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辅佐太子与陛下处理国事。”
“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留下的可直接离开。”说完,赵宇便坐下品茶,不一会儿又有几人离开,此刻书房内仅剩六人。
刘渊与赵风都点头示意,刘渊低声对张强吩咐“刚离开的人,贬官逐出。”
“剩下的人都是我大汉的青年才俊,无需自我介绍,日后能留下的自然会相识,留不下的,我也没兴趣相识。”
“召集你们的目的已明确,协助陛下与太子处理国事,每日将奏章分类,请安问候等事务登记即可。”
“地方政务,由六部尚书及侍郎提出解决方案,你们讨论后整理上报陛下与太子。”
“各部尚书之见解,应力求精简,提出实际可行之策,勿冗长繁琐,令人费解,皆用通俗易懂之言。”
第八章 皇朝宝座无人觊觎
“尔等需衡量提议之可行性,包括耗时、费用、粮草、人力等详尽数目,稍后我将详情告知。”
“三年之后,尔等八人将分赴六部,职位高低,依能力而定。”
“可都清楚了?”张震一口气说完,询问众人。
“臣等明白。”
“试用期为半个月,若不胜任,随时替换。暂且如此,尔等退下,稍后会有人教导尔等评估之法!”
言毕,张震嗓子干哑,张峰迅速递上茶水,问道:“兄长,如此行事,岂不是废除了丞相之职?那中书省又该如何安排?”
见陈煜也在沉思,张震对张峰道:“需请父亲决断,现今丞相权势滔天,位极人臣,难免心生异念。”
“兄长,现任丞相乃孙仲谋,关陇贵族根深蒂固,文臣武将紧密相连,日后你若为丞相,能保证不是关陇贵族之人?他们不会联手排挤你?”
“况且父亲不是早有废除丞相之意?”
陈煜微笑,对张峰道:“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如今朝堂关陇贵族势力强大,需一股力量与之平衡,只可惜,我选之人周伯通,哎。”
“父亲,或许您的决策自有深意。”张震品着茶,目光专注在陈煜身上,“听说刘军师告假修养了?”
陈煜闻言,面色严肃:“看来大皇子对朝中之事颇为关注啊。”
感受到陈煜话语中的冷淡,张昊心生不满,不等张轩开口,便挤开他,直对陈煜道:
“陈老,别自以为谁都觊觎那龙椅,给我我还不想要呢!”
“日日早起晚睡,这无休止的忙碌,谁爱干谁干!”
“你真以为我在乎这皇位?做皇帝哪有做逍遥王爷自在?”
“这皇朝宝座,送我我都不要,你以为有多好?”
张震一番激昂言辞,吓得门外候着的总管太监赵全,以及等待大皇子教导的翰林院官员和侍从们心惊胆颤,几乎要失声痛哭。
他们怎会如此倒霉,在此伺候,尤其是那些经验不足的宫女太监,哪里知晓大皇子和皇上同时现身时应远远避开?
听了这诸多不该听的话,他们还能活几天?
“陈老,事我已办,以后别再找我。”张震发泄后,怒气冲冲地一甩衣袖,大步离开。张轩连忙追赶而去。
而陈煜此次并未像往常那样追出去教训张震,因为他明白,这个二儿子或许并无争夺皇位之心。
不久,赵明领着依旧怒气冲冲的赵雷走进了书房。“老三,爹不是那个意思,给爹认个错,这事就算了。”言罢,他又转向赵广劝道:“爹,老三也是出于好意。”赵广望向赵明,仿佛在询问缘由,其实昨晚回府的途中,赵明已从赵雷那里了解了情况。
“爹,昨晚老三在府邸责备了张谋士,说不定他现在正起草请罪的文书呢!”赵明详细地向赵广叙述了事情经过。
赵广欣慰地点头:“好老三,是我们冤枉你了。你不是一直想开店吗?稍后我便让人把地契送来,再赠你两万两银子作为支持。”
“对对对,大哥这也给你五万两。”说着,赵明便取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递给赵雷。赵雷见状,顿时眉开眼笑,有了这些资金,余下的计划很快就能启动了。
“父亲,城郊那几处荒地我想要,大约有数万亩,您让户部丈量一下转让给我吧。”
赵明闻言,连忙追问:“老三,你要那些荒地何用?那地方荒凉,还有不少盐碱地,当初开国封赏时,爹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大哥你别管,我自有计划。”赵雷答道。
赵广轻蔑地说:“哼,那几处荒地我做主了,三千两卖给你。赵福,你去通知户部,给老三把地契办好。”
赵福领命而去。
听到赵广的出价,赵恺心中暗喜。那地虽盐碱,但山中藏有煤矿,用意不言自明。
“多谢父皇。”赵恺边说边行礼,赵广亦是满心高兴,总算这小子懂事了。可惜这份喜悦很快便消失了,只听赵翔道:“父皇,事先说好,地归我,我如何经营你们别多问,但我赚了钱,你们可别来抢。”
赵广闻言,笑容瞬间消失:“你放心,你那点小钱,我们还看不上。”
赵恺嘿嘿一笑,接着说:“父皇英明,那您看能不能赐我些盐的经销权?”
赵广一听,脸色一沉,指着赵恺道:“逆子,盐铁历来由朝廷掌控,你想 ** 吗?”
“父皇,您可知道如今长安盐价多少?”赵恺直接问道。一旁的赵元霸摇头苦笑,这对父子,需要对方时便是孝子、慈父,不需要时便成了逆子、老顽固。
“粗盐大约五十文一斤,细盐则要两百文左右。”
赵恺不屑道:“我能让长安盐价,三个月内,细盐降至十文一斤。”
此言一出,赵广和赵元霸都愣住了。
“二弟,此言当真?”赵元霸急问。
“当然。”
“老三,你若真能让长安盐价降至十文一斤,别说长安的经销权,整个大唐的又何妨?”
“但你要记住,若敢违法害民,休怪我不客气。”
赵广这人,对自己、家人、大臣皆严厉,唯独对百姓宽厚。
“行,那我便静候父皇将大国的盐务交给我。”
此刻,三父子心中都满怀憧憬。
柴米油盐,盐业实为邦国之基,确保万民食盐无虞,岂非国力昌盛之体现?
随后数日,赵霖派遣人手招募了一批口才伶俐的青年,在京都的街头巷尾,一辆辆别致的四轮车载着冰块叫卖:“售冰啦,大块仅需八百钱。”
街头经济迅速蓬勃发展,起初收益微薄,但需求日渐高涨。
赵霖随即下令扩建工坊,在四方分别设立制冰站,以保障冰块的流通与供给。
而父皇虽爽快允诺,但地契需明晰界限,须严谨测量。加之此事为太子所托,仅凭太子每人少许银两的酬劳,也得迅速办理,只是这需要时日。
在城中设立了一处小型联络站,需冰之家可径直到此下单,随后即有专人送达府邸。
随着暑气渐浓,订单暴增,父皇命原先售冰的四轮车全部转为售卖冰饮的小摊。
加入多样鲜果、蜜糖及调味品,仅需三文一碗,利润颇丰!
自然,父皇这位尊贵之人不会亲自动手,一切事务皆交由府邸总管张安处理,财政则由母亲掌管,他自己则终日置身于特制的冰室内,享受着这份自制清凉。
父皇命人铸造诸多铜管,于室内铺设,屋顶置一大瓮,内置冰块,待冰块融化为冰水,借管道于室内与大瓮间循环,确保室温恒定于二十余度。
“兄长,兄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听便知是燕王赵熙与太子赵恒驾临。
二人进屋,瞬间被室内的清凉所震撼。
赵婉见两位小叔子到来,连忙吩咐仆人送上两碗冰饮,“天气炎热,两位王爷请先享用冰饮,消消暑气。”
“谢二嫂。”
“兄长,你这屋内怎会如此清凉?”赵恒大口品尝着冰饮,好奇问道。此时的赵恒新婚未久,按现世标准,仍是个少年,事实上,他就是个少年。
“是啊,兄长,你这冰比我们平日所食要好太多,都没怎么融化,是制成便直接放入冷库了吗?”
父皇望着这两个弟弟,有些无奈,“吃着东西,还不忘贫嘴。”
“东西是二嫂给的,又不是你给的,还不让人问啦?”赵熙与父皇年龄相仿,言语也较为直接。
“我看你是皮痒了,分红不想要了?”父皇佯装怒斥。
赵熙毫不退缩,“要不咱俩比试比试,谁赢谁输尚未可知呢。二哥,你刚才说啥?分红?”
听到关键词的赵恒也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此时,赵婉笑着缓和气氛,“好啦王爷,你就别逗他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