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芊芊一脸惊喜地念了出来：“甲方洛兰，为乙方宁书音的每次行动提供一百亿星币的经费支持……”
“无限量供应特级医用异能补剂。”
“对宁书音提出的装备需求，无条件满足。“
“宁书音：协助甲方完成五次探索任务。”
素芊芊激动地抓住宁书音的胳膊，向她科普：“书音！这是临时契约，自由度最高的那种。你知道联盟的契约分三种吗？”
“什么三种？”
宁书音认证为领航员没几天，对这些并不了解。
素芊芊为她当起讲解员。
“临时契约，就像这种，按次算。自由度最高，给的钱也最多，专用来邀请顶级自由领航员！”
“再往上是正式契约，那相当于一份全职工作，要被约束很多年。优点是稳定，缺点是限制太死。”
“最高是终身契约，那种几乎是传说了啦，两个人彻底绑定万年，生死与共。在联盟即使是终身伴侣，也很少签订这种契约。”
“他这个条件，是临时契约里的天花板了。”
面对这足以令人疯狂的价码，司徒凛辰却是无所谓地笑笑。
“洛兰，”司徒凛辰的视线从光屏移到洛兰身上，“你的契约，不太行。”
“不行？”洛兰皱眉，“联盟恐怕没人能开出我这样的条件了。”
司徒凛辰摇摇头：“钱、装备、补剂……这些东西，以她的能力迟早都会有。”
他的黑眸落在宁书音身上：“比条件，流于俗套。”
洛兰不满地看向他：“那你要比什么？”
司徒凛辰直接打开一面空白光屏，在上面一番操作。
随后递到宁书音面前。
标题只有四个字：【正式契约】。
正文处【宁书音的权利：______________】
至于义务那一栏，直接是空的。
司徒凛辰不紧不慢，对着宁书音道：“正式契约，通常意味着漫长的服务期和详尽的义务条款。”
“但我这份，权利全部由你来填写。义务我不需要你承担。”
“我之前承诺你的庇护，期限永久。此外，我会亲自为你组建只听命于你一人的精英团队，让你走你自己想走的路。”
洛兰见此，冷笑一声。
比军力，他比不过这位联盟元帅。但他有他独特的资本。
他挥手打开一份文件，里面列满复杂的药剂名称。
【特级基因壁垒突破诱导剂】、【识海阔度增幅原液】、【细胞活性催化剂】……
“这是我研发的各类基因改良剂。在你每一次异能等级突破时，都能提供关键帮助。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个人定制专属药剂。”
“根据你的基因序列和异能特性，为你量身打造独一无二的强化方案。这一点，全联盟，只有我能做到。”
对异能者而言，这些东西称得上通往巅峰的阶梯。
两个人的条件，都极尽优渥。
司徒凛辰看向宁书音：“你的选择？”
洛兰同样紧紧地盯着她，那双深红色的眸子里，压着期待：“宁书音，选谁？”
宁书音被两道目光压得紧张。
素芊芊却是小手一挥。
“选什么选啊！”她一脸见多识广的表情。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啊！”
两个顶级男人同时皱起了眉。
素芊芊凑到宁书音耳边道：“联盟法律没规定领航员只能签一份契约！”
“两份契约之间没有条款冲突，你可以都接。”
“星殿好几个顶级大佬，还同时身兼好几个势力的客卿呢。你可以同时拿医生的钱和药，享受元帅提供的特权和团队。神仙日子，多好啊！”
宁书音：“……”
素芊芊的话，自然被两个男人都听了去。但她有恃无恐，抬头道：“难道你们要加排他性条款？要加现在就加，谁加谁出局。”
司徒凛辰：“……”
洛兰：“……”
古雷眼神赞赏，微笑不语。
宁书音看着这个恨不得替她把两份契约都签了的闺蜜，哭笑不得。
但至少在素芊芊的搅和下，那股压迫感，倒是淡了很多。
宁书音没有去细看那两份契约。她看向司徒凛辰和洛兰。
“谢谢你们。”她清晰道，“你们的条件都很好，好到我很难拒绝。”
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她摇摇头：“抱歉，我暂时都不选。”
此言一出。
素芊芊露出了肉痛的表情。
“为什么？”洛兰问。
两个男人脸上，都有点受伤。
宁书音却没有解释。
“我刚从任务回来，确实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她拒绝了。拒绝得干脆利落。出乎意料的，司徒凛辰脸上重新露出了微笑。
虽然没有选他，但至少也没有选洛兰。来日方长。
“好吧。”他站起身，姿态从容不迫的元帅风度，“我的承诺永久有效。而且，你随时可以提出更高的条件。”
洛兰脸上还有点不甘。
但司徒松口了，他再谈，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他也收起了光屏：“就算不签契约。你想要的任何药剂，随时可以来我这里取。”
说完，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隐形的火花四溅。
直到两股强大的气息都出了门，素芊芊才松一口气：“刚才我还真怕他们一怒之下，把我家给拆了。”
宁书音：“……”
半小时后，素芊芊的卧室。
宁书音洗了澡，穿着闺蜜的家居服，舒服的躺在粉色的公主床上。
素芊芊侧过头，看着宁书音。
她的眼神里全是惋惜：“书音，那两个契约，随便一个拿出去都能让全星际的领航员挤破头，你就这么……两个都扔了？”
她夸张地捂着心口：“我替你心痛，痛到无法呼吸！”
宁书音被她逗笑了。忽然，她就想到了另一件事。
她在脑海中唤出了系统。
“系统，刚才洛兰医生和素芊芊见面了，比原着时间线早了那么多。但为什么我没有受到惩罚？”
【啧啧。宿主，听您的语气，似乎对没有受到惩罚感到非常失望？】
系统皮了一下。
“我哪有！你正常点。”
【好的，这就为您解答。因为洛兰对您的好感度已达到50。这种情感状态下，他与女主素芊芊的常规接触，已不会对主线产生威胁。】
原来如此。
【另外，提醒您一下，刚才司徒凛辰的好感度又涨了，当前好感度是60。】
宁书音差点呛了一下。明明狠心拒绝了他，好感度反而飞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吃欲擒故纵？
这群恶毒男配的脑回路，果然很难揣测。
身边的素芊芊还一脸心痛，在掰着指头列数她损失掉的那些待遇。
宁书音赶紧反客为主，开始八卦起了自己的好友：“对了，我还没拷问你呢，你和古雷这几天在家里……进展如何啊？”
按原着作者的车速，应该已经起飞了吧？宁书音心道。
但素芊芊却是皱起了眉头。
她长叹一口气，幽怨地开口：“哎，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