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何雨柱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你说啥?”贾张氏一愣,没反应过来。
“让开!”何雨柱吼道。
“我要倒洗脚水,你挡着道!”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把一桶脏水泼向贾张氏。
贾张氏正得意,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的动作。
那脏水,劈头盖脸地浇她一身。
一股子馊味儿,瞬间弥漫开来。
贾张氏那身油腻的黑棉袄,被脏水浸透,颜色更深,像是刚从泔水桶里捞出来。
她那张肥脸,也被脏水糊住,油腻腻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狼狈不堪。
“哎呦喂!你个杀千刀的傻柱!你敢泼老娘!”贾张氏的尖叫声,像是杀猪似的,响彻整个四合院。
她那双三角眼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她挥舞着肥胖的胳膊,想要去抓何雨柱,却被何雨柱灵活地躲开。
“你这个死老虔婆,别欺人太甚!”何雨柱的声音冷得像冰。
“这两天,我发高烧,在床上躺两天,身上都馊,这是我擦身子的水!”
你敢在我家门口撒泼,信不信我把你扔到粪坑里去!”
何雨柱说着,把手里的木桶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吓得贾张氏一哆嗦。
周围的邻居都看傻眼。
他们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的何雨柱,竟然会这么强硬。
“这……这傻柱是转性了?”
“可不是嘛,以前他可没这么硬气过。”
“要我说,早就该这样,这贾婆子,就是欠收拾。”
人群中,议论纷纷。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眼神有些复杂。
脸上肌肉还抽动两下,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
他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的傻柱,竟然会如此决绝。
这贾张氏虽然泼辣,但毕竟是贾东旭的母亲,何雨柱这样一闹,往后这四合院里怕是不得安宁。
他原本还想着利用贾家,让傻柱继续“奉献”,现在看来,这算盘怕是要落空。
可这傻柱要是彻底和贾家断了关系,那他之前“帮助”何雨柱的那些投入,岂不是都打了水漂?
不行,得想个办法,既不能让何雨柱彻底脱离掌控,又不能让贾家闹得太过分……
贾张氏现在是又脏又臭,被何雨柱几句话顶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嗷”一嗓子嚎完,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舔舔流到嘴边的水。
这一舔,可不得了。
一股子浓烈的馊臭味儿,直冲脑门,像是泔水桶在三伏天里沤了好几天,
又掺杂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像是放了好几天的臭鱼烂虾。
这味道,比她家那百年老袜子的味儿还冲。
“呕……”贾张氏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拧成一团。
她“哇”地一声吐了,早上吃的窝头咸菜全出来。
“哈哈哈……”
“哎呦,这味儿,可真够冲的!”
“贾婆子,你这是多久没洗澡?身上都馊啦!”
“这下可好,傻柱帮你洗洗,省水!”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原本还被贾张氏的撒泼耍赖给唬住,
这会儿见她这副模样,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我说贾家嫂子,你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啊!”闫埠贵在人群里,摇着头,哭笑不得。
他本想劝架,这下倒好,省事儿。
心里却盘算开:这傻柱泼贾张氏一身脏水,贾张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两人要是闹起来,自己说不定能从中捞点好处。
不过,这傻柱突然变得这么硬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看来,以后得重新评估一下这傻柱,不能再把他当傻子看。
“你们……你们笑啥?有啥好笑的?”
贾张氏被笑得恼羞成怒,她顾不得擦脸上的脏水,指着周围的人,破口大骂,
“都特么给我滚远点!”
她越这样,大家伙儿越是笑得前仰后合。
“贾婆子,你还是先顾顾你自己吧!”
“可不是嘛,你这身味儿,都能熏死个人!”
“赶紧回去洗洗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贾张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雨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心里清楚,这只是个开始。
贾张氏这人,贪得无厌,睚眦必报,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正想着,就见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像头疯猪似的,朝着他猛扑过来。
“傻柱,我跟你拼了!”贾张氏双眼通红,
张牙舞爪,那架势,像是要把何雨柱生吞活剥。
何雨柱早有防备,见贾张氏扑过来,身子微微一侧,轻松躲开。
贾张氏冲得太猛,刹不住车,
“咚”地一声,撞在门框上。
她那一身肥肉,像个肉球似的弹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可不轻。
贾张氏“哎呦”一声,只觉得门牙那儿疼得要命。
紧接着,一股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
“哎呦……我的牙……”贾张氏捂着嘴,痛苦地呻吟着。
她张开嘴,想看看牙还在不在,结果一摸,坏了!
“呸!呸呸!”贾张氏吐了几口,发现吐出来的都是血沫子,
她一看,地上躺着几颗黄牙,还带着血。
“我的牙!我的牙没了!”贾张氏的尖叫声,再次响彻整个四合院。
她那张肥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五官都挤到一块儿。
她那双三角眼,此刻瞪得比铜铃还大,里面充满惊恐和愤怒。
“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贾张氏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她那肥胖的身躯,却像个不倒翁似的,怎么也站不稳。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同情。
“贾张氏,我再说一遍,别再来惹我!”
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哎呦……我的牙啊……”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跟没了骨头似的,一身肥肉乱晃。
她嚎了一嗓子,声音比杀猪还难听,震得人耳朵疼。
贾张氏捂着嘴,血沫子从手指头缝里往外流。
她那双三角眼,此刻瞪得像要爆裂的玻璃球,里面血丝密布,凶光毕露。
“东旭啊……儿啊……你咋就这么走了……”
贾张氏突然换了哭腔,一声比一声瘆人。
她“啪”地一声拍在大腿上。
“东旭啊……你睁眼看看啊……傻柱这个畜生……他要打死你娘啊……”
贾张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捶地捶得“咚咚”响。
她那张肥脸,因为哭嚎而扭曲,五官都挤到一处,
涕泪横流,混着嘴角的血沫子,脏得没法看。
“老贾啊……你睁眼看看啊……这世道没法活了……你媳妇都快被人打死了……”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都变调。
她猛地抬头,看向中院何雨柱家门口。
何雨柱家门框上头,贾东旭的照片还在,两边的白幡让风吹得。
纸幡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阴森诡异。
这个是傻柱在易中海的各种话里话外中,把自己的家里作为贾东旭的灵堂,挂着的白纸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