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辞被她这话逗得笑意更浓,“我什么时候不守男德了?”
“我这是在提醒你。”凌纾伸手将他摁倒,自己也软绵绵的栽下去。
醉的。
褚辞护圈着她的腰,防止她从沙发上滚下去。
光裸着胸膛拥抱时,触感特别的…特别。
凌纾分开了点距离,眼眸略微迷蒙,忽而抓着他的手臂,想让他翻身。
褚辞心里生出了被人摆弄的,怪异感。
凌纾将药油倒在掌心,轻轻按在他的背上,力道时重时轻,按在穴位上。
酸胀,痛麻,药油还发烫。
整的褚辞浑身刺挠。
渐渐的,这股热浪就变了味道。
凌纾的手开始胡作非为,褚辞一度认为这小孩儿在揩油他。
褚辞闷哼了一声,侧过头望她,发现她抿着嘴傻笑。
这回确定了。
褚辞长臂一伸,捉住她乱动的手,道:“你这是按摩还是捣乱?”
凌纾杏眼眨巴,“当然是按摩啊。”
褚辞挑眉,“按摩手往下放?”
“你不懂,这得照顾到全身的经络…”凌纾半醉状态,说话也娇滴滴的。
“你不要害羞,你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摸一摸…也不要紧的。”
被她这霸总语录逗得,羞耻心升腾。
褚辞哑然失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这粉红的小脸。
她都不害臊,他害臊什么。
抬手扣住她的后颈,沉声道,“既然要照顾…前面也照顾一下。”
磨砂纸一般的音色,配上这气氛。
凌纾掩去一丝笑意,无辜地问,“什么呀?”
他哪里还听她说什么。
扶着她的手放到小腹上,吻了上去。
凌纾呜咽了一声,“我真的是在按摩……哥。”
吻得发狠,褚辞道,“叫我名字。”
凌纾发现他真的很在意他俩这关系,满足他,细声细气的叫了好多遍。
唇舌纠缠,凌纾觉得自己更醉了,他身上的药油裹在她的肌肤上,使得这深吻更加的热烈。
衣衫不整。
褚辞的理智尚在,忽然就发现自己“觉醒”了。
刚要分开身位,凌纾的手胡作非为,褚辞忍得脑袋都要炸开了。
“纾纾…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凌纾朦胧的美目含情带水,微仰着下巴,红唇轻触在他薄唇上,“褚辞…吻我…”
褚辞红着眼眶,嘶了一声,“你这…妖精。”
吞去她的呜咽。
食指穿过她后脑勺的秀发,收紧。
二人贴合,满客厅都是迷人的气喘声。
听着耳边系统机械的报着好感度,还有检测器的报警声,凌纾被磨得酒醒了。
但已经停不下来了。
谁说褚辞体力不好,前段克制后段发狠,凌纾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好感度停顿在98时。
凌纾的手也停在他小腹上,褚辞隐忍的眸色转化成玩味,他抬手挑起凌纾的下巴,用指尖摩挲着她的唇。
“宝贝…你越来越主动了…”
凌纾一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这谁。
碎片从来不喊她宝贝,褚辞也只会喊她纾纾……
她不确定的问,“李溯?”
“褚辞”眯了眯眼眸,幅度忒大,凌纾颤了颤,便听他俯身下来贴着她的耳际道,“你心里记得这么多个人的名字啊…”
凌纾脸一红,“你你……不是得灵气旺盛的地方才能醒吗?”
“褚辞”咧嘴笑,“我不醒,还不知道你这么热情呢。”
“按摩是吧,疏通经络是吧?”
一边问一边报复,凌纾攀着他的脖颈,咬在他的肩上,“我是真的要治疗,没有这个意思…”
“明明是你…唔,忍不住。”
“你勾引我,还指望我忍住?”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不该落下的也没落下。
大汗淋漓的。
凌纾:“我没有,我真的在治疗,我可是有医书的,上面就是这么写的!”
“褚辞”听不进一点,扶着她腰抱了起来,专心的很。
凌纾已经糊涂了。
奈何这个男人嘴里一直喋喋不休,说:“叫我名字。”
“褚辞。”
“不对。”
“李溯?”
“不对。”
“唔…临羡。”
“嗯。”
直到某人因身体原因无法继续,凌纾才得以解放。
往他胸膛挤了挤,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昏迷。”
“褚辞”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这下好了,人没好,乱用,真的有些影响子孙后代。
碎片醒后,性格大变。
原本拖着不领证,是因为褚辞患得患失,害怕伤害到凌纾。
可现在神魂苏醒。
都吃干抹净了,还不领,不可能。
第二天他就在家人群里宣布:【明天我们去领证,下个月订婚。】
褚绍:【?这么快?】
凌曼:【好啊,纾纾来拿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