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陆续听到了娄晓娥的抱怨,也开始交头接耳。“这味道确实是从贾家飘来的,他们在做什么,居然有这么奇怪的味道?”有人猜测,“今天早上的味道还没这么严重呢。”
这些对话传进了正在享用螺蛳粉的贾家人的耳朵里。贾张氏和儿子棒梗吃得满嘴流油,甚至开始打嗝。贾东旭也是一脸满足,嘴里满是油腻。
听见外面的议论,贾张氏冷笑一声:“那些人真是不懂欣赏,我们做的可是美味。”然而,棒梗却忍不住反驳:“凭什么他们的嘴里只能说出‘屎’这个词?他们根本没尝过真正的美味。”
激动之下,棒梗跑进厨房,翻找出之前从邻居家拿来的调料,抱着它冲到院子 ** 。他的身上此刻弥漫着浓厚的气味。
他的脸涨得通红,满是得意地环视众人,炫耀道:“哼!你们根本不懂!这东西可美味了!我就是用它来做螺蛳粉的,那是人间极品,你们怎么会明白?”说着,他举起手中的罐子,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住户们盯着棒梗手中的罐子,表情满是嫌恶。没人对他的言论感兴趣。
陈亚文见到那只罐子,心中一阵熟悉。猛然想起,这不是自己放在家里用来发酵毒老鼠的罐子吗?
天啊,原来棒梗竟拿去做了螺蛳粉?!
陈亚文眉头紧锁,强烈的不适感袭来,几乎忍不住呕吐。
棒梗见状十分疑惑,问道:“亚文叔,你怎么了?早上你也吃了螺蛳粉,为何现在这般模样?”
陈亚文直截了当地说:“棒梗,你手里的哪里是什么调料,分明是粪便罐子!”
此言一出,棒梗彻底傻了眼,“什么?粪便罐子?!”
他愣在原地,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难以置信地看着陈亚文,刚才他还吃了好几碗螺蛳粉,连汤都喝光了呢。
而现在,陈亚文居然告诉他,那竟是粪便罐子?!
棒梗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
院子里的住户们也震惊地望着陈亚文。
“粪便罐子?亚文,这不可能吧?那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粪便罐子啊!”
“该是臭豆腐才对,这怎么可能是粪便罐子?”
“刚才贾家还用这个做了螺蛳粉呢,这要是粪便罐子……”
住户们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陈亚文,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见大家不信,陈亚文开始向众人解释。
臭豆腐的味道源于发酵,是乳酸菌的气息,而之前从贾家飘来的恶臭,分明是厕所里粪便的气味,两者怎能混为一谈?
住户们听完此言,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惊,纷纷对视,目光在棒梗与陈亚文之间来回游移。
最终,众人再也承受不住,齐齐呕吐起来。
“太恶心了!谁能想到贾家人居然用粪桶煮粉吃!难道棒梗现在吃的全都是粪便?”
“用粪桶煮粉,贾张氏到底怎么想的?简直是 ** 至极!”
“贾家人是不是饿糊涂了?竟然吃起粪便来了?呕!”
住户们纷纷谴责贾家人的行为。
然而,这些话也传到了贾家内部。
前一刻,贾张氏和贾东旭还在埋怨邻居们不懂珍惜。但下一瞬,听到陈亚文公开指出他们所食之物为粪便时,贾张氏当场呕吐不止。
“可恶!陈亚文这人平日无所事事,却在家放粪桶,害得我吃了屎!真是气死我了!”
贾张氏一边呕吐,一边咒骂。
身旁的贾东旭同样满心怨愤。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刚才吃到的东西竟是粪便。刚还称赞粉汤美味,转身却发现是粪便,实在难以接受。
贾东旭努力压抑内心不适,但越想越觉得恶心,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这也太恶心了!陈亚文这个 ** ,怎么把粪桶放在家里?害得我刚才吃屎!真是倒霉透顶!”
贾东旭捂着肚子干呕,口中不断咒骂。
另一边,易中海听闻陈亚文的话后也愣住了。
他刚刚在贾张氏家吃了满满一碗粉,甚至连汤都喝光了。
谁能想到,上一秒的美食,下一秒竟成了粪便。
想到自己喝下的那些液体,易中海也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操,我刚才吃进去那么多东西,居然全是屎!真 ** 恶心……呕!”
易中海弯着腰,试图将刚吞下的螺蛳粉全部吐出来。
然而,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道记忆:刚才他确实也给聋老太太喂了不少螺蛳粉。
聋老太太对此毫不知情,甚至还要他再去贾张氏那里要点儿来。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这事要是被聋老太太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万一她知道刚才吃的竟然是屎,那简直无法想象!
更糟糕的是,这些屎还是棒梗从陈亚文家偷出来的。
如果陈亚文追查此事,事情一旦闹大,就麻烦了!
于是,易中海赶紧走上前,对陈亚文说道:“亚文,棒梗还小,不懂事!你就别计较了,不就是一个屎罐子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闻此言,陈亚文本就没想追究。
毕竟,棒梗、贾张氏以及贾东他们连屎都吃过,自己若真较真,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找他们要屎不成?
陈亚文点头回应易中海:“行,这事我也不想深究,棒梗只是个孩子,哪会有什么坏心眼?就当是送给他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点点头,庆幸陈亚文并未深究。
否则,若陈亚文揪住此事不放,传到聋老太太耳朵里,那可就麻烦了!
“亚文,那就这样吧!这屎罐子实在太恶心,咱们就此打住,别再提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易中海稳住场面,对在场的住户们说道。
住户们也都识趣,没有过多纠缠,各自回了家。
但棒梗依然如同木头一般站在原地。
他的脑海中仍在翻腾着刚才的场景。
一想到自己竟然吃了屎,他的胃就开始翻滚作呕。
即便易中海已控制好局面,让大家散去,棒梗的心里却始终无法释怀。
毕竟,自己是被坑了吃了屎。
尽管这屎罐子确实是出自他从陈亚文家偷来的。
然而,棒梗怎能善罢甘休?
棒梗抬起头,两眼通红,目光紧紧锁定在陈亚文的方向。
此刻,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
对陈亚文,他已经彻底没了以往的恭敬。
** 吃屎的仇,自然要让陈亚文加倍偿还。
“让你让我吃屎,我让你付出代价!”怀着满腔怨愤,棒梗匆匆回了家。
此时,贾家屋内,贾张氏和贾东旭仍在呕吐不止。
他们不停地催吐,表情痛苦不堪。
棒梗一进门,见到这般场景,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
而且,家中还有未散尽的恶臭。
棒梗心中顿时混乱不堪。
强烈的恨意瞬间涌上心头。
“可恶的陈亚文,害我吃屎!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此时,棒梗已不再称陈亚文为亚文叔,而是直呼其名。
由此可见,他对陈亚文的仇恨有多深!
棒梗握紧拳头,恨不得将陈亚文碎尸万段。
可话音未落,就听到贾张氏的呵斥。
“棒梗,别胡来!现在是咱们家的重要时刻,不要因私事破坏与陈亚文的关系!要是因为你去找他麻烦,导致秦淮茹不能嫁给他,咱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尽管自己也吃了亏,贾张氏并不想把这仇记在心上。
但棒梗哪里肯罢休。
即使听到贾张氏的劝告,依然坚持说道:“我不在乎!陈亚文害我吃屎,我就要报复他!”
“荒唐!”
贾张氏还在不适中,见棒梗如此固执,愤怒之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棒梗头晕眼花。
但他的心中依旧无法释怀。
就连贾东旭也冷眼看着他,语气严厉。
“棒梗,给我安分点!要是因为你耽误了咱们的大事,我一定饶不了你!”
“听见没有?棒梗,你要是再敢胡闹,以后别想我给你饭吃!”
贾张氏也开始威胁棒梗。
听到这话,棒梗心中的恨意更加深重。
他双眼充血,握紧拳头,咬牙强忍怒火。
“陈亚文,你给我记着!”
打发走棒梗后,贾张氏依然惦记着对付陈亚文。虽然刚才她狠狠教训了棒梗,但她咽不下被冒犯的屈辱。
贾张氏皱眉怒骂:“秦淮茹,你跑哪去了?赶紧过来!”
秦淮茹正在陪当和槐花玩耍,听到贾张氏的召唤,急忙赶回。她疑惑地问:“婆婆,何事如此着急?”
贾张氏毫不迟疑地命令道:“秦淮茹,快去陈亚文家!我们被他害惨了,你赶紧想办法收拾他!听明白了吗?”
……
另一边,院子里。
贾家闹剧结束后,陈亚文拎着刚钓的鱼准备回家。然而,一个鬼祟的身影突然挡住了他的路。
抬头一看,竟是阎埠贵。他满脸堆笑,眼神贪婪地盯着陈亚文手中的鱼。
不用猜,这老家伙一定是冲着鱼来的。
陈亚文并未揭穿阎埠贵的意图,而是假装不知,问道:“三大爷,您有何贵干?”
阎埠贵笑着点头:“亚文啊,我特意来送于莉给你做事的。你今天运气真好,钓这么多鱼!要是我也有你这样的手气就好了。”
阎埠贵暗示陈亚文分享一些好处。
陈亚文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是想吃鱼罢了。
反正他迟早要接近于莉,不妨先让这老家伙尝点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