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棒梗被秦淮茹震慑住了,但贾张氏却不为所动。听到秦淮茹的话后,她不仅没有放弃找张建设的想法,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我们和那个张建设关系差又怎样?刘海中和他闹得那么僵,最后不也没事吗?”
“你看啊,刘海中的媳妇只去求了个情,那个张建设立刻就原谅了他们。”
“不但帮忙从保卫科救出了刘海中,还高价买了他们家的房子,又租房子给他们住。”
“他那副讨好的样子,难道是做给人看的?”
“刘海中得罪了张建设,只要低声下气求个情,他就既往不咎,还主动帮忙……”
“我们关系不好又如何?你去好好跟他商量几句,又不会死!让他租间房给我们怎么就不行?”
不得不说,贾张氏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说起歪理来一套接一套。一句话就把秦淮茹说得哑口无言。
秦淮茹懊悔至极,不该多嘴跟贾张氏谈论张建设家的事,如今惹祸上身,被贾旭东责骂:“娶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用?连间屋子都租不到。”秦淮茹忍无可忍,回怼道:“你们想去就自己去,别叫我丢人现眼。”说完便躺到炕上,任由他们责骂也不理会。
此时贾家乱成一团,而聋老太太家灯火通明,傻柱、壹大妈和易忠海聚在一起。聋老太太劝诫易忠海:“你今天的行为确实过头了,不仅失了威望,还让全院的人瞧不起。”易忠海心中满是怨气,认为是阎埠贵故意找茬,不然不会闹到这般田地。
为了在众人面前彻底摧毁他的名声!
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被张建设弄得颜面扫地,心中有些扭曲了。
也可能是下午的事让他气急败坏,整个人完全失控。
此刻的易忠海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居然怀疑阎埠贵是不是故意设局陷害自己。
所以才把那位大妈带到自己家里。
“没错!我觉得阎埠贵就是在故意陷害我!那个吝啬的闫老扣,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过了?”
易忠海越想越觉得不妥,激动得红了眼眶说道:
“他肯定想趁着刘海家出事,趁刘海抢不到壹大爷的位置时,趁机取而代之。”
“他还担心我在院子里的地位比他高,会威胁到他的位置。”
“所以才设计让我无法帮助刘海一家,好借此机会踩着我,羞辱我!”
“利用我的名声,给他铺路!”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这个恶毒的闫老扣,他太阴险了……”
易忠海说话时,语气中已显疯狂。
但他忘了,并非所有人都像他和刘海那样看重壹大爷的位置。
眼看易忠海愤怒至极,几乎失去理智。
聋老太太皱眉,拿起拐杖重重敲在他的腿上。
“我打你这个糊涂虫!我看你才是真的被壹大爷的位置迷住了心窍!”
聋老太太愤愤地责骂道。
“阎埠贵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他就是一个只顾自己家财,从不争抢的人。”
“你把壹大爷的位置看得如此重要,可对他而言,还不如他家几块钱重要。”
“他这次帮忙,纯粹是因为可怜刘海家孤儿寡母,才来找你的。”
“对你来说,这是个提升威信的好机会!”
“结果你自找麻烦,不仅错失良机,还让自己颜面尽失。能怪谁呢?”
聋老太太越说越生气,用力挥动拐杖。
\"你有没有想过,当时刘家来找你时的情景?只要你不落井下石,不去嘲笑他们,事情可能会大不一样。\"
\"你无需承诺帮忙捞刘家人,只需态度温和些,稍微给出一点好处就行。装作邻里友好的样子……哪怕无法恢复你曾经善良热心的形象,至少也能缓解大家对你的负面看法。\"
\"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在院子里连做人脸面都丢了。\"
聋老太太越说越生气。
在她眼里,易忠海本该是个聪明人,如今却如此糊涂。这么简单的事理都不懂,还在那乱骂一通,还得她来提醒,真是不知他怎么想的。
一听这话,易忠海顿时觉得如寒冬腊月被迎头浇下一桶冷水,满脸涨红瞬间变得苍白。
是啊,老太太说得对!刘家找上门来,对他而言未必是坏事,反而是个翻身的机会……他怎么会没意识到这一点呢?
白白错失良机不说,还丢了这么大面子,落了个小人的名声……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易忠海心中堵得慌,几乎又要呕出血来。
\"老易,你怎么了?可别气坏了身体啊……\"
身旁的易大妈看到丈夫脸色不对,赶忙劝慰。
生怕他又像上次一样,因承受不住打击而病倒。
\"我错了,我错失了一个绝佳机会……老太太,你说得对,我真是太愚钝了。\"
深吸一口气后,易忠海渐渐平复下来。
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失落的沙哑。
\"唉……你呀,性子还是太急躁了些……若想在院子当好领头人,还得磨炼心性才行……\"
聋老太太摇摇头,不再多言,转向一边的柱子问道。
傻柱一脸认真地问:“张建设真答应帮忙去厂里接易刘海中的班?还花二百块钱买了刘家的房子应急?”
“可不是嘛!我起初还以为是大家伙儿瞎传,可后来听贰大爷亲口承认,我才信了这是真的。”傻柱连连点头,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也十分惊讶。
于是立刻跑来告诉聋老太太,刚好碰上了同样来找老太太商议此事的易忠海夫妻俩。
“老太太,您说这孩子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这般帮刘海中一家?他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哼!他傻?他才不傻呢!我觉得这小子比你易忠海精明多了!”聋老太太冷笑着说道。
“仅花了二百块,就换来了全院称赞的好名声。”
“还免费得到两间大屋,每月两块租金,一年就是二十四块,过不了几年,这房租就全回来了。”
“这跟不劳而获有什么差别?既捞了房子,又得了好名声!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够响亮的!”
聋老太太感慨完,看到旁边三人被她的话惊得说不出话,又忍不住叮嘱一句:
“千万别小瞧那小子,我总觉得他城府很深,绝非我们能轻易对付。”
四合院整夜都在议论纷纷。
几乎没人睡得好觉。
第二天清晨,邻居们顶着黑眼圈去上班。
易忠海和贾张氏尤为严重,昨晚几乎没合眼。
而张建设对此毫不知情。
解决了小暖暖上幼儿园的事,他昨夜睡得很香。
一大早就起床了。
新工作安排从下周开始。
老人身体由李老和王老照料。
所以他今天依然去轧钢厂上班。
想着中午有大餐吃,张建设干脆带上小暖暖一起。
先把小暖暖安置在医务室,请小徐医生帮忙照看后。
张建设忙个不停,直接前往厂长办公室找杨厂长。
他答应过壹大妈和阎埠贵要救刘海中,于是决定尽早解决问题。时间拖得越久,越容易节外生枝。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虽然张建设到轧钢厂的时间不长,但他来厂长办公室的次数却比去自己负责的医护室还多。
“哎呀,这是我第一次求助于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张建设心里默默念叨。
他没注意到,此刻杨厂长正怒不可遏。
“你确定这些情况属实?刘海中确实犯下了这样的错误?”
杨厂长盯着手中的报告,眉头紧锁。站在他面前的是保卫科科长,身着藏青色中山装,佩戴着小红袖章,威严十足。
昨天下班时,杨厂长就得知工厂丢失了一批钢管和钢材。这对一向以管理严格着称的轧钢厂来说,无疑是个大事件。为此,他特别嘱咐保卫科必须彻底调查此事,追回损失的物资,找出胆敢盗窃公共财产的罪魁祸首。
今天一早,保卫科科长便前来汇报,声称已抓获嫌疑人刘海中,并连夜审讯。
“厂长,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偷钢管钢材的就是刘海中。”
保卫科科长语气沉重地说道:“他因为羡慕张科长家的暖气设施,动了歪心思,利用自己七级钳工的身份偷了一些钢材,还利用职务之便在厂内加工成成品。”
“然后,他又谎称这是厂里的废料,将它们运出厂区。目前,刘海中已被我们控制。”
“接下来如何处理,还请您指示。”
正如张建设所言,这事的轻重完全取决于杨厂长的决定。从轻了看,可能只是内部纪律问题;但从重了看,则涉及严重盗窃公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