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程潇根本没有受伤,叶皖良不只是在抓陈宗男,更是利用自己能够起死回生的口碑来逮住同样做假死药的巩锦博。
利用致幻剂的效果,让我和去地下室的所有警察看到了鲜为人知的一幕,再利用他测算好的距离,让陈乾坤误以为程潇被他刺中了,程潇的伤是假的,死亡也是假的,当他被抬出去的时候,所谓尸体就归保密警察支配了,太平间里程潇应该只是服了假死药,他根本没有起死回生之术,有的就是为了巩锦博散布谣言的瓮中捉鳖。
在他平日里藏蓝的警服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才华与光芒。他不仅是街头巷尾的守护者,更是多面手的化身。
在我眼中,叶皖良是一个敏锐的观察者,可以从蛛丝马迹中还原真相,一个眼神、一枚指纹,都能成为保密警察破案的关键。同时他还具有刑侦专家的头脑,像精密仪器,逻辑与直觉并存。他是暗夜中的利剑,用正义划破罪恶的帷幕;是风雨无阻的守望者,将背影留给万家灯火。藏匿真相必将被揭穿的片甲不留,脚步丈量生死时速,每一次出击都背负着生命的重量。
不只是叶皖良如此,我们所有刑警都在无畏的逆行,是刀尖上的舞者,与亡命之徒周旋时,冷静如磐石;在蛛丝马迹中抽丝剥茧,敏锐似鹰隼。他们拥有无声的盾牌,没有聚光灯下的喝彩,只有案卷堆叠的深夜。他们用沉默的坚守,换来城市的鼾声安稳。
我们的信仰都有共同的温度,胸前的警徽是滚烫的誓言,受害者的眼泪化作前行的燃料。即使伤痕累累,仍以血肉之躯筑成最后防线——因为“人民”二字,早已刻进骨髓。
眼前的巩锦博,我们大家绝不姑息。漏网之鱼,隐姓埋名,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偷换儿童,制造不死药,利用陆华南,引来警察,私藏炸药,收买打手…罪不容诛!
“叶皖良,你根本没有起死回生之术对不对?”巩锦博咬牙切齿的问。
叶皖良笑着耸耸肩。
“当然没有,我知道你练就假死药,我也试一试,假死药我可以成功,但是能够让人被杀死之前,吃下抗血凝的药,在用假死药垫底,让他七天不吃不喝还阳,我确实没那个本事,不过我可以虚张声势啊,可以让你这种希望长生不老,得以不死的家伙对我的药品垂涎三尺,上钩了吧!这么多年了,你想偃旗息鼓就可以了吗?你欠我夏家,陈家的账,我势必得跟你算一算!”
叶皖良的声音像一把淬了火的刀,锋利中带着沉甸甸的质感,每个字都像被砂纸打磨过,低哑却清晰。吐字时嘴角微微上扬,尾音总带着一丝慵懒的拖曳,仿佛一切尽在掌控。偶尔轻笑,喉结滚动带出的震颤能让人耳尖发麻,而说到关键处骤然压低音量,又像暗夜里突然擦亮的火柴,灼得人心跳漏拍。
巩锦博用难看的表情在强撑。
叶皖良伸手,那一巴掌来得又快又狠,落在了巩锦博脸上,空气被撕裂的尖啸声先于疼痛抵达耳膜。掌心与脸颊相撞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啪”一声响,像湿毛巾抽打在水泥地上。被打的巩锦博猛地偏向一侧,碎发凌乱地甩过眼睛,皮肤上迅速浮起五指形状的红痕,火辣辣的灼烧感顺着神经直窜到太阳穴。
“你敢打我?”
“对,我打你!这一巴掌是为了夏局长,他对于你的案件没有任何错判,却因为你的一己之私,用子虚乌有并不存在的理由诬陷夏局长,离间陈宗男和他的关系!殃及无辜,害得夏局长含冤入狱!出狱后疾病缠身而亡!而你却拍拍屁股,逃之夭夭!你不该打吗?你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