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大米还剩下不少,足有1000多斤,他想着得抓紧时间处理掉这些存货。
谢大超在床上搂着秦小琴亲昵地胡闹了一会儿,在她的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起了床。
“对了,小琴,晚上我得去收钱。”谢大超突然开口说道。
按照约定的时间,今天是收回钱款,并且再次沟通物资的日子。
秦小琴明白地点了点头,这个时间点她是知道的,便说道:“放心吧,超哥,他们今天肯定会把钱都交给你的。”
谢大超对此倒没有怀疑,毕竟那些人在索要物资之前,肯定早就已经在黑市打通了关系,物资很容易就能卖出去。
吃完早饭,谢大超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去上班。
这个时候,院子里的人早就已经走光了。
然而,在半路上,他还是碰到了几个人。
没想到这几人一看到谢大超,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就连秦淮茹也不例外。
这让谢大超心里很是不痛快。
“早上好啊,几位,怎么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谢大超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调侃道。
听到他说的话,几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傻柱更是气得满脸通红,怒声吼道:“滚一边去,好狗不挡道,别在这儿碍眼!”
面对傻柱的恶言相向,谢大超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傻柱,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有种!不愧是傻柱啊,不愧是被人连着两次踹了裆的人物。我倒好奇,你下面那玩意儿,现在还管用不?”
这话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傻柱的怒火。
他暴跳如雷,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撸起袖子就想冲上来和谢大超理论理论。
可还没等他迈出步子,就被秦淮茹和易中海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他们也是无奈之举。
要是此刻站在面前的是许大茂,他们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怂恿傻柱动手教训一顿。
但眼前的人是谢大超,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傻柱根本不是谢大超的对手,上去了也只有挨揍的份儿,到时候不仅讨不到便宜,还得丢人现眼。
“行了,你,谢大超,赶紧上班去吧,别在这儿胡言乱语!”易中海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冲着谢大超怒声吼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
谢大超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嘴角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上不上班倒无所谓,我就想跟你们几个好好聊聊天,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那语气,那神情,仿佛在说“我就是故意的,就想惹你们不痛快,能把我怎样”。
秦淮茹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火,虽说她一直尽量避免和谢大超起正面冲突,可此刻实在忍不住了,咬了咬牙,出声道:“你赶紧走吧,不然我天天去找你媳妇!”
这话一出,谢大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神色一凛。
他紧紧盯着秦淮茹,一字一顿地说:“你找我麻烦没问题,但要是敢去烦我媳妇,咱俩可就没完!”
见谢大超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秦淮茹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故作镇定,继续添油加醋道:“找你媳妇也没别的,就跟她唠唠你整天在轧钢厂的事儿,说说你跟哪些女人聊过天,跟谁走得近了些……这不过分吧?”
谢大超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能想出这么一招来拿捏他。
虽说他心里清楚秦小琴肯定信任自己,不会轻易听信这些话,可不得不承认,这招确实够膈应人。
想到这儿,谢大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冲着秦淮茹调侃道:“不得不说,你们三个人合起来也就两个脑子,哦不,准确点说是两个半脑子。你秦淮茹独占两个,他们俩嘛,只能分那半个喽。”
此言一出,秦淮茹倒像是没往心里去,神色依旧淡定。
可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易中海的脸涨得通红,傻柱则是满脸铁青,两人的眼神里都充斥着愤怒。
谢大超全然不在意两人的脸色变化,潇洒地跨上自行车,回头又补了一句:“其实我真没别的意思,傻柱不就是被踹了两次裆吗?这算啥呀,就算被踹20次又能怎样,反正你也没媳妇,那玩意儿留着也派不上用场,对吧?”
傻柱听到这话,彻底被激怒了,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攥得紧紧的,就想冲上去给谢大超一点颜色瞧瞧。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谢大超已经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只留下气得直跺脚、暴跳如雷的傻柱。
“这该死的谢大超,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得想个办法好好收拾他一顿!”易中海紧盯着谢大超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里暗自琢磨着对策。
一旁的秦淮茹脸色却是突然一变,对谢大超最后说的那句话格外在意。
她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傻柱,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柱子,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咱们赶紧走吧,再不去上班可就迟到了。”
在秦淮茹的好言安慰下,傻柱总算是勉强冷静了下来,可眼神里依旧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秦淮茹见状,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如临大敌。
“这谢大超,没事儿撩拨傻柱干什么呀?还有这该死的傻柱,该不会是真动了找媳妇的心思吧?”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原本就复杂的四合院生活,怕是又要因为这件事掀起不小的波澜了。
秦淮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在谢大超面前小小的威胁了一下,他就开始给自己使绊子。
傻柱要是真动了娶媳妇的念头,那贾家可怎么办?
往后谁还像傻柱这样心甘情愿地帮衬贾家,这绝对不行!
想到这儿,秦淮茹秀眉紧蹙,心里也开始盘算起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就算傻柱要去相亲、结婚,她又该怎么不动声色地搅黄这些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