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惊讶地睁大眼睛:“亚文哥,你还懂中医?我以为你只是开些药,原来你也会针灸!”
现代医学中西医占主导地位,中医的地位正在减弱。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中医不好。
实际上,真正能够精通中医的医生越来越少。
看到丁秋楠一脸好奇的模样,陈亚文点头说道:\"确实,调理身体还是要依靠中医!\"
丁秋楠对此表示赞同。
尽管她是从正规医学院毕业的学生,但对中医的知识还不太熟悉。
不过,在她看来,西医似乎更占优势。
不知为何,丁秋楠突然笑着对陈亚文说:\"亚文哥,我觉得针灸这种治疗方法不够科学!虽然你的秘书气色好了不少,但这可能是个人差异,不具备普遍性。\"
听到这话,陈亚文没有急着反驳,而是笑着回应:\"秋楠,要不要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 丁秋楠好奇地问。
\"我和你打赌,赌中医比西医强!如果我赢了,你就帮我打扫一周的卫生;如果我输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怎么样?\" 陈亚文提议。
听完这话,丁秋楠立刻来了兴趣。这个赌注不大,而且挺有意思的。
她没多想就答应了。
\"亚文哥,如果你输了,我说的话你会照做吗?\" 丁秋楠半开玩笑地问道。
\"当然,我绝不会食言!\" 陈亚文肯定地说。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要是你能证明中医比西医强,我就帮你打扫一周的卫生!\" 丁秋楠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正在说话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诡异的声音:\"亚文,没想到你这里今天这么热闹啊?这不是丁医生吗?怎么跑到你办公室来了?难不成丁医生是来找你看妇科的?\"
站在门口的许大茂嬉皮笑脸地问。
许大茂这个人花心得很。
早在丁秋楠刚来轧钢厂时,他就对丁秋楠有好感。
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单独和她接触。
丁秋楠走进陈亚文的办公室时,许大茂立刻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凑近陈亚文问东问西。看到许大茂色迷迷的模样,丁秋楠皱眉表示不满。她早已听闻许大茂在轧钢厂对女工行为不妥,对此并不愿多加接触。然而,许大茂总喜欢没事往陈亚文这儿跑,让她无可奈何。尽管如此,丁秋楠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未作过多回应。
\"亚文,你们刚才聊什么?看你让丁医生这么开心,看来你很懂得讨女人欢心嘛!\"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调侃陈亚文。
面对许大茂的玩笑,陈亚文不予理会。他正专注于和丁秋楠的打赌,现在这个才是重点。他随意应付了许大茂几句后,转向丁秋楠说:\"秋楠,走吧,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中医的力量!\"
\"现在?亚文哥,你打算怎么证明?\"丁秋楠惊讶地问道。
虽然疑惑,但她还是被陈亚文迅速拉到了厂房。一进厂房,陈亚文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某样东西。丁秋楠感到好奇,刚想开口询问,却发现陈亚文突然露出喜悦的表情。
\"找到了!\"陈亚文兴奋地说。
\"找到什么了?\"丁秋楠一头雾水。
下一刻,陈亚文牵起她的手走向一间车间。他直接走到一位工人面前说道:\"王师傅,你有空吗?跟我过来一趟!\"
王师傅被叫到名字时愣了一下:\"亚文,你找 ** 啥?我确实闲着,可你是技术主管,找 ** 嘛呢?\"
陈亚文坦然道:\"我是来帮你矫正驼背的!如果你有空,现在就试试吧。\"
正如陈亚文所说,这位王师傅的驼背情况相当严重。他的头低垂着,看起来就像脖子上坐着个人一样。
王听到陈亚文的话,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这几天,厂子里都在传陈亚文擅长妇科治疗的事。
虽然不清楚他在其他疾病上是否有办法,但如果真能让王治好驼背,王自然愿意尝试。
王没多犹豫就答应了。
陈亚文随即说道:“那好,王,现在就把上衣脱掉,我帮你针灸。”
“现在就脱?亚文,我们不去别的地方吗?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的能治好吗?”
王并不害羞,只是觉得在这种场合治疗似乎不够妥当。
然而,陈亚文的态度十分坚决。
拗不过他,王最终同意了。
王脱下上衣后,陈亚文开始为他施针。
陈亚文当着丁秋楠的面,一根根银针准确地落在王的背上。
此时正值轧钢厂的休息时间,工人们第一次见到陈亚文公开为人治病。
大家对此都十分感兴趣。
“陈主管竟然是给王做针灸?他想治好王的驼背?不可能吧?几针就能见效?”
“王的驼背问题这么多年了,针灸能治好?之前听说他帮秘书调养气色,不知他究竟有多大本事。”
“我觉得陈主管很厉害,动作那么熟练,一看就是行家。”
工人们一边议论,一边看着陈亚文操作。
丁秋楠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陈亚文。
之前她只听说过陈亚文的名声,但从未亲眼见过他施展医术。
如今看到他的每一个动作,丁秋楠内心震撼不已。
尽管她学的是西医,但对于中医基础知识还是有所了解。
丁秋楠明白,没有深厚功底,是不可能精准定位这么多穴位的。
但她也好奇,陈亚文是如何学到如此高超医术的?
他不仅管理轧钢厂井井有条,还能修理机器、设计图纸,现在又掌握了针灸技术。
丁秋楠对陈亚文愈发钦佩。
这时,陈亚文的针灸已经完成。
众人目光聚焦到王身上时,无不瞠目结舌。
“不可能吧?这么快?王的驼背居然好了?”
“难道真是亚文刚才施针的效果?可我看到他好像没怎么动手,但王驼背却是事实,看来是亚文医术高明。”
“陈主管太厉害了,几下就治好了王的驼背!”
轧钢厂内关于陈亚文的讨论此起彼伏。
沉浸在工人赞誉中的陈亚文毫无察觉。
恰好,这些声音传到了杨厂长耳中。
前几天他就听说了陈亚文为何雨水治病的事情,没想到这次在车间里又治好了王的驼背?
杨厂长对陈亚文的兴趣陡增。
最近他也腰酸背痛,要是能让他帮忙治疗就好了!
没有迟疑,杨厂长立刻前往车间。
很快,杨厂长找到了正在接受工人夸奖的陈亚文。
“亚文,你会针灸?”
见到陈亚文,杨厂长直接询问。
听罢,陈亚文微微一笑:“略知一二。”
“亚文,别谦虚了,大家都看到了王的变化。我现在很羡慕他的状态!”
“如果你有时间,能帮我看看吗?我这几天腰酸背痛得厉害!”
杨厂长语气亲昵,完全没了上下级的界限。
面对杨厂长的请求,陈亚文欣然答应。
随即,他开始检查杨厂长的背部。
经陈亚文诊断,杨厂长是腰肌劳损,因长时间久坐所致。
但针灸正好可以有效改善!
于是,陈亚文毫不犹豫地拿出针具,开始为杨厂长施针。
片刻之间,随着一阵酸麻感消退,当陈亚文拔下银针时,杨厂长顿觉浑身舒畅。
他惊讶地看着陈亚文,竖起大拇指笑道:“亚文,没想到你的针灸技术如此精湛!”
听到杨厂长的赞赏,陈亚文只是淡淡一笑:“不过是点手艺,不值一提。”
杨厂长毫不客气,拍着陈亚文的肩说:“亚文,你医术这么精湛,有空的话能不能给上面的一些大领导看看病?他们都是国家功臣,若你能帮他们治好,那也是莫大的功劳!”
“当然可以!为大领导诊治是我的荣幸。”陈亚文想都没想便应承下来。
见陈亚文如此爽快地答应,杨厂长大方地给了他不少粮票。在场的工友们都很羡慕,能为大领导看病可是难得的机会,一旦成功,前途将一片光明。
就在工友们对陈亚文充满敬佩时,轧钢厂厕所里的贾张氏正拿着扫帚打扫。虽然她儿子棒梗的脸被狗咬伤,但经过治疗已无大碍。如今,她通过易中海获得了这份工作,心中颇为自得。
“你们知道吗?那个炙手可热的陈亚文以后就是我贾张氏的人了,他再优秀又能怎样?将来他娶了秦淮茹,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我的?”
贾张氏嘴角带着笑意,内心得意至极。不过,她对秦淮茹始终有些不悦,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具体原因。
另一边,易中海并未察觉秦淮茹有何异常,反而一直对陈亚文极力奉承。在他看来,陈亚文迟早也会成为他的棋子,现在与他结交,将来更有助于自己的晚年生活。
易中海笑容满面地凑近陈亚文,满脸讨好之色。
陈亚文看到易中海那副鬼祟的模样,便清楚他在打什么主意。尽管他与秦淮茹的关系毫无进展,但易中海显然没有放弃。
易中海想趁着陈亚文当前炙手可热的时候,通过奉承攀附来拉近两人关系。
“亚文,没想到你的医术如此出色!你可是我们轧钢厂年轻一代的翘楚!我觉得厂里的工人应该都向你学习。”易中海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陈亚文毫不动摇,他知道易中海心里盘算的是什么——无非是惦记他的财产罢了。即便易中海主动讨好,陈亚文也没表现得多热情。
“您过奖了,我哪有那么厉害。”陈亚文淡然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