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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人脸颊生疼。

大西北的冬天总是这样,刀子似的风卷着黄沙,能把人的骨头缝都吹透。

几人从照相馆出来都缩着脖子,跟在蔺袁芳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冻得硬邦邦的土路上,朝着邮局走去。

“你说这鬼天气,走一步都费劲。” 邢秀妍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蓝布包着的小包。

“谁说不是呢。”沈娇娇怀里揣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说话时白气顺着围巾缝往外冒,“前儿个刚晴了半天,这又刮上了。”

宁露露勉强笑了笑,没接话,实在是太冷了,一张口灌一肚子冷风。

李桂香更是沉默的跟在几人身后。

蔺袁芳的心思有些飘忽,眼睛望着远处被风沙笼罩的戈壁滩,那里的轮廓在昏黄的天色中若隐若现,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来这里已经快一年了,可她还是没能完全习惯这里的风沙,总觉得那沙子无孔不入,能钻进人的眼睛、鼻子,甚至心里。

门轴早就锈得厉害,宁露露使劲一推,门“吱呀” 一声响得能盖过风声,一股混合着煤烟和油墨的味道扑面而来。

屋里比外头暖和不了多少,只有个铁皮炉子烧着半死不活的煤块,几个穿军大衣的人正围着柜台排队。

“孙大哥,忙着呢?” 李桂香熟络地跟柜台后面一个戴着蓝布帽的中年男人打招呼。

孙建国抬起头,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是桂香妹子啊,这天儿还来寄东西?”

“嗯嗯,来陪朋友寄个包裹。”

他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蔺袁芳递过来的包袱,麻利地开始称重、填写单据。

蔺袁芳礼貌道谢:“麻烦了。”

宁露露靠在墙角搓着手,忽然听见有人喊她:“宁露露同志?”

她抬头看见柜台里同样戴着蓝布帽的年轻女人正朝她笑。

宁露露一愣,随即微微颔首:“我是。”

女人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活儿,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封信:“还真是你啊,这里有你的信,前儿个刚到的。”

宁露露接过信,指尖触到粗糙的纸皮,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心里莫名一紧。

上次收到宁家人的信还是因为宁昭昭结婚,她给家里邮了一套四件套后就再没有消息,时不时的能从弹幕得知宁家人的现状。

这次难不成是宁秋生结婚?

信封边缘都磨毛了,右上角贴着张八分的邮票,盖着模糊的邮戳,看不清日期。

她管女人借了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掉出两张皱巴巴的信纸,是那种最便宜的毛边纸,字迹浓淡不一,显然是用蘸水笔写的,墨水不足时就淡得几乎看不清。

她展开信纸,爹那歪歪扭扭的字映入眼帘,果然跟她猜的八九不离十。

“露露吾女见字如面:

许久未通信,想来你在西北一切安好。

家里都好,勿念。

今有一事与你说,你弟弟秋生要结婚了,日子定在正月十六,姑娘人挺好,就是家里要的彩礼有点多,要三转一响,手表……”

宁露露看到这儿,嘴角忍不住撇了撇。

三转一响?

她怎么记得当初说让了工作彩礼就减半,减半后还这么多?

真是狮子大张口。

要不是她手握系统,在这黄土沙坡怕是在这连块像样的肥皂都难买到,还手表呢。

她接着往下看:

“…你也知道,家里这几年光景不好,之前给你拿了那么多钱,你弟弟又是咱老宁家唯一的根,这婚不能办得太寒碜。你见识多,门路广,看能不能想法子弄点好东西回来。你弟弟说了,不要多,有块手表就行,实在不行,弄台收音机也成,还有那四件套,也来两套,不然在女方抬不起头……”

宁露露捏着信纸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泛白了。

最后几句更是露骨:“家里实在没办法了,你要是不帮衬着,这婚怕是就黄了。你弟弟要是娶不上媳妇,咱家就断了香火,你这个当姐姐的,心里能安稳?”

宁露露把信纸往地上一摔,气得胸口起伏。

她在这边过得什么日子,爹娘难道不知道?

“好东西?” 宁露露冷笑一声,“我这儿能有什么好东西?除了沙子就是风。”

我寄,我给你寄个奶奶腿!

好像她的钱和东西都是大风刮来的。

沈娇娇几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连忙走了过来:“露露怎么了?”

宁露露抿着唇摇摇头,不想多说。

蔺袁芳蹲下身子去捡信纸,不小心瞟到上面的内容,抿了抿唇,将信纸叠好塞到信封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同志,能借支笔和纸不?” 宁露露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走到年轻的女同志面前,“我想给家里回封信。”

“行啊,” 女同志回过神来,从抽屉里拿出支笔和个小墨水瓶,“你用吧,桌上有纸,随便拿。”

宁露露道了谢,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摊开信纸。

她握着笔,蘸了点墨水,想了想,开始写起来。

“爸,妈:见字如面,收到家里的信,心里很是高兴,知道家里都好,我就放心了。

弟弟要结婚了,真是大喜事,我打心眼儿里替他高兴。能娶到媳妇是好事,以后就有人管着他了,爹娘也能省心些。

只是爹说让我弄点好东西回去,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不是我不想帮,是真的没办法。

你们也知道,斯年常年在外出任务,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

这大西北的戈壁滩,荒无人烟....我在这边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们是没见过这黄沙漫天的样子,刮起风来,屋里屋外都是沙子,吃饭都能吃出沙粒来。

我每天都跟着上山开荒....

你们寄来的棉衣和吃食,我收到了,心里很感激。

只是那棉衣太硬了,不抗风,这边的风跟刀子似的,穿在身上跟没穿一样。

吃食也太硬,我这牙口不好,实在嚼不动。

爸,妈,我知道家里不容易,弟弟结婚是大事,可我这边是真的困难。

你们能不能再想办法给我寄点棉花来?我想把棉衣拆了重新絮一下,不然这个冬天怕是熬不过去。

还有吃食,能不能寄点过来?要是可以钱票也再寄点,这边什么都得用钱票买,我这实在是周转不开了。

斯年不在家,我一个人在这边孤零零的,有时候想想都觉得难受,当初如果不让工作会不会....”

宁露露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纸,写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她把信纸叠好,装进信封,走到柜台前递给工作人员。

“同志,麻烦你了。”

女同志接过信封,看了眼地址:“寄回家?”

“嗯。” 宁露露点点头。

【哈哈哈,露露这一手玩的真溜啊。】

【可不是吗,露露本身又不欠他们什么,更没资格替原身原谅这一家子,这一家子看着露露嫁的好了就开始惺惺作态了。】

【上次的四件套让他们尝到甜头了。】

【这次更过分,】

【露露干的漂亮,就不能让这一家子趴在你身上吸血。】

宁露露得意的挑挑眉,她是谁?还能让这一家子给拿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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