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族长正在清点着那些兽人们送到他面前的果子筐数,族母则负责往空间里放。
溪月和炎烁远远的就看到了族长和族母身边的那一堆兽人。两人不由得加快了些脚步。
“族长,族母。”到了近前的两人礼貌的行礼打招呼。
苍涯闻声抬头,见是他俩,直起身,脸上带着些疑惑:“你们俩不是摘果子去了吗?怎么过来了,和别的雌性闹矛盾了?”
“是啊,溪月,是谁?你告诉族母,族母去找她。”
溪月急忙摆手,“族长,族母,我没和其她雌性没闹矛盾,是我们发现了这个黑菌子的吃法,想着赶紧来告诉您们。”
苍涯眼睛一亮,“哦?”
炎烁把手里的陶罐递了过去,声音带着难掩的兴奋:“族长,族母,你们看,这个黑菌子先晒干再煮透了,就能吃了。我们已经试过了,没任何问题。”
族长接过陶罐,掀开盖子,里面饱满的木耳还带着水汽,他愣了愣,喊道:“巫医,过来一下。”
巫医正蹲在不远处整理草药,听见喊声,立马提着药篮快步过来:“怎么了?”
“你来看看这个,炎烁和溪月说它能吃。”族长将陶罐送到巫医面前
巫医放下药篮,接过陶罐,看着里面的黑菌子,眉头就皱了起来,看向溪月和炎烁道:“这黑菌子不是之前让几个兽人和雌性上吐下泻的东西吗?你们怎么还碰。”
“巫医,有没有可能他和青荚豆那些一样,需要先煮透了再吃。不然您吃一片感受一下,陶陶罐里的是我家雌主收拾好的,我们也吃了,一点事都没有。”
巫医看炎烁说的信誓旦旦的。擦了擦手,从里面捏起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片刻后,他眼睛微微一睁,脸上的疑虑渐渐散去:“确实没怪味,也没觉得有刺嗓子的感觉……”
他又用异能在溪月和炎烁的身上游走了一遍,确定没有不好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对苍涯道:“族长,可以吃,应该就和炎烁说的一样,没熟的才会让人上吐下泻。既然煮熟了能吃,那咱们就不能放过了,你安排让族人去摘吧,这林子里枯树还挺多的。”
族长在巫医确认后,也捏起一块放进了嘴里嚼了嚼,心中暗道,加点味道就是他家雌主爱吃的口味了。
如果真能长期保存的话,那寒季的餐桌上,雌性们就能多一道菜了。
吃完后的苍涯脸上绽开笑容,拍了拍炎烁的肩膀:“好小子,跟溪月小雌性一起立大功了。等回部落后,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来找我,到时候给你们发奖励。”
“谢谢族长。”炎烁看了看溪月,高兴的直点头。
“族长,族母,那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放心,我和苍涯我会忘记你们的奖励的。”族母笑着道。
溪月笑笑,指了指陶罐,示意族长将陶罐还回来,族长笑道:“这个我先留着,等回去后你去物资兽洞取,到时候多给你两个。”
“好嘞,谢谢族长。”溪月高兴的直点头,用一个换两个、三个。那真是很划算的事情。
两人走后,族长直接发出一声狼啸,让林子里的那些单身兽过来一部分,说了黑菌子的事情。
这些兽人听到族长的话后,都有些不可置信,那可是能让人上吐下泻,弱一些就会直接被送走的黑菌子呀。
族长就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的相信,直接给每人都发了一片,并说了炎烁和溪月小雌性以及巫医都已经确认了黑菌子可以吃的事,只是需要煮透了吃……
兽人们接过来心惊胆战的吃完后,等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没什么事,这才拿着个空筐准备去采摘。
已经告知了族长和族母后,溪月便带着炎烁直接去找了溪禾她们,说了黑菌子的事,并说族长已经准备让人采摘了。
溪禾并没有怀疑自家雌崽崽的说法。毕竟有没有毒的拥有治愈系异能的雌性,总是大致会知道一些的。她觉得她家雌崽崽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用异能探测过了。
溪月准备了一大堆的解释,都被自家阿姆给堵在了嗓子眼里,她有些愣怔,随后咧了个大大的笑容出来。
溪禾伸手揉了揉溪月的头发,眼底满是宠溺:“我家崽崽就是心细,既然你说能吃,那肯定错不了,阿姆也带着你阿父去找一些。”
“嗯,那咱们的速度得快一点,不然都被那些兽人给摘光了,到时候想吃就只能找族长他们换了。”
“好。阿姆知道了。”
一旁的几个雌性也凑了过来,脸上满是好奇。其中一个叫风柔的雌性忍不住问道:“溪月,那黑菌子真的不毒呀?我的兽夫之前吃了,拉的都站不起来了。”她说着还抖了抖,其实她当时也吃了,那感受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溪月笑着点头,把处理方法又说了一遍,又着重说了保存的好的话,到寒季都不会坏。
炎烁在一旁补充:“我和我家雌主都吃了好多,巫医和族长也吃了,巫医还给我们检查了身体……你们刚刚听到狼嚎声了吗?族长已经让兽人们去摘了。”
听到这些,雌性们顿时放下心来。风柔的眼睛也亮了,虽然当时吃的上吐下泻的,可她是真的很喜欢黑菌子的味道。
“炎巴,我们也去找,让风成他们继续摘果子好了。”风柔拉住了自家第一兽夫的手,期待的说道。
“嗯,好。”炎巴已经听仔细了炎烁的话,虽然还是有些怀疑,却也没有拒绝。因为他当时只是将黑菌子放在开水里过了一遍就拿出来吃了,听着炎烁说黑菌子和青荚豆差不多,他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很快,这附近感兴趣的雌性们就已经拉着她们的兽夫去找枯木了。
溪月看着又和自家阿姆到一块的阿莲婶婶、雪莉婶婶,想着她和炎烁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便没有和她阿姆一块走。
两人根据炎烁的记忆往另一边走去,现在摘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还想摘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