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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预清朗的声音还在工坊蒸腾的竹浆热气中回荡,那番“澄心之德,广布天下”的激赏言犹在耳。秦烽亲自送这位清流砥柱离开澄心堂院门,杜预临上车前,再次郑重拱手:“驸马放心,劣纸之弊,祸国殃民。杜某定当彻查到底,还天下读书人一个公道!”他的目光扫过院外那些尚未散尽、探头探脑的崔府眼线,带着毫不掩饰的凛然。

秦烽颔首致意,心头却并无多少轻松。杜预的仗义援手,如同在浊流中投下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挡不住汹涌的暗潮。崔家的报复,绝不会止于门前的叫嚣。他转身,目光锐利地扫过工坊内忙碌却难掩惊惶的工匠们,最后定格在墨衡身上。老匠人依旧佝偻着背,守在巨大的石碾旁,指挥着学徒调整力道,枯瘦的手不时探入浆池感受着纤维的分离程度,浑浊的眼睛里只剩下对造纸的痴迷,仿佛刚才门外的刀光剑影和崔福怨毒的威胁,不过是拂过耳边的风。

“加派人手!墨衡身边,必须时刻有两人!”秦烽压低声音,对王铁柱再次下令,语气斩钉截铁,“后门暗哨,再加一组!眼睛都给我瞪大点!”

“是!”王铁柱神色凝重,立刻转身去布置。

夜幕降临,西市喧嚣渐歇。澄心堂纸坊内,灯火却依旧通明。巨大的石碾在牛力牵引下缓缓转动,发出沉闷而持续的轰鸣,掩盖了夜虫的低鸣。墨衡拒绝了秦烽让他去驸马府暂避的提议,固执地守在工坊里。他像个守护幼崽的母兽,一遍遍检查着新一批沤制的竹料,调试着碱液的浓度,嘴里念念叨叨着只有自己才懂的口诀。张猛带着两名最精悍的靖安卫,如同两尊铁塔,一左一右守在墨衡身边,眼神警惕地扫视着灯火摇曳下的每一处阴影。

秦烽坐在前院临时搭建的简陋签押房里,面前摊着几份墨衡记录的、字迹歪扭如同蚯蚓的造纸工艺笔记。他强迫自己冷静,分析着可能的突破口。崔家敢如此肆无忌惮,除了门阀根基,必然还有更大的依仗。那劣质官纸…或许就是撕开这张黑网的缝隙?他需要证据,能直指核心、让杜预在朝堂上发出致命一击的铁证!

“驸马爷!”刘水生带着一身寒气,急匆匆推门而入,脸色异常难看,“查到了!给京兆府供劣质官纸的,是城南‘永丰纸坊’!那地方…邪性得很!大白天的都阴森森的,进出拉货的都是些遮遮掩掩的苦力,门口有生面孔的护院守着,眼神凶得很!”

永丰纸坊!秦烽眼中寒光一闪。“备马!叫上王铁柱和两个机灵的兄弟!带上家伙!”他霍然起身。

“现在?”刘水生一惊,“太晚了!那地方…”

“就是要晚!”秦烽抓起案上一把短匕插入靴筒,动作干脆利落,“夜黑风高,才好看看鬼影!”

一行人如同暗夜的幽灵,悄然离开澄心堂,没入西市浓重的夜色。秦烽的心却悬着,离开前他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工坊深处那点灯火,墨衡佝偻的身影在窗纸上晃动。一丝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心头。

深夜的漕运码头,远离西市的喧嚣,只有河水拍打堤岸的哗哗声和远处野狗的吠叫。巨大的货仓如同匍匐的巨兽,阴影幢幢。永丰纸坊就紧挨着码头,几座高大的库房黑黢黢的,只有靠河的一间库房还亮着昏黄的灯光,隐约传出搬运的吆喝声。

秦烽几人伏在远处一堆废弃的船板后,借着月光观察。果然如刘水生所言,纸坊门口站着两个挎着腰刀的护院,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库房门口,几个苦力正费力地将一捆捆巨大的、用草席包裹的纸卷搬上一艘停泊在简易栈桥旁的货船。

“不对…”秦烽眯起眼,锐利的目光穿透黑暗,“这些纸卷…分量不对。”那些苦力搬动的动作极其吃力,腰背弯曲的弧度远超搬运寻常纸张应有的样子。而且,草席包裹的缝隙里,露出的纸张边缘颜色灰暗,质地粗糙得如同草纸,绝非官纸应有的品质!

“头儿,你看那船!”王铁柱压低声音,指着栈桥旁那艘吃水颇深的货船,“挂的是范阳的旗!”

范阳?安禄山的地盘?!秦烽的心猛地一沉!劣质官纸,深夜装船,运往范阳?这绝不是简单的偷工减料!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以次充好,侵吞巨额差价!甚至…这些劣纸运往边镇,是用来做什么?包军粮?糊营帐?一旦遇潮霉变或破损,后果不堪设想!这背后牵扯的利益链和干系,足以震动朝堂!

必须拿到证据!秦烽眼神一厉,打了个手势。王铁柱和刘水生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潜出,利用码头堆放的杂物阴影,迅速接近库房侧后一处堆满废弃竹篾和破渔网的角落。那里紧邻库房的后墙,有一扇用于倾倒废料的小门。

就在这时!

“砰!哗啦——!”

一声闷响夹杂着重物落水的巨响,猛地从栈桥方向传来!

一个搬纸的苦力脚下一滑,肩上沉重的纸卷脱手砸在栈桥上,草绳崩断!巨大的纸卷翻滚着散开,露出里面灰扑扑、厚薄不均、甚至夹杂着霉斑和草梗的劣质纸张!更令人心惊的是,纸卷散落时,从核心部位滚落出几个沉重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硬物!其中一个油布包在滚动中散开了一角,在昏暗的灯光下,赫然露出半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弩机部件!

“军械?!”秦烽瞳孔骤然收缩!私运军械!这哪里是纸坊?分明是披着造纸外衣的走私窝点和贪腐枢纽!安禄山的手,竟已伸得如此之长,渗透得如此之深!

“什么人?!”门口的护院被巨响惊动,厉声喝问,同时拔刀冲向栈桥!

混乱瞬间爆发!搬纸的苦力吓得四散奔逃!护院试图去捡拾散落的军械部件!

机会!秦烽如同猎豹般从藏身处暴起!目标直指库房那扇虚掩的后门!王铁柱和刘水生也同时动手,扑向最近的护院!

秦烽撞开后门,浓烈的劣质纸张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库房内堆满了小山般的草席包裹,角落里散落着废弃的竹料和熬煮碱液的大锅残渣。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飞速扫视。账本!一定有记录交易和运输的账本!

就在他冲向库房深处一张堆满杂物、看似账房的破旧木桌时——

“嗤!嗤!”

两道凌厉的破空声毫无征兆地从头顶的横梁阴影中袭来!快如闪电!直取秦烽后心与脖颈!

偷袭!库房内竟还埋伏着高手!

秦烽全身汗毛倒竖!身体在高速前冲中硬生生拧转,一个狼狈却有效的战术翻滚!两道乌光擦着他的肩膀和头皮飞过,“夺夺”两声深深钉入他身前的木桌桌面!赫然是两枚淬毒的袖箭!

秦烽翻滚起身,手中短匕已然出鞘,背靠一个巨大的纸卷堆,目光死死锁定横梁阴影处!那里,两个如同壁虎般紧贴横梁的黑影,正缓缓滑落,手中短刃在昏暗中泛着幽蓝的寒光!杀气凛冽!

“拿下他!”其中一个黑影声音沙哑地低喝。

库房外,王铁柱和刘水生已与护院缠斗在一起,金铁交鸣声和怒吼声打破了码头的死寂。秦烽以一敌二,在狭窄的空间与两名身手刁钻狠辣的刺客周旋,险象环生!他必须速战速决!目标——那张破木桌!

就在他拼着硬挨一记拳风,匕首割开另一把淬毒短刃,身体借力扑向木桌的瞬间!

他的眼角余光猛地瞥见,在木桌下方散落的废纸堆里,露出一本册子的一角!封面极其普通,但上面似乎沾着些暗红色的印记…像是…指印?!

秦烽不顾身后袭来的恶风,伸手猛地将那册子抽出!入手沉甸!翻开第一页,潦草的记录映入眼帘。当他翻到中间某一页时,目光瞬间凝固!那一页的边角空白处,赫然用极细的炭笔,画着几个极其隐蔽、如同孩童涂鸦般的符号——一个歪歪扭扭的粮仓,粮仓旁边,潦草地写着三个小字:“三镇军粮”!

三镇军粮?!幽州、平卢、河东?!安禄山三镇!这劣纸和军械走私的利润,竟与供应三镇边军的军粮挂上了钩?!这哪里是账本,分明是足以掀翻半个朝堂的催命符!

秦烽心头剧震!就在这心神激荡的刹那!

“小心!”库房外传来王铁柱声嘶力竭的警告!

一道更凌厉、更致命的乌光,带着刺耳的尖啸,如同毒蛇般从库房唯一的窗户破洞中射入!时机、角度刁钻至极!目标正是秦烽因查看账本而微微暴露的太阳穴!

死亡的阴影瞬间降临!

秦烽全身肌肉瞬间绷成铁块,想要闪避已根本来不及!他只能下意识地将那本沾着暗红指印的账本死死护在胸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叮!”

一声极其轻微却精准无比的金铁交鸣声在秦烽耳畔炸响!

另一道更细、更快的乌光后发先至,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无比地撞在那枚致命的毒箭箭簇之上!毒箭被撞得偏离寸许,“噗”地一声深深扎入秦烽身旁的纸卷堆!箭尾兀自剧烈颤抖!

谁?!秦烽猛地转头望向窗外!夜色深沉,只有冷风吹过破窗的呜咽。出手相救之人,如同鬼魅,踪迹全无!

库房内的两名刺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秦烽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怒吼一声,手中短匕化作一道寒光,拼着以伤换命,凶狠地刺入一名刺客的肋下!同时身体猛地撞向另一名刺客!三人滚作一团!

库房外,尖锐的哨音撕裂夜空!是靖安卫的紧急求援信号!远处,隐隐传来金吾卫巡夜队伍的呼喝和急促的脚步声!

“撤!”肋下中刀的刺客嘶声低吼!另一名刺客不甘地看了一眼秦烽死死护住的账本,猛地甩出一把铁蒺藜阻挡,两人如同受惊的蝙蝠,撞破库房另一侧的窗户,瞬间没入漆黑的河道!

秦烽踉跄着爬起,肋下被划开一道血口,火辣辣地疼。他顾不得伤势,将染血的账本紧紧塞入怀中。王铁柱和刘水生也带着伤冲了进来。

“走!金吾卫要到了!”秦烽低喝,带着两人迅速从后门撤离,消失在码头迷宫般的货堆阴影中。

当金吾卫火把通明地包围永丰纸坊时,库房内只剩下散落的劣纸、打斗的痕迹和那枚深深嵌入纸卷的毒箭。

驸马府。秦烽草忙包扎了伤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怀中的账本如同烧红的烙铁。三镇军粮…安禄山…李林甫?还是…朝中更大的黑手?

“驸马爷!不好了!”张猛如同疯牛般撞开房门,浑身浴血,脸上带着极致的愤怒和…一丝绝望的恐惧!“墨师傅…墨师傅他…被人掳走了!”

如同晴天霹雳!

秦烽猛地站起:“什么?!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吗?!”

“是…是调虎离山!”张猛虎目含泪,声音嘶哑,“有人故意在后院放火!火势不大,但引开了大部分兄弟!等我们扑灭火,回工坊…看守墨师傅的两个兄弟…都…都被割了喉咙!墨师傅…不见了!只在浆池边…留下…留下这个!”

张猛颤抖着递过一样东西——半截沾满湿滑纸浆的、粗糙的麻绳。麻绳的一端,系着一小块揉皱的、颜色灰暗、质地极其粗糙的纸片。纸片上,用不知是血还是红泥,歪歪扭扭地画着一个图案——一个简陋的粮仓!旁边,同样潦草地写着三个字:“官职!”

官职!

又是官纸!

墨衡被掳前留下的最后线索,竟与永丰纸坊那本要命的账本,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秦烽捏着那半截冰冷的麻绳和染血的纸片,看着上面那个简陋的粮仓图案和“官纸”二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墨衡落入了崔家手中!而崔家…或者说崔家背后的人,显然已经知道墨衡的价值,更知道秦烽拿到了永丰纸坊的关键证据!这染血的“官纸”二字,是墨衡在绝境中拼死留下的线索?还是…崔家故意抛出的、引诱他踏入更致命陷阱的诱饵?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高全那尖细刻板的声音:“驸马爷,高公公来了,说陛下有要事,急召您入宫觐见。”

皇帝急召?在这个节骨眼上?

秦烽的心沉入冰窟。是巧合?还是…风暴终于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缓缓抬头,目光扫过张猛悲愤的脸,扫过怀中那本沾血的账本,最后落在那张染血的、画着粮仓写着“官纸”的纸片上。墨衡那枯瘦、佝偻、眼中只有造纸痴狂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备马。”秦烽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近乎冰封的平静。他将那染血的纸片和半截麻绳紧紧攥在掌心,棱角硌得生疼。

宫门深似海。而墨衡,此刻又在那座染血的“官纸”粮仓里,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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