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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前,井陉关被青灰色的雾气所笼罩。

张克身着玄甲,屹立于关门前,头盔之下,双眼冷冽如刀锋。

“侯爷,廉总督尚无回复……我们不妨稍作等待……”亲兵三子的声音中透着犹豫。

张克抬手打断道:“等待?”

“我治下有数百万百姓、数万大军,岂有时间在此等候他的应允。”

言罢,张克直接翻身上马,玄色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

“乐平县有一群来自金陵的官员,正等着我们去告诫他们——”

他猛地一拉缰绳,战马前蹄扬起,“越过黄河与太行山,应当遵循谁的规矩!”

“燕山!燕山!”

五百玄甲卫低沉的吼声如闷雷般响起,惊起远处山林中的一群飞鸟。

张克不再言语,马鞭一挥,率先疾驰而出。

铁蹄踏碎晨雾,五百玄甲卫如一股黑色的洪流紧随其后,马蹄声震得地面微微颤动。

“侯爷,若晋州方面……”

三子驱马靠近,欲言又止。

张克头也不回地说道:“与之通气乃是礼数。”

他拍了拍腰间的佩刀,“我手中的才是规矩。”

黄河以北的规矩,终究需用武力来确立。

金陵城的那些老谋深算之人整日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可谁又知晓他们背地里有何算计?

这些年来,朝廷对待边将哪一次不是得寸进尺?

今日,他就要让那些人明白,越过黄河与太行山,就得遵循燕山的规矩,无论何人皆不可违背。

乐平县的午后显得慵懒而宁静。

城门处的守军倚着墙根打瞌睡,几个衙役蹲在阴凉处掷骰子,铜钱在青石板上叮当作响。

谁也未曾留意到远处官道上扬起的那片尘土。

直至马蹄声如闷雷般逼近,守城的老兵才揉着惺忪的睡眼站起身来。

待看清那黑压压的铁骑以及飘扬的“燕山”字样大旗时,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燕……燕山军!”

这一声惊呼如同冷水泼入热油锅中,城门处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还未等守军反应过来,玄甲卫的先头部队已然冲至城下。

为首的将领俄木布勒马停住,声音如铁石相击般说道:“奉定北侯之令,稽查东狄奸细!即刻接管城防!”

守城的兵丁面面相觑,手中的长矛不自觉地垂落下来。

毕竟乐平县在太原府东南边,日常压根没有一点敌人威胁;

过了太行山是友军地盘,晋州军大部分都被调到北面布防大同防止西羌南下和西面协助保护秦州粮道了,东面哪里有什么兵力部署。

面对这些浑身散发着杀气的精锐铁骑,他们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缴械!”

玄甲卫将领一声令下,数十名黑甲士兵翻身下马。

守军手中的兵器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

有胆大的衙役试图溜走报信,被一名玄甲卫踹翻在地,冰冷的刀锋抵在喉间,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不到两炷香的时间,乐平县的四门尽数落入燕山军的掌控之中。

县衙内,县令赵德全正捧着茶盏,聆听师爷汇报夏税的收缴情况。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不好了!”

一名差役跌跌撞撞地冲进来,“燕山军……燕山军将县城包围了!”

赵德全的手蓦地一抖,茶盏当啷一声坠地,摔得粉碎。

他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县衙大门便被一脚踹开,十余名玄甲卫鱼贯而入,分列于两侧。

最后进入的是一位年轻将领。

赵德全的膝盖瞬间发软——他在官场中沉浮多年,即便未曾亲眼得见,又怎会认不出这位北方枭雄?

“下……下官参见定北侯!”赵德全扑通一声跪地,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砖之上。

张克扫了一眼这位七品县令颤抖的背影,声音不带丝毫温度:“赵县令不必多礼。本侯接到密报,有东狄奸细混入乐平县,特来稽查。”

赵德全抬起头,脸上满是困惑之色:“奸细?下官未曾……”

“赵县令,”

张克打断他的话,声音依旧平静,却让赵德全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来,“借你县衙一用。你且去后堂歇息,有事自会唤你。”

赵德全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深深作了一揖:“下官……遵命。”

这便是权力——在强权面前,一个小小县令连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

乐平县一半的税收仰赖于井陉关商路往来的商旅。

倘若张克一封关,乐平县立刻就会失去大半财源,赵德全这个县令也就做到头了。

相较于晋州官员,他实际上在利益层面更惧怕张克这位真正的财神爷。

两名玄甲卫上前,“护送”县令往后堂走去。

县衙正堂很快被清空。张克大大咧咧地坐在原本属于县令的位置上。

“侯爷,已经封锁全城,那些官员都集中在城西的几家客栈。”奥巴上前禀报。

“把他们带来吧。”张克淡淡地说道。

在乐平县衙大堂内,张克于大堂之上换上了自己的二品武官服,衙署乃是讲道理的地方,需得正式些,穿着甲胄断案并不适宜。

张克坐在本该属于县令的位置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惊堂木。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夹杂着怒骂与推搡的声音。

一群身着各色官服的朝廷官员被玄甲卫押了进来。

为首的张文翰官服凌乱,仍在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丘八是晋州军吗?瞎了你们的狗眼!本官是朝廷三品布政使!”

旁边的周明远也涨红了脸:“我与当朝右相是亲家!你们竟敢如此无礼!”

官员们被推搡着进入大堂,待看清主座上的人时,骂声戛然而止。

张克身着二品武官服(右都督的职位已被免去,一品官服尚未制作),年轻的面容与传闻中年轻的定北侯形象相重合。

张克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啪!”木块撞击案几的声响在大堂内回荡。

“你们不是要找我吗?”

张克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后背发凉,“我来了。”

张文翰喉结滚动,试探性地问道:“定……定北侯?”

张克微微点头:“有点眼力见。”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惜啊。”

“侯爷,下官奉朝廷之命……”张文翰刚要开口,突然瞳孔急剧收缩。

一名玄甲卫站到他身后,寒光一闪,匕首已从背后刺入张文翰的胸口。

刀刃在体内残忍地拧转一圈,拔出时带出一蓬鲜血。

“呃……”

张文翰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洇开的血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涌出鲜血,只剩下出气没有进气,说不出一句话。

那名叫俄木布的玄甲卫蹲下身子,如同大漂亮的警察一般自然地将匕首塞进张文翰渐渐失去知觉的手中;

然后起身向张克拱手:“禀侯爷,与代山私通的东狄刺客妄图偷袭在下,已经伏诛。”

整个大堂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官员们面色如纸般惨白,其中有几人双腿发软,已然瘫倒在地。

张克满意地轻轻颔首。

此时,另外两名亲兵奥巴和班第在三子的引领下,捧着一份加盖代山印信的空白书信走上前来。

一人迅速撰写状子,另一人在书信上填上张文翰的名字,顷刻间,便将这位燕州布政使诬陷为私通东狄大贝勒代山的叛国之徒。

“人证、物证、动机皆备。”

张克目光扫视全场,声音冷若寒冰,“张文翰勾结东狄,妄图为其主子代山报仇,罪证确凿无疑。”

如此栽赃之手段,即便二十世纪那些破案率百分百的神探,亦难以企及,有口供便足矣。

跪在地上的周明远浑身战栗,裤裆已湿了一大片。

他们这些仅在酒桌与官场边缘周旋的小人物,何曾见识过这般阵仗?

正三品的布政使,说杀便杀,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死后还要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甚至全家都要受其牵连。

“侯爷饶命啊!”

不知何人率先哭喊出声,二十多名官员纷纷跪地磕头,额头撞击青砖之声此起彼伏,“下官愿听从侯爷发落!”

张克冷眼旁观着这群不久前还趾高气扬的朝廷命官,如今却如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他故意沉默片刻,让恐惧在每个人心中肆意蔓延。

“证明你们的冤屈……”

张克缓缓开口,“需要耗费大量资源、众多人力去查探。”他轻叹一声,“燕州百废待兴,哪有这般财力?为了本侯的安全,只好……”

“侯爷!”

保定府知府李才突然膝行几步,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是小人有眼无珠!我愿自费证明自身清白,求侯爷给予机会!”

张克眉毛微微一挑,轻轻颔首道:“倒是懂事。”

此言一出,如同打开了闸门,其他官员立刻争先恐后地叫嚷起来:

“下官也愿自费!”

“我出双倍!”

“我也愿意!”

张克抬手示意安静,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既然诸位大人如此深明大义……”

“知府三万两,知县一万两。”

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如同在谈论米价,“诸位大人可有异议?”

跪在地上的官员们面面相觑,顺德府知府马德昌壮着胆子开口道:“侯、侯爷……下官等身上哪有这许多现银?可否……可否打个欠条?”

张克露出笑容,那笑容让所有人后背发凉。

“欠条?”

他摇摇头,向三子使了个眼色。

三子立刻拎着一个木箱走到马德昌面前,箱盖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小巧的刀具和镊子。

“既然没带银子……”

张克的声音轻飘飘的,“那就让你们的仆从带点‘信物’回去取吧。”

马德昌还未反应过来,两名玄甲卫已将他架住,三子麻利地抓起他左手小指,刀光一闪——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大堂。

血淋淋的小指被扔进一个锦囊,三子面无表情地写下马德昌的名字系在上面。

这声惨叫如同信号,大堂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玄甲卫们动作娴熟,有的割耳朵,有的切手指,鲜血很快在地砖上汇成细流。

轮到燕州按察使周明远时,这个老头子突然挣扎起来:“我是右相的亲家!你们不能如此对我!司马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克歪了歪头,露出近乎怜悯的神情:“你不知道?”

周明远涕泪横流,全然没听懂张克话中的深意,只是一个劲地重复道:“我和司马家是姻亲……侯爷饶命啊……”

“你不用交赎金了。”张克突然说道。

周明远眼前一亮,脏兮兮的脸上绽开笑容:“谢侯爷!谢……”

阿苏尔的刀锋划过他的喉咙,将感谢的话语永远截断。

鲜血喷溅在附近几名官员脸上,有人当场晕了过去。

张克这才慢条斯理地补完后半句:“……你还是通狄吧。这是我送给小司马大人的礼物——他老丈人的人头和通狄罪证。”

三子迅速上前,熟练地开始伪造周明远与代山往来的“证据”。

张克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这份“礼物”送到司马藩手中,想必小相爷的表情会十分有趣。

他的老丈人也通狄。

大堂内的血腥工作接近尾声。

每个活着的官员都少了一截手指或一只耳朵,他们的随从战战兢兢地捧着装有“信物”的锦囊,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狱。

“送信需要几个人?”张克突然问道。

三子“锵”地抽出佩刀:“一个。”

刀光如雪,玄甲卫们手起刀落。惨叫声中,多余的随从一个接一个倒下,最终每个官员只剩一个被吓傻的信使站在原地,裤裆湿透,手中锦囊抖如筛糠。

张克站起身,扫视着这群魂飞魄散的幸存者,声音轻柔却令人毛骨悚然:“一个月。一个月见不到赎金……”

他指了指地上血淋淋的残肢,“保证你们家人能收到剩下部分的‘信物’。”

当夜,张克带着被绑的二十八名官员囚车,向井陉关疾驰而去。

玄甲卫的火把在黑夜中连成一条蜿蜒的火龙,宛如地狱来的索命队伍。

张克之所以走流程审判,是在尽量给朝廷保留体面地传达一个消息——窥视燕州者,死,想和他斗会极为“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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