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还在那儿唾沫横飞,手指头差点戳到别人脸上。心里那个得意,总算抓到傻柱的把柄:
“这个傻柱,真是缺了大德了!竟然给贾家下毒!还有没有王法了?天理呢?必须报警!狠狠地收拾他!”
易中海紧皱眉头,眉心都挤成疙瘩,抬手压了压,示意刘海中冷静点,心里也是烦躁,这事情闹得:
“老刘,你先别上火,这事儿得好好想想。”
闫埠贵眼珠子滴溜溜转,像算盘珠子似的,心里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小九九。
他摸着下巴上那几根山羊胡子,慢吞吞地说:
“老刘啊,一大爷说得对,这事儿不能着急。都是一个院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真闹到派出所,对谁都没好处。”
刘海中一听这话更加着急,三角眼瞪得像铜铃:
“这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些?贾张氏和棒梗都那样,真要出人命,谁担得起?”
易中海叹了口气,语气沉甸甸的:
“可你想想,要是真的报警,柱子被抓走,我们四合院还想评文明大院可就没希望。”
闫埠贵也帮腔:
“就是啊,老刘。傻柱那人,嘴是损了点,心眼不坏。”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能拉一把就拉一把。我看,不如让傻柱赔点医药费,再给贾家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吧。”
刘海中气得直跺脚,也没辙。
他心里明白,易中海和闫埠贵这是唱双簧呢,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就是想保傻柱。
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傻柱犯了这么大的错,就能这么轻易算?
正当三个大爷吵吵嚷嚷,眼看就要定下来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打破了这闹哄哄的气氛。
“我说,你们干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开会呢?”
傻柱双手插在裤兜里,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脸上还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
他眼睛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刘海中身上,嘴角一挑:
“二大爷,您嗓门真够亮的,老远就听见您嚷嚷,说谁丧天良呢?”
刘海中被傻柱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指着他,手指头都哆嗦起来:“傻…傻柱?你…你还敢回来?”
傻柱一脸没事人的样子耸耸肩,心想我家门口怎么这么热闹出什么事:
“我怎么不敢回来?这是我家,我不回来睡大街啊?”
易中海盯着傻柱,眼神挺复杂,开口问:“柱子,你老实说,贾家婆孙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傻柱翻了个白眼,一脸不耐烦: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干什么了?我今天一天都在厂里干活,哪有空管贾家的事?”
闫埠贵也凑上来,推了推眼镜,语气缓和地说:
“柱子,别急,我们就是问问情况。你要是没做,肯定不会冤枉你。”
傻柱嗤笑一声:“得了吧,你们一个个的,巴不得把我抓起来才好!”
“行啊,今儿我就在这儿,我倒要看看,今儿个要怎么着,又是要报警,又是要赔钱的。”
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傻柱,你这个人,虽然混了点,没想到还真能下毒害人啊,真是够狠的。”
扶着贾张氏的秦淮茹更是眼泪汪汪的:“柱子,你为什么要害我们家,为什么要害我的棒梗,我可怜的棒梗啊。”
她说着自己也顾不上贾张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光顾着哭。
“柱子,你……你还狡辩!”
贾张氏一听傻柱不承认,顿时急了,尖着嗓子喊:“你……就是你,你就是想毒死我们一家!”
秦淮茹也跟着哭腔帮腔:
“柱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可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啊,棒梗他还小,你怎么下得去手……”
傻柱被这对婆媳一唱一和,弄得哭笑不得,他摊开手,一脸冤枉:
“我说贾大妈,秦淮茹,你们可真冤枉我。我什么时候给你们送肉?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送肉?”
“我傻柱虽然有时候是混点,可我也不能干那种缺德事啊,再说,我好好的肉,干嘛给你们吃,我吃饱撑的?”
贾张氏一下子噎住,她总不能说是自己偷的吧?
那不就承认自己偷东西吗?
她眼珠子一转,又开始撒泼:“你…你就是想赖账!你就是想毒死我们,好霸占我们家的房子!”
傻柱冷笑一声:“贾大妈,您可真会想,就您家那两间破房子,我还看不上眼呢!”
他扭头看向易中海和闫埠贵:“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这贾张氏,血口喷人,平白无故冤枉我!”
易中海和闫埠贵也犯难。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贾张氏在搞鬼,可她死活不承认,他们也没办法。
这时,傻柱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
他快步走到自家门口,仔细看看。
门锁上,有明显的撬动痕迹。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家里进贼!
他一把推开门,冲进屋里。
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但值钱的东西好像没少。
只是…
只是他昨晚吃剩下的猪肉,果然不见!
傻柱一下子明白,肯定是贾张氏干的好事!
他火冒三丈地走出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
“好你个贾张氏,贼喊捉贼!你偷了我家的腊肉,还敢倒打一耙,冤枉我下毒?你还要不要脸?”
“我家门都被你撬坏!”
贾张氏一听,顿时慌张起来,没想到傻柱发现门锁被撬。
她心虚地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偷你家东西?你…你别冤枉人!”
“呸,你还敢不承认,不是你,难道是鬼啊?”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看看,我家锁都被撬坏,肯定是贾张氏干的,”
“她偷东西,还想倒打一耙,冤枉我,这事儿你们可不能不管啊!”
“你们要是不管的话,我可要去找公安解决。”
易中海和闫埠贵对视一眼,都挺无奈,心说这贾张氏真是能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