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散步的于冬梅不经意间听见了佟志和文丽小两口的说话。
月光洒在她肩头,将她嘴角的笑意染得温柔。
困难时期大家都不容易,既然自己的……妹夫何雨柱和他们家沾亲带故的,完全可以帮一下。
何雨柱家小厨房里养着的鸡、水缸里养着的鱼,还有笼子里活蹦乱跳的兔子,随便拿出一样,就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于冬梅轻轻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转身往回走。
她刚转过头,便见何雨柱拉开房门,蒸腾的水汽裹挟着淡淡香皂香扑面而来,氤氲了他微湿的发梢和半敞的衣襟。
何雨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跨出门,瞥见院角那抹熟悉身影,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故意压低声音,拉长语调:“冬梅——我洗白白了就等你了!”
尾音像根羽毛,撩拨着夜色。
于冬梅握着绢帕的指尖骤然收紧,粉白的耳垂泛起薄红。
她转身时发髻微微晃动,月光顺着乌发流淌,将睫毛下的羞赧都染得朦胧:“没个正形,院里人听见像什么话。”
“怕什么?”何雨柱倚着门框,湿漉漉的衬衫半敞着,锁骨处还凝着水珠,嗓音带着几分慵懒,“院子里又没人……”
话音未落,他突然欺身上前,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低哑的声线裹着笑意,“不就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于冬梅慌乱后退半步,后背撞上砖墙发出轻响。
她别开眼不敢看那双灼灼的眸子,却又忍不住嗔道:“油嘴滑舌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话音未落,腕子突然被他轻轻扣住,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渗进来,烫得她心口一颤。
何雨柱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顺势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改不了,这辈子就想逗你一个人。”
他说话时带着沐浴后的热气,混着香皂味把于冬梅整个儿裹住,原本还想挣扎的人,被这话烫得彻底没了力气。
“你……你松开。”于冬梅垂着眼,手指无意识揪着他衬衫下摆。
何雨柱却不肯听话,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后脑,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刚在院角偷听完墙角,就想这么走了?”
这话让于冬梅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底。
月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砖墙上,明明隔着半拳距离,却像是要融成一片。
“谁偷听了!”她急得跺脚,“我就是路过……”
何雨柱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扣在她腕间的手轻轻收紧:“路过还听得这么入神?说吧,是不是在琢磨什么好事?”
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不过既然被我抓个正着——”
于冬梅慌乱地别开脸,水红色衬衣下的胸口微微起伏:“就许你在院里胡闹,不许我走走?”
“当然许。”何雨柱突然伸手托住她后脑,将人轻轻往怀里带,“但得给我点‘封口费’。”
不等她反驳,他已经在她唇上飞快啄了一下,得逞后还故意吧唧了下嘴,“嗯,比供销社的水果糖还甜。至于你到底在偷听什么……”
他眨了眨眼,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脸颊,“等下,看我怎么‘审’你。”
于冬梅又羞又气,抬手要打他,却被何雨柱握住手腕往怀里一带,整个人跌进带着水汽的胸膛。
“别乱动,”他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再动……可就不止一下了。”
夜色温柔,月光无声,院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偷偷听着小情侣的情话。
于冬梅红着脸埋在他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突然觉得,这样被他抱着,好像也不错。
何雨柱见她不再挣扎,大着胆子将下巴蹭了蹭她发旋,低声嘟囔:“院里人都睡了,再靠一会儿。”
掌心轻轻顺着她脊背安抚,倒像是怕惊着怀里的小猫。
于冬梅耳尖还发烫,却鬼使神差地抬手揪住他后背的湿衣,布料浸着的水珠顺着指尖渗进来,凉丝丝的,却抵不过心口烧得滚烫。
于冬梅说道:“柱子别闹了,这院子里万一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你要胡闹也进屋再说啊。”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搂着她往屋里带,脚下生风似的跨过门槛。
房门“咔嗒”一声合上的瞬间,于冬梅被他突然抱起,整个人悬在半空。
吓得她本能地搂住对方脖颈,又怕惊动院里人,只能捂着嘴闷声惊呼。
何雨柱抱着她穿过堂屋,故意用下巴蹭她发烫的脸颊,低声笑道:“听你的进屋了,这下……”
话没说完,于冬梅突然瞥见里屋紫檀大床上倚着的身影,顿时僵在他怀里:“哎呀,莉莉在呢!”
床上的于莉支起身子,眼尾含笑调侃:“哟,要不要我给你们让位置?”
何雨柱手忙脚乱放下于冬梅,耳尖泛红地挠了挠头。
于冬梅像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扑到床边。跑动间,水红色衬衣紧紧绷在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愈发惹眼。
领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小片雪白肌肤若隐若现,更添几分动人风情。
何雨柱望着她慌乱的背影嘟囔道:“跑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只见于冬梅忽然扶着雕花床头,天鹅般的脖颈优雅地转过,乌发如瀑倾泻在肩头。
她眼波含春水,唇角勾起的弧度似醉非醉。转身时,水红色衣料衬得肌肤赛雪,饱满的胸脯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腰间束着的蓝布腰带更衬得腰肢盈盈一握,尽显婀娜风姿。
“那可不一定。”她尾音袅袅,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发梢,风情万种的模样看得何雨柱喉结重重滚动了下。
何雨柱转身从柜子里翻出凉席铺在地板上,声音比刚才粗了几分:“行了,你们姐妹睡床,我打地铺。”
于莉见状,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哟,柱子脸都红到耳根子啦!”
她翻身坐起,故意扯了扯于冬梅的衣角:“这家伙害羞了,咱们姐妹可得好好逗逗他。”
说着,朝何雨柱抛去个促狭的眼神:“打地铺多凉啊,要不我把床让给你们?”
何雨柱铺凉席的动作一顿,耳根愈发红透,强装镇定道:“别瞎闹!”
他刚把枕头甩在席子上,就见于冬梅歪着头倚在床头。
水红色衬衣的纽扣不知何时松了一颗,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于莉指尖捏着一缕发丝轻轻缠绕,眼波流转间满是狡黠:“要不……你上来挤一挤?”
这话惊得何雨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男女授受不亲!”
他梗着脖子反驳,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目光却不受控地飘向于冬梅胸前,又慌忙移开,耳尖红得发烫。
于莉“噗嗤”笑出声,抓起枕边的枕头砸过去:“少装正人君子了!刚才在院子里是谁……”
“莉莉!”于冬梅娇嗔着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
水红色衬衣在动作间扬起一角,露出纤细的腰肢。
何雨柱慌忙别开脸,喉咙发紧地盯着墙皮上的裂缝。
夜风穿堂而过,卷着若有若无的香皂香和女儿家的脂粉气;此刻,就连墙角的老座钟滴答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行了行了,不逗你俩了。”
于莉喘着气坐起身,一把揪住于冬梅的手腕往床边拽,“姐,这床今晚归我独占了,你自个儿找地方去!”
说着朝何雨柱挤挤眼,故意把枕头甩在床头。
于冬梅踉跄着险些跌下床,水红色衬衣被扯得歪斜,露出半截雪白的肩头。
“你这丫头……”她又羞又急,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长臂一揽,整个人跌进带着香皂气息的胸膛。
“冬梅,这下看你往哪逃。”何雨柱下巴蹭了蹭于冬梅发顶,顺势将她搂得更紧。
于冬梅脸颊滚烫,指尖揪着他衣襟颤声道:“别……别在这里……”
何雨柱低笑一声,弯腰抄起地上的铺盖卷,大手牢牢扣住于冬梅的手腕:“走,带你去个清净地儿。”
两人从里屋退至堂屋,于冬梅脚下虚浮踉跄半步,何雨柱长臂一揽将她稳稳圈进怀里。
身后布帘“唰”地合拢,隔绝了里屋于莉的笑闹声,墙角老座钟的滴答声混着两人紊乱的心跳,在静谧的夜色里荡开涟漪。
何雨柱二话不说,弯腰将凉席卷起重新铺开,草席与青砖摩擦出细微声响。
于冬梅倚着斑驳的土墙,水红色衬衣在夜风里轻轻鼓动,半敞的领口下,莹润的肌肤在月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还愣着干什么?”她咬着下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是羞怯与期待。
何雨柱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月光将她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水红色衬衣下起伏的轮廓像是勾魂的丝线,一下下撩拨着他的理智。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发颤:“冬梅……”
于冬梅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角,将人往铺好的凉席带。
何雨柱顺从地蹲下,粗粝的手掌擦过她发烫的指尖,床垫随着重量下陷,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心跳。
他颤抖着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沿着脖颈滑向锁骨。
于冬梅轻颤着闭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何雨柱俯下身,气息喷洒在她唇上,终于吻住那两片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夜风悄然吹过,月光透过窗棂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
凌乱的蓝布腰带不知何时垂落在竹椅边缘,水红色衬衣半掩在席边,与何雨柱的粗布汗衫纠缠在一起。
散落的发带斜缠在竹席缝隙,随着细微动作轻轻晃动,柔软的布料边缘微微卷曲,恍惚间,仿佛连老槐树沙沙的摇曳声都染上了几分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