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夕微微抬起下巴，嘴唇吐出丝丝缕缕的嗓音。
“想吗？刚刚欺负我的时候，曦曦可不得了。”他语气含笑，报复的快意十分明显。
原本就松散的衣襟，他一个眼神过去，林夕夕便用扯开腰上系好的蝴蝶结，如玉般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她好想死！
“刚刚那只是我和渊渊之间玩的游戏，你现在这么控制我，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欣赏着她堕落的一面，他捡起被她丢掉的皮鞭，“曦曦又怎知……现在这样不是哥哥跟你玩的游戏呢！”
“若是刚刚曦曦肯给点甜头，也不至于把哥哥逼疯，连血脉都逼得激活了。”
“……”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不玩这么过火了。
“你的报复已经达到目的，我现在要见我徒弟！”
“慌什么？曦曦就这么不想在我面前‘失态’？”他手中的鞭子从她锁骨上划过，林夕夕瞳孔一缩，莫名绷紧了身子。
鞭子开始一路往下，独有的粗粝皮质感就像是蛇鳞那般，在肌肤上滑动，最后落到她手背上时停留片刻，卷起的小皮鞭稍微用力便压下她的动作。
林夕夕下意识闷哼一声，眼里又羞又怒还有些迷离的望着他。
“刚刚曦曦就是用它抽打我的，可惜……不管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舍不得用它打曦曦一下。”
“你到底想做什么？”
小皮鞭的威压松开，开始在边缘碾磨，“叫一声冥渊哥哥听听，我已经很久没听到曦曦这么叫我了。”
她不想喊他，只想自己的乖乖徒弟。
林夕夕还在害怕，害怕这个冥渊出现，以后她的徒弟就彻底被取代了。
“不乖？”
鞭子轻轻打了下，林夕夕本能一惊，浑身都跟着颤了起来。
“我要，见昭渊！”
“就那么喜欢他？”又是轻轻一抽打，林夕夕抖的更厉害了，额头上冷汗滴落。
现在她整个人都被他控制，就连想要闭拢膝盖都无法做到，像案板上被开膛的鱼肉，任由他随意宰割。
“是，所以……你把他还给我好吗？”
眼看着她眼角有泪意滑落，他大拇指滑过，沾去她的眼泪，“这就哭了？刚刚他求你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模样呢！”
林夕夕眼眶有眼泪闪动，“把渊渊还给我，求你了。”
“那曦曦告诉哥哥，你爱他吗？”
“爱！”
他目光上下扫了一眼她开始红润的肤色，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便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昭渊。”
“放心！等哥哥心情舒畅了，会把你的渊渊还给你的。”
鞭子被他扔在地上，紧接着绕过她躺在了逐月流云的中间。
“差不多了过来！”
林夕夕深吸一口气，下意识闭了下眼睛，随后睁开。
她身体不受控制的转身，自从那奇怪的丝线没入肌肤后，没什么痛苦不适的排斥感，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他枕着脑袋，深紫色的眸子邪气四溢，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朝他爬过来。
“曦曦，请用小奴隶刚刚给你清理手指血迹的法子，同样的法子安抚下被你踩过的地方！”
林夕夕大惊失色，“不！”
她跟昭渊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这样过。
“曦曦这么抗拒？”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给我的曦曦另一个选择，我不控制你，你主动完成之前未完成的事，如何？”
“未完成的事？”她心惊肉跳，那不就是他血脉激活之前的那句话。
眼看着不受控制的要凑近，林夕夕额头冒出细汗，“我选未完成的事。”
那股无形的力量松开了她，“我的曦曦真乖！那便……开始吧！”
以往都是他主动，这回轮到她自己，才发现十分笨拙。
她压根不敢看他，手掌一直发抖。
他像是个耐心的狩猎者，极具威压的眼神一直锁着她窘迫的小脸，唇角勾起一丝笑容。
“需要哥哥帮忙吗？只要曦曦肯张嘴……”
他说的张嘴并不是说那些求他的话，而是字面上的意思。
“一下也算！”他慵懒的目光充满期待。
林夕夕浑身哆嗦了下，目光扫过繁复魔纹蔓延的脉搏，她下意识闭上眼，快速的……
他愉悦的笑了两声，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秒后松开。
“乖！曦曦做的很好！”他给她肯定的鼓励，“要继续听故事吗？曦曦是怎么离开我的故事？”
林夕夕抿唇，微微点头。
过了几息后，她坐在他身上听着他继续讲故事。
“你经常跟哥哥讲你们这个时空是怎样的，你说你很想回到母亲身边……”
林夕夕微微皱眉，无法深度思考这些，只听见他讲了很多。
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虫子在爬，在涌动，又仿佛灵巧的蛇生出触须那般，无孔不入的往里钻。
像是故意惩罚她那般，林夕夕下意识咬牙忍耐。
才几息的功夫，她快要绷不住。
“曦曦，放松点！血脉激活后，是会有些不一样的。”
“你……”
他尽情的欣赏着她每一帧表情，“虚空七彩琉璃盏这种神器，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却无法去到未来，你到了哥哥那里后，便会从那个时间重新开始……”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夕夕恍恍惚惚的听着他讲述那个时代的各种事。
“那时候哥哥去哪里出战，都会带着你，把你抱在我怀里……”
盯着上方那张梦寐以求的面容，他紫色的瞳孔里是温柔到极致的目光，手掌抚上她的膝盖。
“有一次我与妖族首领斗法时，不小心伤了手，结果曦曦难过了好久，自那以后哥哥便再也不让别人伤着自己，因为，我不想看到曦曦难过。”
“嗯……呃……”
眼前的这一幕真实感提醒着冥渊这不是梦，这是他跨越不可能的数百万年寻找的人，他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可正因为心中这份执念，让他死后与混沌归为一体，经历无数沧海桑田时空交叠，最终在她出现的时空转生。
他温柔地掐着她的腰肢，“本以为我们会在那个时空相守一生，可命运的齿轮转动，你被一股来自未来的神秘力量牵引，原本，只要你不想离开是可以留下的。”
说到这里时，他表情突然变得扭曲，手掌的力道也突然变大了很多，似乎随时都会把她的腰折断。
“因为那股力量是来自至亲之人的呼唤，你选择了你的亲人！抛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