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夜来香,傻柱撞破迷雾
阎解娣小心翼翼的吃完一个饼干,另外一块饼干说什么也不舍得吃,何雨柱又从柜子里拿了两块,送给解娣,告诉她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家吧。
阎解娣视如珍宝的把两块饼干放进自己兜里,手里拿着一块饼干和没能送出去的红薯,一蹦一跳的回阎家去了。
何雨柱一阵苦笑,都是苦日子闹的。这块红薯,就阎家那抠搜劲儿,小解娣是不可能私自能留下,想来也是阎家大人指使小解娣送来的。
但不管阎家是为了感谢之前那顿饭,还是其他什么算计,总不该怪责在小解娣身上。
只是,总被阎家这样算计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好,如果阎家人真的以为通过解娣能算计到自己,那只能说是阎家人多心了。
如果是两家人真心相处,以自己现如今的收入,多照顾着点解娣,也不费什么力气。就看你阎家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想到这里,赶紧甩甩脑袋,沉下心学习起来。
翻开师傅留下的手札,一字一言,都是师傅这几十年对厨艺的心得。整本书,大概可以粗略分为三个章节。
第一个章节是师门技法的改良,大概得有一百页,这里全部是已经写在峨眉饭店的菜谱上的菜,但里面记录的并不是菜品制作过程,而是这几十年,在烧制过程中的感悟与心得,比如投料先后秩序的商榷,食材到底是横切还是竖切的探讨等等。因为需要比照师门传统技法,何雨柱花半小时就粗粗过了一遍,等着以后有时间再细细琢磨。
何雨柱不由得想到在图书馆里阅读的部分手札书信,一些信件自己看的就颇为吃力,想来也和师傅这本手札一样。若是自己没有几年峨眉饭店学厨的履历,没有梁师傅的传承,就算自己资质再是通天,也只能一知半解。下定决心以后还是要多寻访名师,这才能缩短晋级路。
按下激动的心,继续翻阅。
第二个章节,是按炒作制法,如炒、煎、干烧、炸、熏、泡、炖、焖、烩、贴、爆、调等技法在数百道川菜中的适用解释。是超越师门的讨论,就技法、食材处置等,站在一个更高维度的讨论,远超过前面60几道菜谱菜的制作心得与反思。第二个章节,不到50页的心得总结,价值也不低。其中最后还额外附录了十几页,讲述如何在成都帮、重庆帮、槽盐帮之间来回切换。增减添删之间,食材妙到毫巅,身份地域都能变化,也是颇为有趣。更是自己师傅这几十年川菜厨艺心得的提炼和升华。
第三部分,看比例最薄,也就薄薄的三页,是师傅自己构思的三个改良菜:川香茄子煲、桂圆土鸡汤、双椒沸鱼片。
粗略看完,掩卷遐思。对比自己在图书馆里翻阅别人家师门手札笔记,那里的惊才绝艳,灵光一闪,就像一颗颗珠宝玉石,被这些先贤达师他们用师门这道水泥,封印在传承这堵墙上。自己阅读信札,就像一个被束了手脚、蒙了眼耳口鼻的盗墓贼,闯入了师门宝库,全靠自己盲人摸象!在没有更高传承之时,自己的举措也近似乎徒手瞎抠。
自己有师门的东西,学起来就是快,偶有不明白的,也能快速勾连相关回忆,连猜带蒙。况且,师傅还活着呢,他的手札有啥不懂,直接问作者,最权威的解释就在这儿呢~!
何雨柱抬手一看,已经十一点了。何雨柱来到堂屋门后,那边夜间会放一只恭桶,方便在四合院大门落锁以后,自己小解使用。来到窗边,没想到隐隐约约看到两道人影,一前一后,钻进自家地窖!
这一诡异事项,吓的何雨柱汗毛炸起,这是要干嘛?偷东西?地窖里值钱的也没有啊。
可是,身形不像啊,看样子像是一男一女。落在后面那个男人仿佛手上还有个袋子,那是什么?
这是大院唯一一个地窖,虽是登记在何家名下,但都是大院邻居共用,何雨柱也没计较。冬天大伙各自堆一堆土豆、白菜。现在这个时间,也就放点临时破家具物件。地窖平日里都没锁门,可眼下进了人,到底抓还是不抓?
何雨柱再次仔细看看了手表,已经是11点02分的样子。想到三大爷铁定已经锁门,此刻进入地窖的,八成应该是院内人,那是谁呢?
看形体,那个一闪而逝的女子,似乎体态丰腴,院里妇人挨个比对,可能是谁?二大妈?秦淮茹?贾婶子?马老太?一大妈和三大妈偏瘦,其他几个女子也对不上。后面跟随的那个男子,身形像是一大爷??
那反推过来,那个女子,莫非是秦淮茹?
他俩?!据说他俩白天在工厂里,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旦回到四合院,俩人却不怎么公开往来,这种极端反差本就充满了怪异。怎么今晚两人大半夜的还要往地窖钻?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搞破鞋?
想到此,何雨柱也忘记尿尿了。干脆拉黑掉内屋的灯,搬一把椅子隐在窗边的暗处,侧耳坐着,等着地窖里进一步动静。
坐了一会,他也没耐性了,又挑了一本字体大的书,借用月色透窗,睁大眼睛看着书,耳朵依旧认真竖起,收听地窖的动静。
心思纷乱,看书也看不进。时不时抬头,偷偷往外张望。
看看时间,已经是一刻钟过去了。
快到11点半,等了许久的两个人影,先后从地窖里走出。先是那个男子,何雨柱已经适应了窗外黑光,果然是易中海。后面那个~果然是秦淮茹!
仿佛前生后世,许多不解之谜都在瞬间被打开。难怪在四合院两人几乎都不怎么往来,原来是半夜在地窖里相会,那确实不必再继续密集交好,交集太多惹人怀疑。
何雨柱一时坏心顿起,快速拉亮了堂屋的灯。装作慵懒起身的样子,在窗边,对着尿桶释放了一把。本来之前就是想上厕所,刚才被这两人吓的尿都忘记了。此刻松弛下来,一泡尿骨酥身麻。
易中海秦淮茹两人都已经快到各自屋门,猛然见到中院何家有灯亮起。两人吓的魂不附体。抬眼四望,只唯见傻柱亮灯,瞧那灯影姿势,似乎傻柱正在上厕所。
两人不敢再多待,遥遥对视一眼,分别推门进屋。
中院又回归宁静。
一大妈面对墙,拼命忍着,眼泪却止不住无声滑落。
西厢房,贾家,秦淮茹偷偷把要来的白面放在柜子中。些许动静,极尽可能的轻拿轻放。贾张氏浑身肥肉摊平在炕上,死鱼眼望天。
第二天,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太阳照常升起。
何雨柱照常早起洗漱,碰到人型洗衣机,洗衣机眉眼桃花笑,还问为何昨日是不是有招待,所以才回的特别晚。何雨柱苦笑着答复是师傅癌症不可愈,因此最近一段时间每天下班都要去师傅家中尽孝,所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去多陪陪师傅。
易中海宏亮的声音,中气十足说道尽孝好,打小就知道柱子是个好样的,邀约柱子去易家吃早饭,何雨柱笑着答应后。快速端盆回去了。
两人一错眼,似乎都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