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饭后的碗筷刚被下人收整干净,黄蓉转身吩咐丫鬟:“把东厢房的浴桶注满热水,多撒些白梅瓣,给郭大侠和龙姑娘净身。”丫鬟应声而去,她望着郭靖扶着小龙女往厢房走的背影,眼底闪过丝算计——这俩人初经人事,洗澡定要磨蹭许久,刚好够她去吕文德那儿涂完药膏。)
等院中人影散尽,黄蓉轻手轻脚绕到侧门,往吕文德的暖阁去。配好的玉露除疤膏早藏在他这儿,一来是后背肩胛骨下的疤痕自己够不着,二来是怕郭靖看见药膏追问来历,倒不如托给吕胖子,趁空偷偷来涂——反正郭靖早知道她和吕文德的旧事,就算撞破她来这儿,也只会当他俩旧情复燃,绝不会想到是为了遮那几道羞人的疤,省了多少口舌。
推开门,吕文德正靠在软榻上摆弄药盒,见她进来,笑着起身:“倒会掐时候,刚送完浴桶就来了?”
黄蓉没接话,径直背对着他坐在锦凳上,伸手解开后背的绢纱——烛火暖光里,那片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凝脂,还带着饭后未散的温热,只肩胛骨下横着三道淡粉色疤痕,原本狰狞的印子褪成了细弱的纹路,像被揉皱的桃花瓣落在雪地里,虽浅却扎眼。药膏刚敷上时,清凉触感混着吕文德指尖的温度,惹得她脊背微微发颤,连带着腰肢都软了几分。
吕文德指尖沾着药膏,动作轻柔地往疤痕上抹开,目光落在那片光洁的肌肤上,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郭靖一来,他的“福利”就稀得可怜,往日里黄蓉还能陪他喝喝酒、说说话,如今倒好,只剩夜里涂药膏这点相处功夫。要说没芥蒂是假的,可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见不得光的第三者,能守着她这点信任,能偶尔碰一碰她的肌肤,已是天大的知足,哪敢奢求更多?
可指尖触到那片温热软滑的肌肤,心里的痒意还是压不住,涂药膏的手渐渐不老实,顺着疤痕往下滑,轻轻蹭过她腰侧的软肉,还故意用指腹按了按那处敏感的软筋。
黄蓉浑身猛地一僵,后背的肌肤瞬间绷紧,连声音都软得发颤,带着点嗔怪的气音:“死胖子……涂个药也不老实!”她想躲,却被吕文德按住肩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在腰侧作乱,末了还是被他得了点甜头,过了把干瘾,惹得她脸颊泛红,连呼吸都乱了。
正闹着,黄蓉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推开车文德的手——郭靖和小龙女差不多该洗完澡了!她慌慌张张拢起绢纱,系扣子的手都带着点急,却不忘回头瞪他一眼,语气软下来:“别闹了,我得赶紧回去!这回……这回靖哥哥和龙儿安顿好,我不会总晾着你,行了吧?”
吕文德笑着帮她系好绢纱,故意打趣:“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黄蓉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药膏收好了,明日我再来。”说罢,轻手轻脚推开门,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暖阁内,吕文德看着她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热,心里那点不满彻底散了,说到底,能这样偷偷摸摸守着她,已是他能求的最好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