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秦淮茹定了定神,抬脚就往人群中央走去,心里琢磨着得赶紧想想办法,把这局面给挽回一下,可不能再这么乱下去了。
“你干嘛那么大声?”闫埠贵没好气地瞪了傻柱一眼。
“我大声怎么了?我就大声,你能把我怎么样?”傻柱扯着嗓子怒吼,声音比刚才还高了几分贝。
要不是残存着一丝理智,他早就挥起拳头揍人了。
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破事儿,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让他的脾气就像一点就着的火药桶,瞬间爆炸。
“好好说话行不行,一点规矩都不懂,哪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刘海中伸出手指,对着傻柱指手画脚起来。
最近因为谢大超的事儿,他过了好几次当领导的瘾,甚至产生了自己真成领导的错觉。
此刻,面对眼前这个没礼貌的傻柱,他立马摆出一副教训晚辈的架势。
“去你的吧!你算哪根葱?还长辈,长辈个屁!”傻柱那出了名的臭嘴,一旦碰上不顺心的事儿,就像连珠炮似的停不下来。
他手指着刘海中,一顿臭骂:“你还真把自己当领导啦?在家连自己孩子都管不住,跑这儿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屁!”
这话一出口,刘海中气得脸涨得通红,浑身直哆嗦,脸上的肥肉跟着抖个不停,看向傻柱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仿佛要把傻柱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过傻柱才懒得管刘海中那副气歪了脸的模样,猛地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闫埠贵,眼神里满是怒火,瞪得闫埠贵心里直发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傻柱扯着嗓子怒吼道:“还办什么酒席,办你大爷的!还让我小声说话,小声你大爷啊!去你的吧!想吃酒席,回你自己家吃去!你个闫老抠,抠门抠到骨子里了,自个儿家都过得乱七八糟,就知道在外面占别人便宜,要点脸不?还为人师表呢,我看你就是个臭老九!”
闫埠贵被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吓得一激灵,整个人差点往后仰着摔倒。
他颤抖着手指着傻柱,气得满脸通红,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向自恃为文化人的闫埠贵,平日里爱占点小便宜,但还从来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指着鼻子羞辱过,这让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傻柱,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你就是个祸害,四合院容不下你这种人!我看你赶紧滚出四合院,我们这儿没人欢迎你!”刘海中逮着机会,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怒喷,唾沫星子乱飞。
一听刘海中要把自己赶出院子,傻柱顿时怒不可遏,几乎丧失了理智,他恶狠狠地指着对方破口大骂:“长辈?你们也配称长辈?你们俩才是这院子里的祸害!大早上堵我门,跟个乞丐似的,还好意思在这儿讲歪理?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我傻柱都嫌跟你们住一个院子丢人!要搬也是你们搬出去,要滚就赶紧滚,别在我面前摆谱,两个老东西,呸!还什么管事大爷,管个屁事!”
刘海中和闫埠贵知道傻柱这人脾气倔,平日里也就听易中海的话。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傻柱今天居然敢如此大胆,把他们两个管事大爷骂得这么难听。
他们心里清楚,今天要是不把傻柱制住,以后在这院子里可就没脸见人,也没什么威信可言了。
“好,好得很,傻柱!你有种,说话跟放屁似的,答应的事儿说不认就不认。你行!”刘海中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地瞪着傻柱,大声吼道:“既然你不服院里管教,还成天在这儿惹是生非,我这就去找王主任,还有厂里,好好说说你的事,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对,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平日里不喜欢麻烦街道办,总想着院里的事在院里解决的闫埠贵,此刻也被傻柱气得失去了分寸,连连点头附和。
他满心都是要狠狠教训傻柱的念头,愤怒地骂道:“像你这种整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街溜子,别在这儿祸害我们四合院了!我一定要反映上去,让街道办好好整治整治你!我看就是老易把你惯坏了,才让你现在这么无法无天!我就不信了,还没人能治得了你!”
“这个我支持。”两位管事大爷的话音刚落,一直在旁边看着热闹的谢大超立马出声附和。
迎着傻柱愤怒的目光,以及其他邻居们投来的视线,他毫不畏惧,伸出手指着傻柱,大声说道:“我觉得两位管事大爷做事很合理、很公正。既然傻柱老是惹是生非,那干脆搬走算了。咱们院里没了他这个祸害,肯定能平静不少,也少了很多烦心事。”
“你才祸害,你全家都祸害!”傻柱气得暴跳如雷。
他注意到谢大超话音刚落,不少人都在偷偷点头表示赞同,还对着他指指点点的,这让他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
“好了,傻柱,冷静一下,先别冲动。”秦淮茹狠狠瞪了谢大超一眼,急忙拉住了傻柱。
在这院子里,别人可能镇不住傻柱,但秦淮茹却有这个本事。
“秦姐,不是我想这样,是他们太欺负人了。”傻柱看着秦淮茹,满脸委屈地说道。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看向两位管事大爷,说道:“咱们院里办席这事儿,柱子肯定会办的。”
听到这话,两位管事大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可傻柱却急了,刚要开口反驳,就被秦淮茹一个眼神给安抚了下来。
接着,只听秦淮茹继续说道:“但这办席也不能这么个办法呀。难道你们想把这事儿传出去让人笑话吗?你们不怕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现在一大爷还在医院躺着呢,你们就想着在全院办酒席,这要是传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咱们院子里的人?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