗探无隙恨难平
(场景:西门外的残沙还黏在霍都衣摆,他捂着渗血的胳膊,踉跄着钻进暗处的细作窝点——脚步又急又沉,每一步都透着按捺不住的急切,心口那股“要让黄蓉水流浃席求饶”的念头,烧得他连伤口的疼都忘了。窝点是间破败的山神庙,神像早被推倒,角落里堆着些蒙尘的木箱,正是他们藏细作工具的地方。)
刚推开门,霍都就一把扯下腰间的令牌砸在地上,声音里裹着癫狂的狠厉:“找!把所有能让人服软的药都给我找来!”守窝点的细作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去翻角落的木箱——他们干的本就是下三滥的细作勾当,迷药、软筋散、甚至能催发情动的虎狼药,应有尽有,全是见不得光的阴损玩意。
霍都坐在破神案上,看着细作把一包包药粉、一瓶瓶药液摆到面前,眼底的猩红更甚。他抓起一包泛着腥气的“缠丝散”,指尖捏得发紧——这药沾肤即烫痒,后劲足得能让人软成一滩水;又拿起装着“醉春露”的青瓷小瓶,辛辣气味冲得他皱眉,却是能催得人神志昏沉、只余本能的狠活。最后攥住那支藏着“牵机引”的雕花银管,管里无色无味的药气,能让人半个时辰内浑身发软、任人摆布,他眼底瞬间亮得吓人。
把所有药包、药瓶一股脑塞进衣襟,霍都揣着满怀虎狼药,趁着夜色像狸猫般溜向利州城——他等不及了,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些药用到黄蓉身上,看她哭着求饶、水流浃席的模样。可刚摸进城墙根,就察觉出不对劲:往日松懈的城防,今夜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的兵卒提着灯笼往来穿梭,甲胄碰撞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他贴着墙根往制置使行辕摸去,心里的急切渐渐沉成了冰——行辕外围竟加了两重暗哨,墙头插着的警示灯笼亮得刺眼,连檐角都藏着握着弩箭的护卫,显然是黄蓉和吕文德早有防备,把行辕守得跟铁桶似的。他绕着行辕转了大半圈,从后巷摸到侧门,每一处入口都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偶尔瞥见黄蓉的贴身丫鬟提着食盒走过,身后都跟着两个精壮护卫,半点空隙都不留。
霍都攥着银管的手青筋暴起,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半日功夫,黄蓉竟把防备做得如此周密!怀里的虎狼药蹭着伤口,疼得他发麻,可更让他窝火的是,明明药已备好,却连靠近黄蓉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甘心地蹲在暗处,看着行辕内透出的烛火,眼底的阴鸷几乎要溢出来——黄蓉,你倒是警惕!可你防得住一时,防不住一世,这些药,总有一天会全用到你身上!
直到天快亮时,霍都才咬着牙悄悄退了出去,身影隐入晨雾里。怀里的药包硌得他难受,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疼——今夜虽没找到机会,可那股要让黄蓉求饶的邪火,却烧得更旺了。他暗自发誓,下次定要寻个破绽,把这些虎狼药全灌进她嘴里,看她再怎么仗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