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好了?”
看见西弗勒斯出现在餐桌上,康维尔终于敢在餐桌上放肆说话了,昨天他可憋了一天。
“艾丝翠得,你们以后可不要吵架了,你一吵架,做出来的饭就像玩游戏一样,昨天端上来的一锅萝卜牛腩,简直难以想象是刚做的,那个味道就像老尼尔牙缝里塞了五十年的腊肉。”
西弗勒斯的脸越发绿了,为自己的厨艺辩解道:“这怎么可能。”
康维尔却说他不懂,“西弗勒斯,你该庆幸自己没尝到那锅肉,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时间重来,我绝对不会动一口。”
艾丝翠得佯装生气,“真是这样的话,以后爸爸来做饭好了。”
“我?”康维尔嘿嘿一笑,“那你们可就有口福了,咱们家天天下馆子。”
薇妮埋怨的看丈夫一眼,“康维尔,你可不是个富翁。”
康维尔立马投降,“我只是开句玩笑,亲爱的沃克夫人。”
送走蹲小店的康维尔,艾丝翠得推着薇妮出来晒太阳,英国的太阳很难得,有机会绝对不能放过太阳公公的温暖。
“妈妈,今天感觉怎么样?”艾丝翠德给薇妮戴上墨镜,披上薄毯,阳光直射容易伤眼。
“感觉很好,我比以前有力气多了,已经可以做些简单的事情。”薇妮露出微笑,她很享受温暖的太阳。
“这是个好消息。”艾丝翠得声音有些诧异。
她看见不远处,一头红发的女孩在往这边走。
薇妮让两个孩子进去叙旧,她想再晒一晒太阳,表示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去吧,妈妈现在没有那么脆弱。”
艾丝翠得和莉莉就在一楼的沙发上坐下,这里能够看见外面薇妮的背影。
“说真的,我们很少在假期里面见面,好像一放假就只能在信上说话了。”莉莉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开口。
“想一想好像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最大的活动就是那次偷偷摸摸的霍格莫德村之游了,结果还害的我又收到了一个朋友的绝交信。至于别的几次,幸亏没有教授发现,不然我们又要被扣分了。”
艾丝翠得调侃自己是斯莱特林的闯祸大王,“他们应该管我叫斯莱特林奖杯终结者才对,而不是什么铁拳沃克。”
她明白和朋友们难见面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一放假,心思就全部扑在了别的事情上。
想起艾丝翠得和他们在霍格沃兹干的荒唐事,莉莉也不由的笑一笑,“别这样说,你这让我们格兰芬多情何以堪。”
“艾丝翠得,你和西弗勒斯平时在家里做什么呢?都像今天这样照顾你妈妈吗?”
莉莉每句话都停顿一下,她努力在找合适的聊天内容。
“一部分时间是这样,另一部分,我比较喜欢待在房间里看那些魔法典籍还有笔记之类,哦,西弗勒斯喜欢研究魔药课本。”
艾丝翠得又眨眨眼,“看的书多了就会忍不住实操,所以我有时候会跑霍格莫德村练习魔咒。”
莉莉奇怪,“可我们的魔杖不是有踪丝吗?”
艾丝翠得告诉她,这种东西不管用的,如果你周围全是巫师,魔法部根本不能查清楚是你释放的魔咒还是别人释放的魔咒。
“也就是我们三个非巫师家庭的孩子会有这种苦恼,像比尔埃博他们这样的巫师家庭就没有这种苦恼,他们在家也可以自由自在的玩各种魔法。”艾丝翠得语气中有点羡慕。
“是的呢……”想想那些一出生就被魔法包围的巫师家庭,莉莉也有些羡慕。
“艾丝翠得,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可以过来找你吗?”莉莉补充自己的话,“就是像在霍格沃兹一样,一起讨论那些魔法。”
“当然可以。我想有门课很适合在校外讨论,就是如尼文和占卜课。”
莉莉苦笑,“特里劳妮教授的占卜课我都想退了它。”
“她的预言某种程度上说是对的,就是内容太夸张了。”
艾丝翠得清楚这位占卜学教授的荒唐,“我敢说只要让她喝个痛快,她的预言就能准上一百倍,所以我们的占卜课这么糟糕,邓布利多校长也有责任。”
“什么责任?”莉莉很捧场的接了。
“没给她找个永远不能干涸的酒桶泡着,”
艾丝翠得笑的狂拍大腿,“这样的话,我们上占卜课的时候只需从酒桶里把她捞出来,我们就能得到一个真正的预言大师,毕竟醒着的特里劳妮是个糊涂鬼,醉了的特里劳妮总不至于更糟糕。”
莉莉看着眼前活泼开朗的艾丝翠得,露出放心的微笑,也乐呵呵地,“你还不如直接让邓布利多校长把特里劳妮教授变成会占卜的酒桶算了。”
艾丝翠得闻言不由拍手称快,“莉莉,你简直是个鬼点子大王。”
等莉莉离开,西弗勒斯立马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她来做什么?”
“过来探望我们,顺便观察一下我在假期有没有学黑魔法。”
艾丝翠得打开莉莉送来的盒子,看见里面是满满的草莓饼干,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哦,这一定是佩妮做的!”
“有什么高兴的,一个麻瓜的厨艺会比霍格沃兹厨房的好?”西弗勒斯瞥一眼卖相普通的饼干。
艾丝翠得已经抓了一把塞进了嘴里,咔滋咔滋咬着,饼干屑从她嘴里飞扬,“西弗勒斯,你这是赤裸裸的偏见,佩妮的手艺非常好,不信你尝尝。”
当然她伸过去的饼干被西弗勒斯嫌弃的躲开了,艾丝翠得不以为意,捧着饼干盒自言自语的走向厨房,“切,不识货……我该回送她们什么好……家庭烹饪食谱?”
巴克利亚苏醒了,虽然离康复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可以让他有大哭一场的力气了。
“巴克利亚,告诉我怎么回事。”艾丝翠得来到他的床前。
“梅林啊,真的是我的麦克先生……”麦克先生,我差点看不见你了,看不见温暖的太阳……”
巴克利亚看见自己的雇主,想想自己过去一个月各种非人的折磨,他不由得老泪纵横、涕泗横流。
阿德诺等人脸色顿时精彩万分,格吉尔面露嫌弃退的远远的,走到角落待着。
巴克利亚扒拉着艾丝翠得的手,哭嚎:
“不要再让我从你身边离开了,我差点死在那群黑巫师的手上!他们中的有个人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员工折磨的不成人样……太可怕了,呜呜呜呜……麦克先生,你根本不知道,他有一本拿人皮做的书,全是各种巫师的皮……他甚至喜欢把巫师放进锅里煮……呜呜呜呜……”
艾丝翠得看见两条绿色河流就要滴落在自己的手上,赶紧抽出来手,掏出手帕擦了擦,用冷酷的表情
重复命令,“说,怎么回事。”
巴克利亚泪眼这时候射出浓浓的凶意,“是罗森!第一波来店里袭击我的人,是罗森派的!”
已经摄魂取念过巴克利亚大脑的艾丝翠得一点不留情面,指出这场飞来横祸中有一半的原因,完全是他惹祸上身。
“你觊觎人家的老婆莉亚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个男人都不想放过你。”艾丝翠得冷笑。
巴克利亚黑脸一红,小声辩解,“那都是以前的事,男未婚女未嫁的,自由恋爱凭什么不可以,何况我那叫追求不是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