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笙来到皇后的房间,见皇后娘娘倚在床背上,虽脸色照之前有所好转,但还是看起来精神不振。
“皇后娘娘,身体可好些了?”叶云笙关心道。
“好多了,还得麻烦惠嫔多多照顾了。”
叶云笙本以为祁华兰会颐指气使的让她做这个做那个,没想到今天却这么客气。
反常之下必有妖,叶云笙更觉得自己要警惕些了。
“皇后娘娘言重了,照顾娘娘是为妾的责任,有什么需要妾做的,就尽管吩咐。”
“本宫觉得昨夜睡得不是很好,惠嫔帮本宫把安神香点上吧,本宫想睡一会儿。”
说完,祁华兰便转过身躺下了。
叶云笙应了一声,走过去点燃安神香。
叶云笙窃喜,就让我这么伺候还真是不错,皇后睡了,就可以不用折腾她了。
她在窗边的椅子坐下来,等待皇后娘娘醒来。
今日的安神香香味很奇特,有一种独有的淡雅。
她在宫中也用过,确实和这个味道不太一样。
“果然皇后娘娘用得安神香都是最好的。”叶云笙心想。
不知不觉,叶云笙也跟着昏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叶云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她想起身,可是头还是晕晕的,房间里热得很,整个环境都变得暧昧。
“这是哪儿?”叶云笙低声呢喃。
听到声音,两个样貌丑陋的男人走了过来,脸上现着猥琐,笑咪咪朝她说:“小美人儿,你醒啦?”
叶云笙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不清,她努力的使自己保持清醒。
“你们是谁?别过来。”叶云笙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心中极度恐惧。
这两个男人根本就不听叶云笙的话,还是朝着她走来。
其中一个男人嘴里说道:“小美人儿,你就别装了,在这幻月楼里,不都是来伺候男人的嘛!”
另一个男人看着对方说道:“金大哥,没想到这幻月楼还有一个这么国色天香的货色,还得是你来才有这个面子啊。”
原来这个男人是鹤城第一富商金麒麟的独子—金鉴煜,鹤城出了名的纨绔。
挥金如土,只要他想玩的东西,出多少银两都是没问题的,只要他满意。
看得出来,他对叶云笙相当的满意。
听另一个男人一说,金鉴煜更得意了,“那当然,这可是我花了三千俩银子才竞得的美人儿。你别急,等本公子玩够了,再轮到你。哈哈哈!”
什么?这里是青楼。
叶云笙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这个地方,但她还记得昏迷之前是在皇后的房内伺候她。
难道是那个味道怪怪的安神香?
叶云笙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还是中了祁华兰和叶尚舞的诡计。看来她俩是想毁了她。
可是现在自己不但浑身发热,更是没有力气。
不行,她得逃出这个鬼地方才行。
“你敢动我试试,你知道我是谁吗?”叶云笙对金鉴煜喊着。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幻月楼新来的小美人儿,如果今天把大爷伺候好了,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可以娶你回去做个侍妾,哈哈!”
金鉴煜嚣张地笑着,一步一步向叶云笙逼近。
“我告诉你,我是当今的惠嫔娘娘,你要是敢动我,信不信我诛你九族。”叶云笙无奈之下,只能亮出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吓退这个狂徒。
不料,金鉴煜笑得猖狂了,“你是惠嫔?哈哈,我还是皇上呢,嫔妃伺候皇上,那更是合情合理了,来吧,小美人儿!”
说完,他扑向叶云笙,把云笙压在身下。
云笙苦苦的挣扎,嘴中喊着:“走开!放开我!走开!”
可叶云笙越喊,金鉴煜就越兴奋,每年在幻月楼被他夺走第一次的新人已经不计其数了。
每个人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最后还不是乖乖地顺从了他。因为没有女人对他的银两不动心的。
“小美人儿,你从了本公子,本公子有得是钱。”说完继续把头埋在叶云笙的颈间。
旁边的男人看得那叫一个起劲儿。
叶云笙使出浑身的劲儿,还是推不动他,这个男人就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她。
“谁要你的臭钱!”叶云笙猛的往金鉴煜的胯下踹了一脚。
只听金鉴煜哀嚎一声,捂着胯下倒在床上。
只见他疼痛难忍,脸上已经布满了虚汗。
“金大哥!”
旁边的男人连忙跑到金鉴煜的旁边探望他的情况。
对付男人,果然这招是最好用的。
叶云笙用力起身,赶紧往门外跑去。
可被旁边那个男人一把薅了回来,本来就没力气的叶云笙,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扔回到了床上。
“想跑?你把金大哥伤成这个样子,今天你休想离开这儿。”另一个男人说道。
金鉴煜这一会有些缓过神来,但胯下之痛还是难忍。
他上去就给叶云笙一巴掌,云笙摔在床上,只感觉头部浑浑噩噩的,仅存的意识马上就要消失殆尽。
难道今天自己真的要在这失了名节?
弥留中,听见了金鉴煜气愤的大叫,“不知好歹的娘们,该踢本公子,今天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云笙再也没有力气,只能任这个男人狂暴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她闭上眼睛,泪珠从眼角滑落。
云笙心中哭喊,清南风,快来救我。
“嘭~”
门被踹开了。
金鉴煜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脚踹翻。
云笙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很温暖也很安全。
她昏昏沉沉的被拥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好熟悉的感觉。
她睁眼看去,真的是清南风来救她了。
她的脖子软软的靠着它,此刻她只想紧紧的抱住他。
厉山河和邱诚一人踩着一个,只见清南风的眼神如嗜血般,恨不得把二人碎尸万段。
“说,你们是用哪只手碰得她?”清南风的语气越冰冷,越说明他内心越狂暴。
这个时候,金鉴煜还在耍着他纨绔的威风。
“我碰一个青楼女子,也用得着你管?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你快点把本公子放了,要不然我让你走不出鹤城。”
厉山河一脚踹在他的嘴上,顿时鲜血喷出,牙也掉落了几颗。
“你爱是谁是谁,问你话呢?哪只手?”厉山河不忿的喊道。
金鉴煜支支吾吾地,话都已经说不清了。
“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乡巴佬,连本公子都不认识,我是鹤城首富的独子,你们今天把我打成这样,我让我爹要了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