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息怒!”小公爷连忙上前,“赵善心胸狭隘,屡次刁难陈烈,更设下鸿门宴欲置其于死地!陈烈不过是被迫反击!此乃赵善咎由自取!”
“是啊父王!”小郡主赵如意也急切地劝道,眼中带着对陈烈的崇拜和担忧,“陈都尉勇武无双,数次大破匈奴,保境安民,实乃我清河柱石!如今匈奴大军压境,正是用人之际!若因赵善这等昏官而自断臂膀,寒了忠勇将士之心,岂非亲者痛仇者快?况且…陈都尉占据清河,总比落入匈奴之手强万倍!此乃…乱世英雄之举啊!”
大贤王胸膛剧烈起伏,看着一双儿女,尤其是女儿眼中那几乎不加掩饰的情愫,再想到陈烈那恐怖的战绩和如今手握的重兵,以及城外虎视眈眈的匈奴……他沉默了许久。
怒火渐渐被冰冷的现实和理智取代。陈烈已成气候,根基在清水镇,如今又占据清河县城,兵强马壮,麾下将士对其死心塌地。强行讨伐?且不说胜负难料,就算胜了,也必是元气大伤,如何抵挡匈奴?更何况,陈烈目前并未打出反旗,名义上还是他的都尉……
良久,大贤王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分。他颓然坐回王座,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妥协:“传本王令…清河县令赵善,御敌无方,畏敌怯战,更因私怨构陷忠良,引发内乱,罪不容诛!今已伏法,实乃咎由自取!”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做出了最终的决定:“擢升…原清河都尉陈烈,为清河县代县令!总揽清河军政,整军备战,抵御匈奴!待击退匈奴,再行上表朝廷,正式叙功请封!”
这已是大贤王在当前形势下,能做出的最体面,也最符合自身利益的妥协。
用一个已死的,无能的赵善,换取一个能打的,名义上还效忠自己的陈烈来守住清河门户。
消息传到清河县衙。
陈烈端坐在原本属于赵善的位置上,听着亲兵的禀报,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容。
代县令?总揽军政?他摩挲着昆吾刀的刀柄,感受着体内武者九重的磅礴力量和识海中那玄奥的《九转阴阳混沌大法》。
乱世,果然是用实力说话的时代。
这清河县,从今往后,便是他陈烈的根基之地!
而大贤王的这份妥协,不过是他迈向更高处的一块垫脚石。
清河县令的官印在手,陈烈掌控清河县城的军政大权,如虎添翼。
他以“保境安民,抵御匈奴”为名,发布募兵令,待遇优厚,装备精良。一时间,整个清河县乃至周边郡县的精壮汉子闻风而动,纷纷来投!短短数月,陈烈麾下步卒便从七百激增至两千之众!校场之上,每日操练声震天动地,一股百战精锐的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就在这厉兵秣马之际,陈家大宅接连传出喜讯!
素娥与秀娥,这对最早跟随陈烈的女子,先后诞下了麟儿!素娥生下一个健壮的男婴,哭声洪亮;秀娥则诞下一对龙凤胎,粉雕玉琢,可爱非常。
陈烈怀抱初生的儿女,感受着血脉延续的喜悦,心中豪情万丈。他为长子取名“陈定邦”,取安定邦国之意;为秀娥的龙凤胎,男孩取名“陈镇岳”,女孩取名“陈安宁”,寓意镇守山河,保境安民。
就在他为儿女取名,心潮澎湃之际,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庄严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子嗣数量突破阈值,家族根基初成!特奖励:大型金矿一座(坐标:清水镇西南三十里卧牛山)!矿脉储量丰富,易于开采!】
【叮!检测到宿主势力范围稳固,民心归附,麾下忠诚!特奖励词条:【天下归心】!被动效果:大幅提升宿主个人魅力与号召力,麾下将士忠诚度显着提高,不易叛变,士气高昂,训练效果增强!】
金矿?!【天下归心】?!
陈烈的心脏猛地一跳!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他!金矿意味着取之不尽的财富!足以支撑他打造一支横扫天下的强军!而【天下归心】词条,更是稳定根基,凝聚人心的无上利器!
他强压激动,立刻派出最信任,由王生率领的亲卫队,持他手令,秘密前往卧牛山勘探。结果令人狂喜!勘探队回报,卧牛山深处果然发现了一条极易开采,品位极高的露天金矿脉!初步估算,储量惊人!
“天助我也!”陈烈再无犹豫,立刻调集大批可靠人手,以开矿为名,在卧牛山秘密建立起一座戒备森严的矿场。金矿石被源源不断地开采出来,在清水镇新建的冶炼工坊内熔炼提纯。
数月之间,数千两黄澄澄的金锭,白花花的银锭堆满了陈烈的秘密库房!这笔泼天的财富,为他注入了前所未有的底气!
有了钱,陈烈立刻将目光投向了军队的终极力量骑兵!
他再次投入巨资。
首先是扩充马场,烈风马场规模扩大数倍,聘请最好的驯马师和兽医,引进优质种马,精心配种。
其次是解锁天赋。
随着对马场投入的心血和对马匹的深入接触,陈烈自身也觉醒了【伯乐之眼】和【人马合一】天赋!【伯乐之眼】能轻易辨别马匹的潜力与健康状况;【人马合一】则让他与坐骑的配合达到心意相通的境界,骑术登峰造极!
训练骑兵也是重中之重。
在陈烈亲自指导和【天下归心】词条的加持下,一支规模空前庞大的骑兵部队正在成型!他严格筛选骑手,投入最好的战马,包括踏雪的后代和不断补充的良驹,装备最精良的马铠和长矛,马刀,强弓!训练强度更是堪称残酷!
一年后。
清河县西郊,一片广袤无垠的平原上。
整整一千名重甲骑兵,列成整齐划一的方阵,肃然而立!
骑士们身披精铁打造的半身甲或优质皮甲,头戴铁盔,只露出坚毅的眼神。座下战马膘肥体壮,披挂着简易但坚韧的马铠,打着响鼻,不安地刨着蹄子。阳光照耀下,钢铁的寒光连成一片,如同移动的金属森林!一股沉默而恐怖的毁灭性力量感扑面而来!
这便是陈烈倾尽心血打造的“烈风铁骑”!一千重骑!在这个时代,足以撼动一国根基的恐怖力量!
就在陈烈检阅铁骑,胸中激荡着横扫天下的豪情时,一个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传来:
匈奴左贤王呼延猛,亲率五万铁骑南下!兵锋直指青阳郡!朝廷仓促调集的数万边军,在野狼原与其遭遇,一战即溃!主将阵亡,大军四散奔逃!匈奴铁骑如入无人之境,已连破三城,烧杀抢掠,尸横遍野!兵锋所向,下一个目标便是清河县所在的青阳郡腹地!整个北疆震动!
消息传到清河,百姓恐慌,士绅欲逃。
大贤王刘策彻底慌了!朝廷援军指望不上,郡内兵力空虚,如何抵挡匈奴五万虎狼之师?他唯一的希望,只剩下拥兵数千,坐拥千骑的陈烈!
大贤王再也顾不得颜面,带着小公爷刘骏和小郡主赵如意,在精锐亲卫的护送下,快马加鞭,亲自赶赴清河县城求援!
清河县衙,如今已扩建得颇具威仪,气氛凝重。
大贤王刘策脸上带着长途奔波的疲惫和深深的焦虑,他看着端坐主位,气度越发沉稳威严,甚至带着一丝睥睨之气的陈烈,心中五味杂陈。此子羽翼已丰,再非昔日那个需要他提拔的猎户了。
“陈县令!”大贤王声音带着恳切,“匈奴左贤王呼延猛率五万铁骑南下,野狼原一战,王师败绩!青阳危在旦夕!本王…恳请陈县令率麾下虎贲,出兵御敌!救青阳百姓于水火!此乃不世之功,朝廷必有厚报!”
陈烈静静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椅的扶手,眼神深邃如渊。等大贤王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王爷,匈奴五万铁骑,来势汹汹。末将麾下将士,亦是父母所生,血肉之躯。出兵可以,但末将需要足够的保障,方能激励三军,死战不退!”
“陈县令有何要求,但说无妨!只要本王能做到,定当满足!”大贤王心中升起不祥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陈烈站起身,走到悬挂的巨大青阳郡地图前,手指沿着清河县的位置,缓缓向西,向南划了一个半圆,囊括了邻近的七个富庶县城!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如同惊雷炸响:
“末将要这七县之地!以此为根基,募兵筹粮,方能与匈奴周旋,保青阳不失!”
“什么?!你…你要割据七县?!”大贤王刘策惊得霍然站起,脸色煞白,手指颤抖地指着陈烈,又惊又怒!他终于彻底看清了陈烈的野心!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讨价还价,而是要裂土封疆!
小公爷刘骏和小郡主赵如意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烈。这个要求,太大了!太惊人了!
“陈烈!你…你这是要挟!是趁火打劫!”大贤王气得浑身发抖。
陈烈目光如刀,直视大贤王,毫不退让:“王爷!乱世已至,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末将要这七县,非为私利,实为集中力量,共抗强虏!若王爷应允,末将即刻点兵出征,必斩呼延猛狗头献于麾下!若王爷不允…”他顿了顿,语气转冷,“末将只能固守清河,力保一方平安。至于青阳他处…恕末将鞭长莫及!”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要么割地,要么坐视青阳沦陷!
大贤王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他看着陈烈那坚毅冷酷的眼神,再看看地图上那触目惊心的匈奴兵锋指向,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涌上心头。朝廷指望不上,郡内无兵可用…不靠陈烈,靠谁?难道眼睁睁看着祖宗基业,百万子民沦于胡虏铁蹄之下?
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小郡主赵如意看着陈烈那掌控一切的霸道身影,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担忧,但深处竟隐隐有一丝…崇拜?
不知过了多久,大贤王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跌坐回椅子上,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无奈:“…好!本王…答应你!击退匈奴之后,这七县之地…便交由你节制!”
“王爷英明!”陈烈抱拳,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末将,必不负所托!”
协议达成,刻不容缓!探马飞报,匈奴前锋已逼近青阳郡腹地重镇黑石城!一旦黑石城破,青阳郡将门户洞开!
陈烈点齐麾下最精锐的力量。
烈风铁骑:一千重甲骑兵!由陈烈亲率,踏雪为先锋!
精锐步兵:两千披甲锐卒!由赵大,李老虎,王生统领!
辅兵辎重:上千人负责后勤补给。
大军如同钢铁洪流,浩浩荡荡开出清河县城,直扑黑石城方向!
黑石城外,旷野之上。
匈奴左贤王呼延猛的五万铁骑,如同黑色的潮水,铺天盖地!旌旗招展,刀枪如林,战马嘶鸣声震耳欲聋!呼延猛本人端坐于一匹雄骏异常的汗血宝马之上,身披金狼皮大氅,头戴鹰翎金冠,面容粗犷凶悍,眼神睥睨,散发着草原王者的霸气。他正指挥大军,对摇摇欲坠的黑石城发起猛攻!城墙上守军死伤惨重,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报!贤王!东南方向发现大批夏军!打着‘陈’字旗号!”探马飞驰来报。
“陈?”呼延猛浓眉一挑,随即露出不屑的狞笑,“就是那个杀了本王几个都尉的小虫子?来得正好!省得本王去找他!传令!分兵两万,给本王碾碎他们!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草原铁骑!”
两万匈奴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陈烈军阵席卷而来!大地在铁蹄下呻吟!
陈烈立马于高坡之上,看着那汹涌而来的黑色狂潮,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那沉重的戟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寒芒!
“烈风铁骑!”陈烈的声音如同滚雷,传遍战场,“随我凿穿他们!”
“杀!!!”
一千名重甲骑兵齐声怒吼,声浪撕裂云霄!在陈烈的带领下,如同一柄烧红的烙铁,又似一道银色的闪电,带着一往无前,粉碎一切的气势,朝着两倍于己的匈奴骑兵洪流,发起了惊天动地的逆势冲锋!
人马合一!陈烈与踏雪心意相通,速度飙升至极限!
势如破竹!方天画戟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死亡风暴!
混沌护体罡气!无形的气罩将他和踏雪牢牢护住!
两股钢铁洪流轰然对撞!
“轰隆!!!”
如同两座巨山相撞!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陈烈一马当先,方天画戟横扫千军!戟刃过处,匈奴骑兵连人带马如同纸糊般被撕裂!沉重的戟杆砸下,便是骨断筋折!他如同一尊降世的魔神,所过之处,硬生生在密集的匈奴骑阵中犁开了一条血肉通道!身后的烈风铁骑紧随其后,如同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刺入了黄油之中,将匈奴骑兵的阵型搅得天翻地覆!
呼延猛在高处看得目眦欲裂!他从未见过如此悍勇,如此精锐的夏军骑兵!更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将领!那银甲将领简直非人!
“拦住他!给本王拦住那个银甲将!”呼延猛怒吼着,亲自率领最精锐的“金狼卫”亲兵,朝着陈烈所在的方向猛扑过来!他要亲手斩杀这个心腹大患!
陈烈早已锁定了呼延猛!【阴阳眼】洞穿混乱的战场,精准地捕捉到那金狼大氅的身影!他长啸一声,方天画戟荡开周围敌骑,策动踏雪,如同离弦之箭,迎着呼延猛冲去!
两军主帅,如同宿命般,在万军丛中轰然对撞!
呼延猛手持一柄沉重的狼牙金棒,势大力沉,带着开山裂石之威!
陈烈方天画戟灵动与霸道并存,戟法精妙绝伦,蕴含着武者九重的恐怖力量!
“铛!铛!铛!铛!”
金铁交鸣之声响彻战场!火星四溅!两人都是当世猛将,眨眼间便交手数十回合!呼延猛力大无穷,棒法凶悍;陈烈戟法通神,身法如电,更兼有混沌护体罡气卸去大部分冲击!
呼延猛越打越心惊!他从未遇到过如此难缠的对手!对方的力量,速度,技巧,甚至那诡异的防御,都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力!
“死!”呼延猛久战不下,凶性大发,使出绝技,狼牙棒带着刺耳的呼啸,以泰山压顶之势砸向陈烈头颅!
“破!”陈烈眼中精光爆射!【势如破竹】催发到极致!方天画戟如同蛟龙出海,后发先至!戟尖精准无比地点在狼牙棒力道最薄弱之处!
“咔嚓!”一声脆响!
呼延猛那柄精钢打造的狼牙棒,竟被陈烈一戟点断!
呼延猛虎口崩裂,兵器脱手,瞬间空门大开!他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恐惧!
陈烈岂会放过这千载良机!方天画戟顺势一个回旋!
“噗嗤!”
冰冷的戟刃,带着无匹的锋锐和力量,如同切豆腐般,轻而易举地割开了呼延猛的咽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匈奴左贤王呼延猛,这位威震草原,统率五万大军的枭雄,头颅被方天画戟的月牙小枝高高挑起!炽热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洒落长空!他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和对死亡的恐惧!
“呼延猛已死!!!降者不杀!!!”陈烈将呼延猛的头颅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震动九霄的怒吼!声音在【天下归心】词条的加持下,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战场!
刹那间!
战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匈奴骑兵都看到了那被挑在戟尖,死不瞑目的贤王头颅!
恐惧!如同瘟疫般瞬间席卷了匈奴全军!
“贤王…死了?!”
“长生天啊!贤王被杀了!”
“跑啊!!”
主将阵亡,军心彻底崩溃!剩余的匈奴骑兵再无战意,哭爹喊娘,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
“全军追击!一个不留!”陈烈将呼延猛的头颅挂在马鞍旁,方天画戟向前一指!
烈风铁骑和精锐步兵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如同猛虎下山,对溃逃的匈奴人展开了无情的追杀!一场辉煌的大胜,已成定局!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回清河县,飞向青阳郡,飞向大贤王的临时行辕!
清河县城:
“胜了!陈大人胜了!杀了匈奴单于!”
“天神下凡!陈大人是天神下凡啊!”
“清河有救了!青阳有救了!”
百姓们涌上街头,敲锣打鼓,喜极而泣!无数人朝着县衙方向跪拜,高呼“陈青天”,“陈战神”!陈烈的威望,在清河县百姓心中,已然如同神明!
大贤王刘策临时行辕:
当斥候将“陈烈阵斩匈奴左贤王呼延猛,匈奴大军溃败”的消息禀报上来时。
“噗通!”大贤王刘策手中的茶杯直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猛地站起身,身体剧烈地摇晃了几下,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与伦比的震惊和…一丝深入骨髓的恐惧!
“阵…阵斩呼延猛?五万大军…溃败?”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嘶哑。
虽然早有预感陈烈能胜,但如此干净利落地斩杀敌方主帅,击溃数倍于己的大军,这战绩…太过骇人听闻!
这已非人力所能及!陈烈…已是一头真正出笼的猛虎!
不,是翱翔九天的巨龙!
他当初答应割让七县,是养虎为患?还是…不得已的英明抉择?
小公爷刘骏:“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烈哥儿能行!阵斩单于!壮哉!壮哉啊!父王!有此神将,我大夏北疆无忧矣!”他激动得手舞足蹈,满脸通红,对陈烈的崇拜达到了顶点。
小郡主赵如意听到消息的瞬间,俏脸绯红,心跳如鼓,一双美眸中异彩涟涟,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紧紧攥着衣角,脑海中全是陈烈银甲染血,戟挑单于,如同战神般的英姿。那份原本就深藏心底的情愫,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她轻声呢喃,只有自己能听见:“他…他做到了…他真的…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