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海站击退了日军和76号的联合进攻,可这胜利背后,是同志们的鲜血,也预示着往后的日子更加艰难。林霄看着满是硝烟味的据点,心里清楚,敌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那个藏在暗处的“诡狐”,更是如同一把利刃,随时可能再次刺向他们。
林霄把大家召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这次咱们算是挡住了敌人,但大家都明白,这只是开头。那个‘诡狐’还在咱们内部藏着,像颗定时炸弹。咱们必须得把他揪出来,绝不能再让他给组织捅娄子。”
李梅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站长,‘诡狐’既然能做到高层,肯定心思缜密,不好对付。之前排查出那几个行为古怪的人,调查了这么久,也没挖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感觉他把自己藏得太深了。”
张强气得直跺脚,骂道:“这个叛徒,躲在暗处放冷箭,实在太可恶了!咱们就不信找不出他来!”
林霄点点头,说:“大家别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咱们再重新梳理一遍线索,从和高层走得近的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新上海站的成员们又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调查。他们一个个像猎狗似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可“诡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实质性的线索都没留下。
而在另一边,陈默在日军阵营里,日子也不好过。虽然成功送出了情报,但日军因为突袭失败,内部查得更严了。陈默每天都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
陈默继续跟藤田、山本熊二混在一起,从他们嘴里套话。有一回,在一个烟雾缭绕的赌场里,藤田输了钱,正心烦意乱。陈默瞅准机会,给他递了根烟,说:“藤田君,别丧气。最近这事儿闹得,您也不好过吧?”
藤田猛吸一口烟,骂骂咧咧地说:“都是那个‘诡狐’,提供的情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让我们这次行动搞砸了。上头现在大发雷霆,我们都得跟着遭殃。”
陈默心里一动,装作不经意地问:“‘诡狐’这么不靠谱啊?那76号还这么信他?”
藤田白了他一眼,说:“哼,听说这人刚叛变不久,之前在军统地位不低,掌握不少机密。76号指望他继续挖出点有用的东西呢。”
陈默表面上跟着附和,心里却在琢磨,得赶紧把这消息告诉新上海站,让他们心里有个数。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陈默又和茉莉在老地方碰头了。陈默一脸焦急地说:“茉莉,我打听到点‘诡狐’的消息。藤田他们抱怨‘诡狐’情报不准,还说76号看重他,是因为他刚叛变,在军统地位高,掌握不少机密。你们得小心,说不定他又在憋着什么坏呢。”
茉莉听了,脸色一变,说:“好,我马上告诉站长。你自己也要小心,现在日军肯定像疯狗一样,到处找内鬼,别让他们抓到把柄。”
茉莉回到新上海站,把消息告诉了林霄。林霄听后,沉思片刻,说:“看来这个‘诡狐’不简单,能让76号这么上心,肯定还有后招。咱们得加快调查进度,不能让他再有机会破坏我们的行动。”
就在新上海站加紧调查“诡狐”的时候,地下党那边传来消息,日军因为在青山口和新上海站吃了亏,打算调整大扫荡的策略,可能会对周边的抗日根据地进行更残酷的围剿。
林霄得知这个消息,心里沉甸甸的。他知道,现在新上海站不仅要揪出内奸,还要想办法给抗日根据地通风报信,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林霄召集大家开会,说:“同志们,现在情况更复杂了。日军要调整大扫荡策略,根据地那边危险了。咱们得赶紧把消息传过去,还要想办法在上海这边给日军找点麻烦,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张强一拍桌子,说:“站长,您就说怎么办吧!咱们都听您的!”
李梅也点点头,说:“对,不能让日军这么顺顺利利地去围剿根据地。”
林霄思索了一会儿,说:“张强,你带一组人,在城里搞点破坏,炸炸日军的仓库、岗哨什么的,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李梅,你负责联系地下党,把日军调整策略的消息传过去,看看能不能一起商量个应对办法。我再带几个人,继续深挖‘诡狐’这条线,不能让这个隐患一直存在。”
大家领了任务,各自行动起来。张强那组人趁着夜色,像鬼魅一样在城里穿梭,找准时机,把日军的几个仓库和岗哨炸了个底朝天。日军顿时乱成一团,到处抓人。
李梅则费劲周折,和地下党接上了头,把消息告诉了他们。地下党那边也立刻行动起来,通知各个根据地做好防备。
林霄带着人,重新梳理“诡狐”的线索。他们发现,最近有个叫刘秘书的人,和高层接触频繁,行为举止有些鬼鬼祟祟。林霄觉得这人很可疑,决定派人盯着他,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挖出“诡狐”。
然而,就在新上海站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76号和日军又在密谋新的计划。松本少佐和76号头目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松本少佐阴沉着脸说:“这次不能再失手了。‘诡狐’那边有什么消息?”
76号头目赶紧说:“松本少佐放心,‘诡狐’已经传来消息,新上海站似乎在调查他,但还没有确凿证据。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诡狐’给他们透露一些假情报,引他们上钩。”
松本少佐冷笑一声,说:“好,就这么办。这次一定要把新上海站和地下党一网打尽。”
上海滩的局势,就像暴风雨前的海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新上海站在明处,既要防备日军和76号的攻击,又要在内部揪出“诡狐”;而敌人在暗处,正谋划着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