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伏天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程墨躺在老槐树据点的竹床上,任由阿珍用碘伏擦拭后背的灼伤。预警功能在伤口触碰到药水时轻轻震动,他望着屋顶漏下的阳光,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南京军统训练营的夏天,也是这样的午后,他趴在靶场的水泥地上,听着戴笠讲解情报分析课。
\"程先生,伤口要忌口。\" 阿珍的声音打断了回忆,她手中的镊子夹着纱布,发簪上的樱花坠饰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老槐树的人说,戴笠今天会穿藏青色长衫出席防务会议,袖口绣着狼头暗纹。\" 程墨哼了声,军用皮靴无意识地蹭着床沿,那里藏着从渝城水厂顺来的微型炸弹遥控器。
防务会议在渝中区中央银行大楼举行,程墨戴着伪造的少将肩章,狼头徽章在胸前泛着冷光。预警功能在踏入旋转门时突然刺痛,他注意到门卫检查证件时,拇指在狼头右眼处按压三秒 —— 这是樱花会高级戒备的暗号。(危险预警:门后屏风藏有压力触发式毒箭,与证件编号末位联动,建议将证件编号改为 \"07\")
他不动声色地调换证件,毒箭擦着耳际飞过的瞬间,已闪身进入会场。穹顶水晶灯映照着参会人员,程墨的目光扫过戴笠的座位,发现其座椅扶手刻着樱花与狼头的交叠图案,与黄山密窟的机关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分析雕刻深度,判断扶手内藏有引爆装置,密码与戴笠的侍卫编号 \"007\" 相关)
\"诸位,山城防务重中之重......\" 戴笠的声音从主席台传来,程墨贴着墙壁移动,突然在墙角发现半片樱花花瓣,根部的狼头印记与他在江心洲潜艇上见过的相同。(危险预警:花瓣下埋有微型摄像头,建议用皮鞋跟碾碎)他不动声色地碾过花瓣,微型相机的镜头在鞋跟钢片下发出碎裂声。
主席台右侧的茶水间飘出浓郁的老鹰茶香,程墨推门而入,看见樱花会的 \"雪樱\" 杀手正往茶杯里撒粉末。(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粉末颜色,确定为 731 部队研制的神经毒素,发作时间与茶水温度相关)他迅速扣住对方手腕,短刀抵住咽喉:\"戴桑让你毒杀谁?\"
\"程君,是你啊。\" 杀手轻笑,颈后狼头刺青在灯光下泛着蓝光,\"戴桑说,防务会议结束后,重庆就不需要清醒的人了。\" 程墨的目光扫过杀手腰间的密报筒,筒身刻着 \"1940.07.30\"—— 正是密约上的关键日期。(危险预警:密报筒设有自毁装置,建议用冰水浸泡)
他将密报筒扔进冰桶,爆炸声中,拽着杀手冲向消防通道。当杀手的尸体被发现,程墨已换上清洁工制服,推着垃圾车靠近戴笠的座椅。预警功能在接触扶手的瞬间疯狂震动 ——(扶手内的引爆装置已启动,倒计时五分钟,需同时输入戴笠的生辰与樱花会成立日期)
他迅速输入 \"1**7****3103\",扶手内侧弹出个金属盒,里面是 \"雾都绝杀计划\" 的终极密约。刚要拿走,预警功能发出刺耳警报 ——(会场顶部藏有二十名樱花会狙击手,配备九七式狙击步枪,建议制造混乱破坏狙击镜)
程墨踢翻垃圾桶,在参会人员的惊呼声中,将密约塞进垃圾车。当狙击手的瞄准镜被会场吊灯的反光干扰,他已闪进安全通道。二楼的洗手间传来水流声,程墨推门而入,看见阿珍正在清洗染血的发簪。\"程先生,\" 她压低声音,\"老槐树的内线说,戴笠在会场地下室藏了毒气弹。\"
地下室的铁门刻着狼头与齿轮的交叠图案,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此刻高频震动。(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戴笠在上海从事特工的年份 \"1928\" 相关,建议输入 \"1928\")铁门开启的瞬间,三支弩箭擦着他的肩膀飞过,他反手甩出短刀,刀刃精准划破弩手手腕。
毒气弹整齐码放在铁架上,每个弹体都标着重庆各个区的名字。程墨摸出从水厂顺来的磁暴装置,突然听见戴笠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程墨,你果然对毒气弹感兴趣。\" 戴笠的狼头扳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可惜,你来得太晚了。\"
(危险预警:戴笠的皮鞋跟藏有微型炸弹,触发装置与他的心跳频率关联,建议攻击其膻中穴)程墨果断转身,短刀刺向对方胸口。戴笠闪身躲过,狼头扳指的棱角划过程墨手腕:\"你以为杀了我,樱花会就会停手?\" 他的目光扫过毒气弹,\"重庆的雾,会成为最好的掩护。\"
激烈的缠斗中,程墨突然发现毒气弹的引信与戴笠的扳指联动。(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引信结构,确定需同时破坏扳指与弹体保险)他甩出钢索缠住扳指,用力一拽,戴笠的戒指飞落的瞬间,程墨已将炸药固定在毒气弹支架。
\"程先生,上面有枪声!\" 阿珍的呼喊从对讲机传来。程墨拽着戴笠冲向紧急出口,爆炸的气浪将他们掀翻在地。当他爬起来,看见戴笠已消失在浓烟中,地上只留下载有 \"1940.08.15\" 的纸条 —— 那是日本宣布投降的日期,但此刻却被红笔圈成死局。
回到据点,阿珍替程墨包扎手腕的伤口:\"程先生,老槐树截获了戴笠给日谍的密电,上面说 ' 孤狼已入陷阱 '。\" 程墨望着窗外的雾都,想起在滇缅边境的雨林、江心洲的潜艇、歌乐山的地宫,每一次交锋都让他更清楚,戴笠的陷阱永远藏在最危险的地方。
\"阿珍,\"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柔和些,\"你跟着我,怕吗?\" 阿珍的手顿了顿,发簪上的樱花坠饰轻轻摇晃:\"程先生去哪,我就去哪。\" 程墨别过脸,目光落在墙角的军用地图上,重庆的每一条街道都记得他们的血与火。
深夜的重庆下起了暴雨,程墨站在窗前,听着雨水敲打窗台的声音。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烫,他知道,戴笠的下一个阴谋,可能就藏在这场暴雨里。但此刻,他望着阿珍在煤油灯下整理情报的身影,忽然觉得,在这充满背叛的谍海,还有值得守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