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二婶儿果然还是我二婶儿,牛掰!
疯娘:闺女想要爹?我要再嫁一回吗?
老郎中:活久见!这小丫头,脸皮够厚!
众人:我们听错了,一定是!
彪爷半晌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王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王炸也不急。
彪爷肯点头,她就多个靠山,一般人轻易不会动她。
虽然彪爷的身份,在外头不好使,但在这源泉镇还是有点脸面的。
以后要是想走出去,那就多给小崽子认几个干爹呗。
啥?
你要问小崽子揣不住咋办?
那就……自己上阵,迟早弄个全家福!
普天之下的权贵只分两种,一种是她王炸的干亲,一种是死敌。
“哈哈哈!”
彪爷忽然笑了,爽朗的笑声很有江湖味儿。
“这是送给我干儿子的见面礼,日后有事只管去码头找我。”
扔给王炸一块玉佩,彪爷转身就走。
王炸:要是闺女咋办?我还得玩儿狸猫换太子?
“你这闺女,胆子忒大,脸皮忒厚。”
王炸:多谢夸奖,脸皮厚,顿顿吃肉肉。
老郎中收回把脉的手,虚指了王炸一下,道:“回去多吃点好的,是药三分毒,又不舒服的再来把脉。”
至于补过头,老郎中是一点也没想过。
啥条件啊?
就算王炸卖药材赚了点银钱,要用银子的地方那么多,也不能胡吃海喝不是?
“多谢您嘞。”
王炸笑眯眯的起身,她也不是那爱喝药的人。
苦哈哈的,哪有糖好吃?
去后院的路上,三丫问道:“二婶儿,你是想在码头那边做买卖吗?”
三丫想不出别的理由,让二婶儿厚着脸皮认干亲。
“在码头做买卖?”
王炸摩擦着下巴。
之前没想过,现在倒是可以想一想。
但是她现在住在老刘家,想要作弊不容易。
辛辛苦苦为了碎银几两,王炸可没那自己找罪受的习惯。
“我琢磨一下,没准还真能有生财之道。”
地府商城里都是最基础的吃食,在码头摆摊再适合不过了。
从茶叶蛋、槽子糕、水果罐头,到烤鸡、火腿肠,热汤面,都适合摆摊啊。
三丫:终究是我想多了吗?
王家认了个干亲的事,倒也没有到处宣扬,至少村里人那边,王炸暂时没想说。
老刘家蹦跶吧,回头找彪爷给撑场子。
哈哈!
不用自己动手,那帮怂货就得老实。
回去的路上,王炸躺在牛车上假寐,意识却在查看储物格里的纸。
对于繁体字,王炸能猜个七七八八。
还以为是什么罪证,结果看清楚后却差点被呛的流口水。
情书?
还特么的知名不具,这玩意至于大张旗鼓的寻找吗?
被王炸吐槽的情书,此刻却让彪爷差点气吐血。
回去后他便想毁了情书,结果发现根本没有。
“很好,敢骗你彪爷!”
彪爷反手将钱袋子扔掉,喝道:“去,把那书生给我绑来!”
彪爷并未怀疑王炸,毕竟他亲眼看到王炸找到钱袋子的过程。
这封情书,事关东家大小姐的闺誉,万万不能出差错。
倒不怕会被主家责罚,而是彪爷他……
不能想!
有些事想想就是罪!
并不知道自己怕小命不保留下的情书,给彪爷带来多少的麻烦,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王炸过的相当满意。
虽然没有网络,但架不住每天能看现场直播,演技都杠杠的。
“二嫂,衣裳我跟五弟妹给你做好了,你看看中不中,不合适的话,我再拿回去改。”
杨氏抱着大包袱进屋,把改好的衣裳放在炕上,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这里面,还有他们一家子平时舍不得穿的呢。
但她怂,不敢认领。
“我跟四嫂用剪下去的布料,做了几双鞋子,二嫂你试试合不合脚?”
赵氏一脸的笑意,好似不知道那堆衣裳里,也有他们五房的一样。
王炸随意的翻看一下,就放下了。
她又不知道尺码,只是懒得存放这些二手货,占用她的储物格罢了。
正好王家需要,且王家人还不错,顺手做点好事罢了。
【叮,宿主让王家人吃饱穿暖,改变人生的进度加二,加功德分十二分。】
王炸手一顿。
合着帮扶王家人的功德分,竟然是一项一项单独结算的吗?
这是逼着她做好人好事啊!
王炸有点别扭,她怕帮扶多了,再牵扯狗屁的亲情。
独来独往惯了,她可不想被束缚。
“二嫂是不满意?”
见王炸拧眉,杨氏下意识的搓手,心里不安极了。
王炸摇头,刚要说话,院子里便传来了指桑骂槐的声音。
“一个个的偷奸耍滑的,家里的活儿都不用干了?一天天的不分里外拐,看着有好处就巴巴的扒上去,人家当你是狗还不自觉呢。”
“瞅啥瞅?吃闲饭的懒蛋玩意,不知道扫扫院子,指望着老娘老天拔地的伺候你们这些祖宗啊?”
“菜园子的地松了吗?虫子捉了吗?粪坑拾掇了吗?”
刘老太越喊嗓门越大,是一点也不在乎左右邻居看热闹了。
春耕都快完事了,家里地少的要是找不到帮工的活计,就只能在家里闲着,可不就有空了。
而老刘家之前丢的干净,拿回来的银子和东西,大头又被王炸给拿走了。
好不容易有了冯志远的玉佩添个进项,刘老太让儿子们去买粮种。
可买回来的那点粮种,根本就不够用的,现在还有一多半的地儿空着呢。
毕竟古代的粮种都是自家地留下的,可不是现代那种培育出来,却只能种一茬的种子。
“这是抽啥风呢?”
王炸被转移了注意力,笑问道。
看到刘老太心情不好,王炸心情就好了。
“能干啥,又看冯家兄妹几个不顺眼了。拿了人家娃子的玉佩,卖了银子还不给吃饱饭。”
杨氏撇嘴,但她也不好说婆母坏话。
“卖了多少银子?”
王炸手痒了。
她倒是惦记着镇长家的那份儿,可上回折腾病了,她不想再体验一次那滋味。
除非镇长家有人惹上她,否则不会特意折腾去一趟。
“死当,足足八十两!”
刘老五陪着去卖的,所以赵氏知道,当时还咂舌来着。
“二嫂,我跟四嫂今儿过来,还有点事想问问你,想求你给拿个主意……”
赵氏话未说完,便听院子里的刘老太突然鬼附身似的,转变了态度。
“你是老六同窗吧?咋有空来家里坐?是老六有啥事托你带话?”
钍甡琻小可爱,猜我四更能坚持几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