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黄山官邸的石阶在晨雾中泛着冷光,程墨混在送菜的队伍里,竹筐底部的密约硌得他肋骨生疼。预警功能在掌心持续发烫,他注意到守卫检查蔬菜时,用刺刀挑开菜叶的动作 —— 这是樱花会特有的暗号,每挑三下便会停顿半秒。(危险预警:厨房已被日谍渗透,建议从 servants' quarters 侧门进入)
他借着换菜的间隙闪进侧门,走廊尽头的警卫正把玩着樱花纹打火机。程墨的目光扫过对方领章的褶皱,突然想起在歌乐山据点见过的戴笠亲卫队制服 ——(学习能力激活:领章编号与戴笠 1939 年亲批的特务编号段重合,推测此人是樱花会与军统的双重间谍)
宴会厅的雕花木门虚掩着,程墨贴着门缝望去,戴笠正与樱花会华中总指挥官土肥原贤二碰杯,两人面前的密约封皮上,狼头与樱花的交叠图案格外刺眼。他摸出从当铺顺来的微型录音器,突然听见预警功能的蜂鸣 ——(门楣藏有压力触发式毒气,建议用竹筷试探)
竹筷刚触到门楣,绿色毒气便喷涌而出。程墨迅速戴上从 “永昌号” 货轮顺来的防毒面具,踹门而入的瞬间,短刀已划破最近日谍的咽喉。宴会厅内枪声大作,他借着餐桌掩护,看见土肥原正将密约塞进保险箱,锁孔旁的狼头浮雕正在转动。(学习能力激活:浮雕转动频率与戴笠的重庆行辕电话号 “0811” 对应,建议输入此密码)
当保险箱弹开,程墨却在里面发现两份密约:一份是他熟悉的滇缅计划,另一份封面写着 “1940.06.06 终极密约”,封皮上的樱花印记比以往更深。(危险预警:密约设有自毁装置,接触即启动,建议用银质餐具夹取)他用餐桌上的银叉夹起第二份密约,突然听见戴笠的冷笑:“程墨,你果然对终极密约感兴趣。”
戴笠的枪口从二楼包厢探出,程墨本能地扑倒在地,子弹擦着他的发梢射进墙壁。预警功能疯狂震动 ——(包厢内藏有穿甲弹,建议立即撤离宴会厅)他拽着阿珍冲向厨房,却在拐角遇见樱花会王牌杀手 “夜樱”,对方手中的折扇正泛着青紫色的毒光。
“程君,好久不见。” 夜樱的折扇展开,扇面画着的樱花在灯光下仿佛在流动,“这次,你逃不掉了。” 程墨注意到她手腕的刺青,与在武汉协和医院见过的细菌战负责人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分析毒扇材质,确定扇骨浸过 731 部队的 “樱花毒”,建议攻击其手腕穴位)
他突然甩出短刀,刀刃精准刺中夜樱手腕的 “合谷穴”,折扇应声落地。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程墨已夺过密约,踢开厨房的暗门。暗道内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墙壁上每隔十米便刻着戴笠的题字:“宁可我负天下人”,落款日期从 1937 年到 1940 年,记录着他与日谍勾结的轨迹。
当他们在官邸后巷现身,阿珍突然指着远处的车队:“程先生,戴笠的车往歌乐山方向去了!” 程墨摸出从保险箱顺来的密约,发现 “终极密约” 里夹着张纸条,上面用戴笠的字迹写着:“滇缅公路的炸药,就藏在‘云岫’石刻下方。”(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纸条折痕,判断戴笠计划在会议后亲自督战滇缅)
歌乐山的 “云岫” 石刻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接近时发出蜂鸣 ——(石刻周围埋有连环炸药,触发装置与北斗七星方位联动,建议按 “天枢 - 天璇 - 天玑” 顺序踩踏)他踩着星位移动,突然听见山体内部传来机械运转的声响。
当他撬开石刻底座,露出的金属门让他瞳孔骤缩 —— 门上刻着与黄山官邸保险箱相同的狼头浮雕。(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戴笠的黄埔军校学号相关,建议输入 “6348”)门开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里面整齐码放着标着 “滇缅公路” 的炸药箱,每箱都系着樱花丝带。
“程墨,你真是让我惊喜。” 土肥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程墨抬头,看见对方正举着枪,身后站着戴笠的亲卫队,“这些炸药,本是为你准备的。” 他注意到土肥原腰间的玉佩,正是在黄山官邸密约上见过的狼头樱花纹。(危险预警:土肥原的玉佩是引爆器,建议先击碎玉佩)
程墨果断开枪,子弹击碎玉佩的瞬间,炸药箱的倒计时停止。在亲卫队的惊呼声中,他拽着阿珍冲进石刻后的山洞,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 成排的发报机正在运作,墙上的作战图标注着滇缅公路的每一处桥梁。(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发报机频率,确定这是樱花会滇缅行动的指挥中心)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 阿珍举着刚截获的电文,“日谍在滇缅公路的每座桥上都装了炸弹,只等戴笠的信号。” 程墨盯着作战图上的 “1940.06.08” 标记,突然想起终极密约上的日期,两者完全吻合。他摸出从黄山官邸顺来的密匙,插入发报机的密码锁。
当密码锁发出 “咔嗒” 声,程墨迅速向老槐树发送了滇缅公路的布防图。就在这时,预警功能发出刺耳警报 ——(山洞顶部藏有定时炸弹,倒计时五分钟,建议从通风井撤离)他拉着阿珍冲向通风井,却在井口看见戴笠的黑色轿车停在山道上。
“程墨,你以为毁了炸药就能阻止帝国?” 戴笠倚着车门,狼头扳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滇缅公路的计划,不过是个幌子。” 他的话音未落,远处的嘉陵江方向传来巨响,程墨知道,那是日谍在执行 “樱花落” 计划,试图炸毁重庆的水上生命线。
“雨农先生,” 程墨握着密约的手收紧,“你就不怕委员长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戴笠突然大笑:“委员长?他早就知道,只是需要有人背锅而已。” 这句话让程墨脊背发凉,他突然意识到,戴笠与日谍的勾结,背后可能有更高层的默许。
阿珍的发簪在混乱中掉落,程墨弯腰捡起的瞬间,预警功能再次震动 ——(戴笠的轿车底部藏有微型潜艇入口,建议夺取密约后撤离)他迅速夺过土肥原手中的终极密约,拉着阿珍冲向江边。当他们在码头登上老槐树的快艇,身后的歌乐山传来剧烈的爆炸声,“云岫” 石刻在火光中坍塌。
重庆的夜依旧雾蒙蒙的,程墨望着手中的两份密约,知道这只是日谍阴谋的冰山一角。戴笠的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场战争的复杂性。阿珍的手突然覆上他握枪的手,轻声道:“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滇缅公路的盟军车队还有三小时到达。”
他点头,目光扫过密约上的樱花印记。
当快艇消失在夜色中,黄山官邸的灯火依旧明亮,戴笠转动着狼头扳指,望着手中的假密约冷笑。在他身后,土肥原正对着发报机低语,樱花会的终极计划,正随着电波传向滇缅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