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他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打自己师父吧,肯定有什么缘由。”黄小妹一脸不解,她对打架的具体过程并不感兴趣,反而更想深挖背后的原因,眼睛里满是好奇与疑惑。
郑翠翠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的神色,说道:“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当时他师父觉得他厨艺火候还不够,还得继续磨练。结果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过了几天,傻柱突然就对他师父大打出手。”
“这也太冲动了!”吴小浩忍不住插了一句,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是啊,冲动是魔鬼。”郑翠翠接着说。
“后来他师父一气之下,直接把他开除了,还公开放话,说从来没收过他这个徒弟。从那以后,傻柱就算厨艺再好,也只能在咱们厂里做做大锅菜。跟大饭店里那些名厨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他这前途算是彻底被自己给毁了。”
郑翠翠说着,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没有惋惜,只有八卦之气。
“真的太不明智了,大饭店里每餐做菜的量哪能和大锅菜比啊。不仅累得要命,待遇还差一大截,傻柱当时真该多考虑考虑。”黄小妹满脸不赞同的摇摇头。
“更关键的是,这些年傻柱一直做大锅菜,做菜的手法都是一成不变的,哪还有机会提升厨艺?说不定时间一长,手艺都得生疏了。”吴小浩皱着眉头,神色认真,从专业的角度指出了更严重的问题。
谢大超一直安静地听着,这些消息让他内心不禁泛起波澜。
怪不得傻柱最后身边只有四合院里的那几个人。
原来是把何大清留下的人脉都得罪干净了。
当所有人都对傻柱避之不及,就连亲妹妹都和他疏远时,四合院自然就成了他最后的心灵慰藉。
“不对,事情没这么简单。”
谢大超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仿佛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但他很快就撇了撇嘴,将这些想法抛诸脑后。
这事儿再复杂又与他何干?
他不过是个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罢了,才不想卷入这些是非当中。
“就是说啊,像傻柱这种人,行事冲动又莽撞,连好歹都分不清,千万不能深交。”吴小浩撇了撇嘴,脸上满是鄙夷之色,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嫌弃。
“没错没错,你看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却一直没人给他介绍对象,这背后不就是因为名声太差嘛。”郑翠翠用力地点点头,随声附和着,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屑。
“他都三十多了?怪不得那么显老,我的天,这都快赶上我爸妈的年纪了!”黄小妹瞪大眼睛,满脸惊讶,但看她的神情,显然对这番说辞深信不疑,没有一丝怀疑。
可站在一旁的谢大超,听到这些话却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嘴角微微抽搐,满脸无奈。
实际上,现在的傻柱也就27岁左右,哪有他们说得那么老气横秋、不堪。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傻柱说得都快成“老古董”了,也太离谱了。
谢大超正想着要不要纠正他们对傻柱年龄的错误认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觉得没必要为这种事浪费口舌。
反正他们对傻柱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多说无益。
这时,医务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个满脸焦急的工人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快……快救救我,手被机器夹了!”
几人瞬间收起刚才八卦的神情,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谢大超迅速上前查看伤势,黄小妹跑去拿医药箱,吴小浩和郑翠翠则帮忙安抚工人的情绪。
经过一番紧急处理,工人的伤口暂时得到了控制。
忙完这一切,几人都有些好笑地坐了下来。
“唉,今天这事儿可真够突然的。”黄小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是啊,咱们做医务工作的,就是得时刻准备着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吴小浩感慨道。
“这次做的不错,人家都千恩万谢了。”郑翠翠满意的笑了。
”我说。”谢大超这次是真忍不住了,笑道:“你们简直离谱啊,我看就那个伤势,再过几分钟,都愈合了。”
“哈哈哈……这不是闲的嘛!”
………
还没下班,谢大超一个人就已经悠闲的向着四合院而去。
想起早上黄小妹的话,谢大超有些心动了。
“是该找个女人了。”
起码晚上也有人说话,暖被窝了,不至于孤孤单单的。
轧钢厂内,机器的轰鸣声渐渐弱了下来,工人们陆陆续续停下手中的活计。
傻柱哼着小曲儿,也向门口走去,突然,易中海从一旁快步走来,抬手拦住了他。
“一大爷,您这是有事儿?”傻柱脸上立刻堆起笑容,热情地打起招呼。
对于易中海,傻柱心里怀着深深的敬意。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何大清一走了之的那些艰难岁月,是易中海不时地施以援手,让他和妹妹不至于饿死。
而且这么多年来,易中海没少给他讲各种道理,即便有些在谢大超看来是“歪理”,但傻柱却深信不疑。
“柱子啊,确实有点事儿想跟你说。反正也下班了,咱一道儿走?”易中海警惕地环顾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这才微微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嘞,一大爷!您有啥事儿尽管吩咐,我肯定听您的。”傻柱咧嘴笑道,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神里满是信任。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这么多年来,他在傻柱身上花的心思可不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算计着每一步。
如今看来,傻柱终于变成了他所期望的样子。
这让他很得意!
“柱子,你觉得淮茹怎么样。”易中海问道。
“秦姐?”
傻柱脸上露出向往之色,想当年18岁的秦淮茹第一次来四合院,他就迷上了。
甚至秦淮茹结婚的那晚,他哭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