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凌云听到公主与驸马嚣张的言论,撇嘴一笑问:“此话怎讲?”
“你只是一个武将,不是文官,跟法部审案没有一点关系。”驸马斯戈尔说道。
“帝王亲封最高审判主臣,不信你可以问!”战凌云看向巴特十六。
而巴特十六心里也是憋屈,这个职位是他封给战凌云的文官。本想着慢慢卸他兵权,结果却成了他对付皇权的辅助官职。无奈,他只能点点头。
阿丽森和斯戈尔听闻战凌云身兼元帅与审判主臣二职,脸上虽闪过一丝诧异,却仍满是不屑。公主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透着骄纵,小声嘟囔道:“不过是多了个名头罢了,谅他也不敢拿我们怎样。”驸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附和道:“就是,我们可是皇亲国戚,他能奈我何。”
然而,他们表面上强装镇定,心中却难免有些忐忑。毕竟战凌云威名远扬,行事向来雷厉风行、铁面无私。公主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丝帕;驸马则不自觉地皱眉,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慌乱。
可即便内心有所动摇,他们骨子里的傲慢依旧占据上风。公主挺直脊背,故作从容地说:“战凌云,本公主乃是帝王的亲女儿,即使杀了人又怎样?”驸马拍了拍公主的手,安抚道:“公主放心,谅他也不敢逾越。”
战凌云说道:“好,根据新修订的法律,我就开始审判了!”
“战凌云,你敢?”阿丽森和斯戈尔说道双双指着战凌云威胁。
“来人,摘掉他们的凤冠和紫金冠,脱掉他们的锦袍,换上囚衣!”
众堂役(衙役)得令后,如猛虎下山般一拥而上。他们目光坚定,没有丝毫犹豫,直直朝着公主和驸马冲去。
公主瞪大双眼,满是惊恐与愤怒,尖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驸马也涨红了脸,奋力挣扎反抗,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如同困兽般徒劳。
堂役们不为所动,动作干脆利落。其中两名身形矫健的堂役,迅速伸手抓住公主和驸马的头冠,用力一摘,那象征着尊贵身份的头冠便滚落于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几人又一左一右,紧紧按住他们,毫不留情地扒下身上华丽的锦袍。锦袍飘落,露出的是二人狼狈的模样。
随后,一件粗糙的囚衣被套在他们身上。公主泪流满面,驸马则满脸铁青,嘴里还在不停咒骂。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在囚衣穿上的那一刻,他们往日的尊贵威严瞬间消散,徒留狼狈与不甘。
巴特十六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大声道:“够了,勇军侯!”
战凌云看着巴特十六道:“帝王,有什么事吗?”
“他们毕竟是本帝的女儿女婿,勇军侯这样做不太妥当吧?”
百姓们听到后,都对帝王的言论都气愤不已。这是明目张胆地袒护自己的女儿女婿,如此帝王,公理何在?
“帝王,公主驸马所犯之罪证据确凿,我必须当着天宁百姓的面,公平公正地判决,不然国法何在?公理何在?”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听到战凌云的话,纷纷叫好。
“你们这些贱……”巴特十六刚要指着那些百姓们破口大骂。
“帝王!”战凌云及时打断他,说:“看来你那晚体验的还不够啊,要不一会我审完案咱们再去?”战凌云说完用杀人的眼神看着巴特十六。
巴特十六接触到战凌云杀人的眼神,想起他那刑房体验的一晚,不禁打了个冷战。说了声:“不体验……不体验……”
战凌云一拍惊堂木,对堂下的阿丽森和斯戈尔说:“堂下听判!”
“战凌云,你敢……”
“勇军侯,你放肆……”
阿丽森和斯戈尔虽然穿着囚衣,依旧对战凌云不服。
“驸马斯戈尔,你抛妻弃子,不念岳丈一家的恩情也就罢了,为了上位杀死岳丈一家五口,又与公主合谋杀死其他无辜之人十几人。”接着对阿丽森说:“阿丽森公主,你身为公主,知道驸马犯杀人罪,不但不阻拦,反而与驸马合谋杀人。致多名无辜之人死去。本侯以天宁律法,判你们斩立决!”
阿丽森和斯戈尔听闻战凌云竟果断判他们斩立决,瞬间怒不可遏。公主平日里养尊处优,哪受过这般“屈辱”,只见她双眼圆睁,脸色涨得通红,手指战凌云,破口大骂:“你这大胆狂徒,竟敢如此对本公主!本公主乃金枝玉叶,帝王家威严岂容你这小小侯爵践踏!”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公堂屋顶掀翻。
驸马也不甘示弱,跳着脚咆哮:“勇军侯,你敢杀我们,我要你不得好死……”两人撒泼大闹,全然不顾公堂的威严。
一旁旁听的巴特十六,脸色阴沉得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紧抿着嘴唇,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丝丝寒意,目光死死地盯着战凌云。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能力保下自己的女儿女婿了,想到此,无奈地叹了口气。
接着战凌云对外面的民众们说:“各位,如果各位想看热闹,请去刑场等候,接下来我们要对案件再次确认一下!”
民众们听后,纷纷离场。
待民众们走后,战凌云吩咐关闭门口。然后对斯戈尔说:“斯戈尔,你所作所为天理难容,不说别的,你一个吃白食的小白脸,你的岳父供给你读书,让你出人头地。你不但不感恩,还将他们杀死。作为男人,我都看不起你。也不知道某人是如何看得上他的,居然让他当女婿。”
巴特十六再次怒火中烧,战凌云这是太骂他有眼无珠。
“也对,某人好像也是这种人吧,帮助他守住江山,却遭到赐死!”
巴特十六气的脸憋的通红。
驸马斯戈尔气愤地说:“战凌云,你懂什么?我岳父?那个老东西,当初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要不是我们私定终身,并有了孩子……”
“那说明你岳父看人准,睿智。”战凌云打断他的抱怨,说道:“似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小人,如果是我,也绝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你这种人渣。你岳父早就看出你是什么样的人了,只不过他太心疼自己的女儿了。才不得不同意。只不过是他的女儿眼瞎,看上你这种人渣,最后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那佐伊听后掩面痛哭,是的,就是因为自己所谓的爱情,不但什么也没得到,还间接害死自己的全家。
“你也不看看,你的原配妻子比这个泼妇一般的公主要好看多少?”
那公主一听,顿时气的火大,指着战凌云说道:“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的,除了出身之外,还有什么跟人家比?无论是外貌,还是深情,还是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