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深处,一处新建成的院落中,花荣的妻儿正在院中嬉戏。林冲娘子带着几名女眷,手把手教花荣妻子如何使用防身短刃。“嫂子莫怕,”林冲娘子眼神坚定,“这里是忠烈营,有我们在,没人能伤你们分毫。”花荣站在院外,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满是感激。曾经被朝廷追杀的恐惧,如今化
三日后,梁山聚义厅再次聚集众人。花荣手持一封书信,神色冷峻:“诸位兄弟,宋江哥哥曾对我有恩,但今日,我不得不说清楚。”他展开信纸,声音响彻全场:“蒙兄栽培,然君交高俅之日,即弟赴死。
自此,花荣彻底融入梁山,成为替天行道的中坚力量。他的神箭,也将在未来的岁月中,射向更多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守护梁山兄弟的正义与尊严。
暹罗湾的潮汐拍打着岸边礁石,一艘绘着梁山“替天行道”杏黄旗的战船破浪而来。舱内,李俊身着藏青锦袍,指尖摩挲着案上泛黄的羊皮地图,海风卷着咸涩气息掠过他坚毅的面庞。这是他第三次与吴笛秘密会面,而今日,将决定海上霸业的起点。
当吴笛踏着舷梯登上战船时,怀中的檀木匣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李兄弟可还记得当年浔阳江的浪?”吴笛笑着打开匣子,鎏金册封文书缓缓展开,“暹罗镇海节度使”七个大字刺得李俊瞳孔微缩。
“这是梁山以‘大宋忠义军’名义奏请的册封,虽无朝廷印玺,却按唐宋藩镇旧制。”吴笛指尖划过文书,“日后你若升起龙旗,这便是‘受命于中原’的铁证。”
李俊抚须大笑:“吴笛军师这招‘借壳生蛋’妙极!有此金册,南洋诸国便不敢小觑我这‘海上节度使’。”话音未落,他提笔在契约上重重落下印鉴,墨迹渗入羊皮,宛如新王朝的第一缕曙光。
甲板上,二十艘蒙着油布的战船整齐排列。林冲亲自解开船头红绸,精钢打造的撞角在阳光下寒光乍现。“每艘船配十二架床弩,三百精兵可半月速成海战。”林冲将船契递给李俊,“十年之约,梁山绝不食言。”
李俊抚摸着冰凉的船契,脑海中浮现出未来舰队纵横南洋的盛景。“有此强援,我定能拿下马六甲海峡!”他转身对吴笛拱手,“待舰队成军,暹罗湾的风浪都将为梁山开路。”
船舱内,算盘珠子的脆响与海浪声交织。朱贵推过一本账簿:“这是南洋香料贸易细则,前五年梁山三成利润,足够你购置火炮、招募异邦工匠。”吴笛补充道:“暹罗盛产苏木、胡椒,待你站稳脚跟,我们便可绕过泉州港,开辟海上商路。”李俊望着账簿上跳动的数字,忽然抽出腰间匕首,在木桌上刻下锚形印记:“就以这‘献锚礼’为约,金锚年年来朝,可海中之事,还请梁山兄弟莫要插手。”
暮色四合时,李俊捧起纯金铸造的船锚,单膝跪在吴用面前。“暹罗藩王李俊,向梁山寨主献锚!”这枚刻满海浪纹的金锚,在火把照耀下泛着诡异的光——它既是臣服的象征,也是独立的宣言。
吴笛接过金锚,朗声道:“陆上你奉我为主,海中你自为帝王!他日龙旗照暹罗,犹记梁山泊舟处!”海风卷起两人的衣袍,契约上的墨迹在月光下凝固成永恒。
三个月后,李俊在暹罗湾竖起绣着海马图腾的黑帆。当第一艘挂着“镇海节度使”旗号的商船驶向马六甲时,南洋诸国终于明白:这片海域,不再只有大宋的市舶司,更崛起了一个海上新王。而梁山与暹罗之间,这场跨越山海的契约,正悄然改变着。
深秋的揭阳镇,市集熙熙攘攘。鲁智深扛着六十多斤的水磨禅杖,大步流星地走在青石路上,身后跟着安然无恙的穆春。穆家的族老、镇里的百姓听闻动静,纷纷围拢过来。
鲁智深站在穆家大宅前的空地上,声若洪钟:“乡亲们听好了!穆家郎君穆春,前些日子协助梁山好汉剿匪,立下大功!吴头领特赐‘义门’金匾,以彰其德!”话音未落,几个梁山兄弟抬着鎏金匾额走上前来,匾额上“义门”二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没想到穆家竟和梁山有这般交情!”“怪不得穆家这些日子底气更足了!”穆弘站在人群中,看着弟弟平安归来,又望着高悬的金匾,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上前对鲁智深抱拳行礼:“多谢鲁大师和梁山兄弟!穆家定当铭记这份恩情!”
五日后,孙二娘一身劲装,带着几个手下,来到穆家宅院。穆弘将她迎进客厅,奉上香茗。孙二娘也不废话,直接取出三份契约,摆在桌上。
“穆大郎,这是梁山的诚意。”孙二娘指着契约,一一介绍,“第一份《揭阳夜市专营契》,以后揭阳镇的夜市生意,抽成的8%归穆家所有,这原本可是张横的地盘;第二份《盐铁过境免税牌》,只此一块,穆家商队过境,畅通无阻;第三份嘛,是你弟弟穆春的《鄂州巡检副使委任状》,以后跟着杨志杨制使,前途无量啊!”
穆弘拿起契约,仔细查看,心中大为震动。这些条件,不仅能让穆家的财富更上一层楼,还能让弟弟谋得一官半职,提升家族地位。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对孙二娘道:“孙二娘,如此厚待,穆家何以为报?”孙二娘笑道:“很简单,穆家与梁山同心同德即可!”
就在穆家为获得的好处欣喜时,揭阳镇街头巷尾突然流传起一则惊人的谣言:“宋江怒穆家投梁山,欲焚揭阳镇泄愤!”谣言像野火般迅速蔓延,百姓们人心惶惶,纷纷跑到穆家打听消息。
与此同时,深夜,穆弘的宅院围墙上,突然出现用猪血写下的血字:“顺梁者昌,附宋者族!”第二天一早,穆家的家丁发现后,惊恐万分,急忙禀报穆弘。穆弘看着墙上狰狞的血字,眉头紧皱,心中明白,这是梁山在警告自己,必须坚定地站在他们这边。
此时的穆弘,已然陷入两难境地。一边是梁山抛出的巨大利益橄榄枝,一边是宋江可能的报复威胁。但看着手中的契约,想着弟弟的前程,再看看墙上的血字警告,穆弘眼神逐渐坚定——或许,与梁山结盟,才是穆家走向荣华的康庄大道 。
江州码头的晨雾尚未散尽,八抬大轿便停在穆家祠堂前。吴用亲自搀扶着白发苍苍的江州名儒陈伯庸,踏入雕梁画栋的祠堂。穆家老者们围拢过来,望着陈伯庸手中描金宗谱箱,浑浊的眼中泛起微光——这位曾为江州刺史着传的大儒,竟亲自为穆氏修谱!
“诸位可知?”陈伯庸展开泛黄的宣纸,狼毫饱蘸徽墨,“梁山吴学究亲书赞语,当入穆氏列传!”笔尖游走间,“弘率族归义,吴公笛赞曰:‘揭阳锁江真豪杰,穆门义字重千金’”赫然入目。吴用抚须微笑,将墨迹未干的宗谱供上神龛。
穆家长老穆文远颤巍巍跪下,老泪纵横:“自先祖避祸至此,三百余年矣!今日终见我族入‘正史’,列祖列宗保佑!”祠堂内,穆氏子弟纷纷叩首,香火青烟缭绕中,“梁山义盟”四个字,悄然刻进穆家血脉。
揭阳镇校场,“梁山武盟”的大旗猎猎作响。武松赤着上身,雪花镔铁戒刀寒光凛冽,连斩七名挑战者。围观百姓呐喊声中,他突然收刀抱拳:“穆家二郎何在?敢接我十招者,赐梁山外门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