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御书房里,史官捧着新修的《清水县志·娘子军列传》,手心里的汗把竹简都浸出了印子。张天奇翘着腿坐在龙椅上,红裤衩上绣着金线勾勒的“千古一帝”字样,正用辣饼渣在桌面摆娘子军的阵型。
“念吧。”他挥挥手,辣饼渣撒了一地。
史官清了清嗓子,声音抑扬顿挫:“史臣曰:后宫娘子军,实为治国奇招。张大人以美人治天下,看似荒唐,却让天下女子皆有可为,此等格局,千古罕见——”
“停!”张天奇差点被辣饼噎住,“什么叫‘以美人治天下’?本县是用人心治天下!”
“大人别动气~”贵妃晃着团扇上前,如今她的团扇上绣着“老美人必胜”字样,“格局什么的不重要,妾身就想知道,史书里有没有写妾身用辣蜜饯换敌国太子的事?”
“有!”史官忙翻页,“‘贵妃娘娘以辣蜜饯为饵,诱敌国太子入瓮,其甜度之高,毒性之强,令敌军闻蜜饯色变’——”
“妙!”贤妃拍手,绣绷上正在赶制“史书绣品”,针脚间藏着辣椒粉,“妾身要把这段绣成‘辣蜜饯歼敌图’,挂在养老院门口!”
苏清月坐在一旁,看着竹简上的“荒唐”二字,忽然轻笑:“张爱卿,这‘千古罕见的格局’,本宫怎么听着像反话?”
“陛下明鉴!”他跳起来,红裤衩蹭到龙椅扶手,“臣的格局就是——”忽然指向嫔妃们,“这些美人,都是本县的心头宝!”
“登徒子!”皇后笑骂,却在看见史书里自己的画像时,忽然沉默——画中她手持金钗,眼神锐利,裙摆下露出半只绣着土豆花的红鞋,正是当年阅兵时的模样。
“其实写得挺好~”淑妃推了推眼镜,算盘珠子拨拉着算“史书影响力”,“据臣统计,自娘子军列传问世,清水县的胭脂销量增长三成,辣饼出口翻倍!”
“那是!”张天奇忽然从袖口摸出本《娘子军致富经》,“臣早说了,美人经济才是硬道理——赵铁柱,把咱们的‘史书周边’抬上来!”
“来了!”赵铁柱扛着个木箱走进来,里面装着印有娘子军画像的辣饼罐、绣着金钗图案的围裙、还有迷你红裤衩形状的书签。贵妃立刻抢过个辣饼罐,上面印着她撒毒粉的飒爽模样:“这罐子妾身要了!以后装辣蜜饯!”
“张爱卿,”苏清月看着满屋子的“周边”,忽然叹气,“你呀,就会用歪招讨美人欢心~”
“歪招?”他眨眼,忽然凑近她耳边,“这叫‘美人即真理’——比如陛下的一笑,胜过十万雄兵;贵妃的一怒,能让敌国颤抖;就连赵铁柱的辣饼...”
“大人!”赵铁柱哭丧着脸,“您夸美人就夸,别捎带小的啊!”
是夜,御花园的凉亭里,张天奇望着天上的星星,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您说史书会怎么写咱们?”
“大概是‘荒唐君臣,胡闹天下’吧。”她轻笑,却在看见他眼底的认真时,忽然正色,“不过本宫知道,在百姓心里,咱们是让天下女子能顶半边天的人。”
“顶半边天?”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苏清月和嫔妃们的合照,“臣觉得,她们能顶整片天——您瞧,现在连太学都开了‘娘子军战术’课,男学生们争着学怎么用辣饼谈判!”
“胡闹的课。”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远处养老院的灯火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得承认,这样的胡闹,比那些冷冰冰的圣贤书有意思多了。”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街头巷尾,孩子们追着玩“娘子军抓坏蛋”的游戏,小姑娘们用胭脂涂红脸蛋,模仿贵妃的“辣毒双绝粉”攻击,小男孩们则把辣饼塞进裤兜,假装是张天奇的“红裤衩战术”。
“大人,”耶律朗的孙子跑过来,举着玩具金钗,“爷爷说,以后我也要当娘子军的护花使者!”
“好小子!”张天奇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块辣饼,“先学会保护辣饼——这是娘子军的战略物资!”
苏清月望着这一幕,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史书上的评价终将褪色,但那些在岁月里笑过、哭过、战斗过的人,那些用胭脂和辣饼书写传奇的娘子军,早已在百姓的心里,刻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秋日的阳光,温暖而明亮,永远照耀着这个让女子也能肆意生长的天下——毕竟,当美人能成为传奇,当胡闹能成就格局时,这样的时代,早已值得被永远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