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风一脸的疑惑,夏韵也是如此。
这个时候谈什么蝴蝶花瓣蜻蜓又飞鸟的。
夏长风拧着眉头,挥了挥手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严寒,你别乱扯开话题。你说,你是不是还是不舍得高香寒?你是不是吃醋了?”
严寒目光清冷得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拳抡在夏长风的胸口处,嘴里骂咧道,
“他妈的。我让你胡说八道!毁人清白!”
夏长风从小就打不过严寒,知道他是练过格斗的,吓得跑到夏韵后面,捂着胸口处,
“严寒。你怎么知道我没睡过。我毁她清白?你这都和她分手了,还来多管闲事。对,我们这次是没睡。可下次就不一定了。我看她人不错。我想追她。”
夏长风鼓着勇气说,想为自己争一争。
“呵。”严寒轻哼了一声,把上半身的衣服突然脱了,夏长风看见他腰间别着的水果刀,顿时腿都吓软了,
“不追了。不追了。严董,我就给你闹着玩的。你还当真了呢。”
严寒又重新把衣服穿上,一旁的夏韵馋他的身材了。
倒三角。肌肉线条。
一切刚刚好。
她今天借了夏长风的光,也是饱了眼福的。
她那会还担心严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现在看来不过是想吓唬夏长风的。夏长风怂了。
不过那会他严寒电话里的语气,分明是有见血的感觉。
她也不清楚严寒怎么就突然态度大变,确定她哥和高香寒没有那档子事的。
她本来以为此事就此了结的时候,严寒还是踹了夏长风几脚,指着他的鼻子道,
“高香寒这个女人,你想也不要想。若是被我发现,你有一点的出格行为,我饶不了你!!”
严寒又打算出手的时候,有个高亢的声音道,
“严寒。你给我住手。”
是严忠。
深夜里,万籁俱寂。
夏韵一看来救星了,不过她今晚好像小题大做了。不该把严忠请来的。
她怕严寒怪她多事,拉着夏长风赶紧走人了。
房间里,只有父子俩两人。
严寒自己掏烟吸,又递给严忠一颗。
严忠接过,随他抽了。
“你过来做什么。”严寒抽着烟问,
“这么不相信你儿子?”
严忠吸了口说,
“你都给夏韵交代后事了,我能相信你吗?”
严寒吐了口烟说,
“谁还没个冲动的时候呢。也就几秒的事。没那么糊涂蠢笨。你儿子我遵规守纪的,不会给你惹麻烦。”
严忠端坐着,掸了掸烟灰问,
“因为那个宴会上那个女人,冲动的?”
严寒轻笑了声,把烟从嘴巴里抽出,
“老匹夫。你看出来了?还以为你只知道鞠躬尽瘁呢?”
严忠轻嗤了一声,
“你是我的种。什么德行我不清楚。我点名她奉献捐款的时候,看把你紧张的。”
严寒叹了口气道,
“老匹夫。你儿子栽了。
栽在她手里了。
除了她,谁都不想要了,怎么办?”
严忠转过头,认真看了眼严寒,
“那人家不简单啊。你也三十多了,该有个家了。要是实在放不下,就娶了人家。”
严寒长叹一口气,
“娶不了。
还有,她就是个祸害。老匹夫,你不懂。
她现在一身的市侩。
还总想着把我变成天仙配里的董永。
忍不了。”
严忠抽了口烟,点了点严寒,
“你这臭小子。从小就不服管,混不吝的,有人愿意管你,你就知足吧。”
“还有,严寒,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她具体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说什么娶不了的。
你心里应该很矛盾。
可我觉得只要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没有违法乱纪的,两个人如果真心相爱,就不用在意世俗的偏见。
人活在世上,很难不被人说三道四,风言风语。
即便你是个完美的人,也有人也会嫌弃你的完美碍了眼。
凡事摸摸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就好。其他人只会评说,永远代替不了你,也无法完全的感同身受。
你做企业这么些年了,又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还怕别人评价吗?”
严寒把烟头从嘴里拔出,舌头扫了圈牙齿,看了严忠一眼,抬头点他又轻笑,
“老匹夫。你眼睛太歹毒了。不过,思想政治课就没必要了。头疼。
我不怕风言蜚语。
可我怕她怕,怕她难受。
我也给透个底:那女人即便我娶不了。我也要让她心里眼里都是我,不想嫁其他男人。我得告诉她,我就是巅峰。”
严寒拿着烟在严忠面前晃了晃,势在必得的架势。
严忠嫌弃看了他一眼,
“混不吝的巅峰吗?你小子别太自信了。今晚都冲动成什么样了。要是实在需要帮助,就给我说,你那二十个亿,我不让你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