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铁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一瞬间,照片微微发烫。

我甚至能感觉到,背面那行“愿光影常伴”的钢笔字迹,仿佛活了过来,传来一阵微弱的悸动。

素袍人的身影,也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周身的白光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瞬。

他们的“注意力”短暂地从我身上,转移到了这张照片上。

它……是什么?

是他们等待的“时候”里,缺失的某一环?

还是……

一道突如其来的“滋滋”电流声,猛地从堂屋角落传来,打破了这死寂的对峙!

是李医生随手丢在地上的手机。

此刻,黑沉的屏幕,竟然自己亮了起来,闪烁着紊乱的雪花点,发出刺耳的噪音。

窗外的光,屋内的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干扰了一瞬,产生了细微的波动。

两道锁定我和照片的“注视”,也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停滞。

就是现在!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勇气,将手中发烫的照片朝着里间黑暗深处用力一扔!

身体像是蓄满力的弹簧,向着通往厨房的小门用尽全身力气撞了过去!

“砰!”

木门被我撞开,我跌进充满油烟和霉味的厨房,毫不回头,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扑向后门。

身后,堂屋里,刺耳的电流噪音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得嗡鸣声,以及光线骤然增强的诡异感觉。

他们没有追来?

还是被扔进黑暗的照片,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

我无暇细想,拉开后门的插销,一头扎进老宅后面茂密的竹林里。

冰冷的竹叶刮过脸颊,我深一脚浅一脚,拼命向着竹林深处狂奔。

心脏在狂跳,肺叶在燃烧。

我脑子里无比清晰地回响着几个碎片:

1983年。

小芸。

归途林。

光影常伴。

李医生隐秘的恐惧。

以及…他们对我手中照片异样的“关注”。

我不是偶然的“宿体”。

这一切,早在四十年前,或许更早,就埋下了种子。

竹叶如同冰冷的刀片,抽打在脸上、手臂上,留下火辣辣的疼。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竹林里狂奔,腐烂的落叶在脚下发出窸窣声,也掩盖不住身后老宅方向传来的那越来越强烈的嗡鸣声。

空气在震动,仿佛能够搅碎我的内脏。

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向前,肺部像是要炸开,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

竹林仿佛没有尽头,昏暗的光线被茂密的竹叶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投下鬼影般的图案。

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后的嗡鸣声渐渐远去。

我才敢停下来背靠着一根粗壮的毛竹,慢慢滑坐地上。

汗水混着竹叶上的露水,早已将单薄的衣服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带来刺骨的寒意。

我摊开一直紧握的右手。

空空如也。

照片被我扔出去了。

用它引开了“他们”的注意,换来了这片刻的喘息。

老宅里,李医生生死不明。

“他们”拿到了照片,或者至少,“看到”了照片。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试图将混乱的碎片拼凑起来。

五岁起的“幻觉”……李医生的专业解释与最终的崩溃……“他们”的注视与低语……还有年代久远的照片。

我并不是开始。

我只是漫长链条中的一环,或许,是接近尾声的一环。

我必须知道得更早之前相关的事。

外公。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那片树林是在去往外公家的路上。

我的“幻觉”,始于频繁往返的童年。

外公……他知道什么吗?他是否也曾见过什么?或者,听他的父辈、祖辈提起过那片林子的异常?

妈妈从未相信过我,但外公呢?

那个总是沉默寡言,喜欢坐在老屋门槛上望着远山抽烟的老人?

一线微弱的希望,在心底滋生。

如果连李医生这样受过现代高等教育、试图用科学解释一切的人,都因为与林子产生关联而最终被拖入深渊。

那么一直住在附近,甚至可能世代居住在那里的外公家,真的能一无所知吗?

乡下老宅已经暴露。

唯一可能藏有答案,又暂时不被“他们”直接关联的地方……

只有外公家了。

这个决定无比冒险,等于是主动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

但除此之外,我无路可走。我需要信息,需要了解这的历史,需要知道我究竟为何被选中。

我在竹林里一直藏到天色完全黑透。

初冬的夜晚寒气逼人,我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

必须动身了。

借着微弱的星光,我辨识着方向,朝着记忆中外公家所在的村落走去。

这是一个比李医生老宅所在地更偏僻、更深山里的村子。

小时候觉得那条路很长,现在走起来,更是漫长而煎熬。

我避开大路,只在田埂、山林的边缘穿行,像一只惊惶的夜行动物。

天快亮时,我看到了村口标志性的老槐树。

村子还没完全苏醒,只有几缕炊烟升起。

我绕到村子后面,沿着记忆中小时候偷跑出来玩的小路,悄悄接近外公家的老屋。

老屋比记忆中更破败了。

土墙上坑坑洼洼,瓦片上长着枯草。

木门紧闭,窗户也是黑的。

外公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外婆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我躲在屋后的柴垛阴影里,观察了很久。

没有异常的光,没有非人的低语,只有清晨山村里的寂静。

直到天色大亮,阳光驱散了晨雾,我才看到外公佝偻的身影,慢慢推开木门,拿着一个搪瓷盆,走到院子里的压水井边打水。

他的动作迟缓。

我深吸一口气,从柴垛后走了出来。

“外公。”

老人打水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转过身,浑浊的眼睛看向我,脸上先是疑惑,随即变成了惊愕,还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你怎么来了?”他的目光在我狼狈不堪的身上扫过,眉头紧紧皱起。

“你妈呢?出什么事了?”

“外公,”我走近几步,眼神紧紧盯着他。

“我问您件事。来您家路上的小树林……您知道那里有什么不对吗?”

外公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他避开我的目光,低下头,用力压了两下水井,水流哗哗地冲进盆里。

“小孩子瞎想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平淡,

“林子就是林子,能有啥不对。”

“我看见了,外公。”我打断他,语气异常平静,

“从小就能看见。两个身上发光,穿着古装的人,在那里打架。看了二十年。那不是幻觉。”

外公猛然抬起头,手里的搪瓷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溅湿了他的裤脚和我的鞋子。

他脸上的皱纹剧烈抖动着,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

他果然知道!

“您知道,对不对?”我逼近一步,心脏狂跳。

“那不是我的疯病!林子到底有什么?那两个人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能看见?为什么是我?!”

外公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冰冷潮湿的土墙上。

他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用疲惫的声音说着:

“进……进屋说。”

老屋内光线昏暗,陈设简陋,散发着老人独居特有的气味。

外公示意我坐下,他自己则颤抖着手,从破旧的五斗橱最底层,摸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形东西。

他坐在我对面的矮凳上,没有立刻打开油布,只是用那双布满老茧和老年斑的手,一遍遍摩挲着它,眼神望着门外的光亮,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那片林子……老辈子人都叫它‘影林’。”他的声音缥缈。

“不是影子,是……戏影子的‘影’。都说那地方不干净,早年间,是……是搭台唱大戏,给不是人的东西看的。”

“不是人的东西?”

“山精,野怪,游魂……谁知道呢。”外公苦笑一下。

“传说古时候,有个戏班子路过,在那林子里歇脚,夜里照常开锣唱戏,唱到一半……台下影影绰绰,坐满了‘人’,但都不是活人面孔。”

“戏班子吓破了胆,班主是个有本事的,硬着头皮唱完了全场。

后来,那地方就留下了‘戏影’,隔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演’上一出,勾路过的人去看。看了的人,轻则大病一场,重则……魂就被留在那儿了。”

“所以……我看到的那两个打架的……”

“那是‘戏影’里的一折。”外公终于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痛楚和愧疚。

“武戏。‘双煞斗’。不是什么人在打架,是……是那个地方自己记下来的,很久以前的一出戏的影子!”

我感到一阵眩晕。

戏影?残留的……影像?能量?还是某种执念的具现?

“可为什么我能看见?为什么妈妈看不见?您呢?您见过吗?”我连声追问。

外公沉默了很久,才缓缓打开手中的油布包裹。

里面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本脆弱不堪的线装旧书,封皮上的字迹已经模糊难辨。

还有几张同样老旧的、折叠起来的纸。

“咱们家……祖上,跟那片林子有孽缘。”外公的声音更低了,带着沉重的负罪感。

“你太外公,也就是我爹,年轻时候是那一带有名的风水先生,也懂些……驱邪镇煞的法子。影林闹得凶的时候,有人请他去看过。”

外公翻开那本旧书,里面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有一些粗糙的图画。

他指着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个简易的林子,林中有两个模糊的人形光影,旁边写着“双煞斗,阴极交汇,戏影不绝”。

“你太外公去了,用了法子,暂时镇住了‘戏影’,让它不至于随意勾人。”

“但是他说,那是阴极之地,积年累月的执念所化,根子除不掉,只能‘疏导’和‘约定’。”

“约定?”我捕捉到这个不寻常的词。

外公从旧书里抽出那几张折叠的纸,颤抖着展开。

是几份更古老,类似契约文书的东西,用的是一种晦涩的半文半白的语言,还有鲜红的手印和奇特的印章图案。

“你太外公和那‘影林’里的东西……立了约。”外公的声音干涩。

“约定‘戏影’不主动害过路人,而我们家……每三代,要出一个‘守影人’。”

守影人?

“守影人……要做什么?”

“守在附近,不让不知情的人误入深处,也在‘戏影’异常时,用祖传的法子安抚……”

外公顿了顿,浑浊的眼睛看向我,充满了无尽的悲哀。

“更重要的是……当‘戏影’的力量积蓄到一定程度,需要‘归位’平息时……守影人,要成为‘影枢’。”

影枢?

这个词让我浑身一冷,瞬间联想到了那非人的低语——“宿体归位”。

“影枢……是什么?”我的声音发紧。

“就是……让‘戏影’暂时附体,借助活人的生气和躯壳,完成它们一个循环的‘演出’,平息躁动。”外公不敢看我的眼睛,

“通常……是在守影人生命走向尽头,或者……像你这样,生辰八字极阴,又与‘影林’气运相连的子孙身上……”

轰隆一声。

仿佛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砸在一起,拼凑出完整而残酷的图案。

我不是偶然。

我是被选定的。

不是被“他们”所选定,而是被我的家族,早在百年前,就作为“祭品”或“容器”,写入了契约里!

“妈妈她知道吗?!”我猛地站起来,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

外公痛苦地摇头:

“不知道……你妈八字不犯冲,看不见。这个约定,只有每代的守影人和被选中的‘影枢’候选人知道……”

“你出生的时候,我偷偷给你算过……你的八字……太契合了……我这些年,一直提心吊胆……”

所以,妈妈才会坚决否认我的所见,带我看医生,试图用科学解释一切。

她不是不信我,她是真的看不见,也根本不知道这背后的恐怖传承!

磨铁读书推荐阅读:萌娃修仙:我的姐姐是个老妖怪太子女儿身?九千岁助我当女帝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舰娘:异界来者变身综漫少女只想变强不软弱!荒村血祭轻熟末世空间:重生后被疯批娇宠了穿书之逆转乾坤综刀剑:都是挚友我怎么就海王了拐个总裁做驸马顶级绿茶穿越成了豪门里的真千金冷情糙汉一开窍,娇软知青扛不住地府公务员她恃美行凶穿书七零?不怕!咱到哪都能潇洒幻兽飞雪传穿书霸总文,我竟是王妈女明星美又娇,刑警队长宠折腰姑奶奶喜乐的幸福生活四合院:万倍经验暴击,众禽慌了禹雪缠欢系统修仙:团宠废物小师妹无敌了谁家正经爹妈会玩强制爱啊80小夫妻:你上大学,我摆摊成婚当晚,我被病娇反派强取豪夺太师祖在下,孽徒桀桀桀!我靠鸡蛋开局,全世界都是我粉丝三生有幸只因遇见你漂亮老婆请回家娇媳妇宠又甜:腹黑糙汉心尖尖40k,但随身携带讲话器黑神话:吾为天命狼魔帝记忆曝光,七大女帝悔断肠我将万界商城大陆打造成洪荒电影世界抱得美鬼归全家独宠养女?我将满门逐出家谱薄爷,退你婚的小祖宗又掉马甲了满门仙风道骨,小师妹嗨到入土作精媳妇,随军养娃的日常生崽疼哭,豪门老公日日哄妻抱娃柯南:我能用模拟器也很柯学吧抗战之血战山河软糯小花妖,被书生捡回家娇养了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快穿:恶毒女配成了男主的心尖宠四合院:小宝的幸福生活HP之她为什么会进斯莱特林?发疯娱乐圈,你颠我也颠邪帝心尖宠穿成八零假千金,我靠红包群暴富
磨铁读书搜藏榜:重生军婚之宠爱三千:开局仨崽新科状元郎家的小福妻她有冥帝撑腰,没事不要找她作妖小透明的影后之旅穿越了,成为了全家的宠儿昊天纪年从迪迦开始的无限之旅寻金夜行者魔修仙界混沌馿帝空洞骑士:圣巢完蛋,我被网恋对象包围了戮途捕风捉凶让你演恶毒女配不是窝囊废界灵幻世嫁良缘快穿结束,回到原世界只想摆烂!湮火者,将赐予你终结!修仙世界有我不凡绝世凶徒海贼:全新旅程嫁狐猎户家的夫郎从天降她是,怦然惊欢穿来就撩佛子:破戒从吻开始诡途觅仙美强惨的首富老公是恋爱脑弃女归来她惊艳了世界盗墓:换了号,怎么还被找上门jojo:DIO兄妹的不妙冒险四合院:开局获得签到系统!云龙十三子之七剑与双龙我在七零,啥也不缺,就缺你君渡浮虚变身从古代开始灵气复苏萌妻不乖:大叔撩上瘾星穹铁道:双生同源翘然有你精灵宝可梦之黑暗世界的小智漂亮宝妈靠十八般武艺教全网做人纨绔公主她躺赢了百日成仙嘿哈,快穿一霸横扫天下上什么班?回家种田!铠甲:我左手黑暗帝皇,右手修罗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霸住不放,金丝雀每天都在拒绝我是警察,别再给我阴间技能了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
磨铁读书最新小说:大明修仙者,点化朱家老祖穿越必读手册迪迦:我的系统,能变身怪兽盘点童年十大落魄,灰太狼觉醒了盘点童年十大悲惨:光头强破防了重生之我的相公是只鸡宝可梦:从混混开始崛起港综之我怎么成了靓坤我的作案灵感,全是经典快穿之云裳花开百事合意别叫她苏书记斩神:开局造出刑天机甲综武:天仙任如意非要嫁我僵尸:满级通天箓,开局惊呆九叔落魄公主?三个大佬全为我折腰四合院:金手指,天仙们抢着嫁我手拿人皇幡脚踩地狱犬背靠不化骨诡异降临:我能继承死者万物诸天:开局九色鹿自愿献祭那是京圈裴爷,你把他当奴养?超神开局跟着华烨混唐朝诡事录之放开那个案子穿越兽世:我被兽夫团宠我在未来世界当饲养员说好的禁欲长官,怎么夜里总黏我闺蜜齐穿书,她修仙飞升我躺赢残页功法小马宝莉:这个世界大有问题!挖矿五年,惊觉我竟是丹道奇才娇娇知青下乡,病娇反派强势诱哄我让你捞尸,你竟娶鬼妻一分之差,撞进你心里宿命与救赎,铁血丹心照山河!诱捕星河计划爱的礼赞重生双姝:血契逆命囚玉传我家小哥儿超能吃怎么破?神骸大陆之完美吞噬洪荒:散仙麻姑?吾为寿仙元君!你出轨白月光?我提离婚你急什么诸天:从九叔开始游走万界妖尾:开局接收乌尔奇奥拉酱魂当道:疯批女主种田忙旧物影踪:执念修复师玄鸟阴瞳之殷商气运守秘人天塌了!穿到阴湿奸相少年时新凡尘剑歌六零:九岁傻丫三千岁炽火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