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房间里。叶若菡被这明亮的光线唤醒,却感觉眼皮像被千斤重担压住一样,怎么也睁不开。她的身体像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她心里清楚,今天是回门的重要日子,可昨晚任暮云对她的折腾,让她此刻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昨晚的情形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任暮云似乎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索取,若不是她最后哭着求饶,恐怕他还要持续更久。
叶若菡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到身旁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她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双眸怎么也睁不开。
然而,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本还觉得有些疼,任暮云上完药瞬间就舒服了。
任暮云使坏般轻轻揉搓一下,叶若菡猛的睁开眼睛,忍不住嘤咛一声。
瞬间与任暮云的眼光相遇:“王爷,你…你做什么?”
任暮云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药瓶放入怀中,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然后,他抬起头,看着叶若菡,轻声说道:“我来帮你上药,顺便给你按摩一下。”
叶若菡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回应道:“下次……臣妾自己来就好了。”声音轻得如同蚊蝇,若不是任暮云听力极佳,恐怕都难以听清。
任暮云见状,也不再继续逗弄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他缓缓站起身来,开始穿戴衣物。穿戴整齐后,他转身看向叶若菡,柔声问道:“早上想吃点什么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伴随着春桃清脆的声音:“王爷、王妃,奴婢可以进来吗?”
叶若菡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可以。”
春桃推开门,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将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然后,她快步走到叶若菡身边,帮她穿起衣服来。
而此时的任暮云早已穿戴整齐,他站在一旁,嘴角含笑地看着叶若菡。见叶若菡已经开始穿衣服,他便转身对叶若菡说道:“我先去打拳,然后直接去前厅用早膳。”说罢,他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春桃看着叶若菡那柔弱无力的样子,不禁心疼起来。她转头看向已经走远的任暮云,小声嘀咕道:“王爷也太不心疼您了,瞧瞧把您给累的。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咱们很快就能有小世子啦。”
叶若菡听了春桃的话,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她轻轻用食指点了一下春桃的额头,嗔怪道:“好了,别乱说话,快帮我把衣服穿好。”
两人吃完早膳后,又精心挑选并准备了许多珍贵的礼品,这些礼品都是经过他们仔细挑选和包装的。他们反复查看这些礼品,确保每一件都完美无缺,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登上了马车。
没过多久,马车就抵达了叶府。叶开闻早已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一见到叶若蕴和许朝岳,他立刻迎上前去,恭敬地说道:“二姐姐,王爷。”
然而,叶若蕴和许朝岳刚从叶府踏出脚步,就听到了叶开闻的称呼,不禁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叶若蕴责备道:“开闻,你怎么如此没规矩?应该称呼王爷和王妃才对。”
任暮云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谨,快进去吧。”
于是,三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进了叶府,而站在一旁的任暮云一时间似乎有些插不上话,但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进入屋内,只见许慧荷和叶青山正端坐在正厅里,当他们看到叶若菡和任暮云走进来时,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
叶若菡和任暮云走到他们面前,分别端起一旁的茶盏,然后恭恭敬敬地奉给许慧荷和叶青山。
任暮云说道:“今日小婿婚后首次登门拜访岳丈大人,略备了一些薄礼,还望岳丈大人和岳母大人笑纳。日后,我与若菡定然会夫妻和睦、琴瑟和鸣,共同经营好我们的小家庭。”
叶青山和许慧荷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叶青山缓缓放下茶盏,微笑着说道:“王爷,您言重了。”
“女儿今日回门,给父亲母亲奉茶,日后不能日日在堂前尽孝,还请父亲母亲莫要责怪。”叶若菡轻声说道,然后缓缓地端起茶盏,小心翼翼地走到叶青山和许慧荷面前,微微躬身,将茶盏恭敬地递了过去。
叶青山和许慧荷见状,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接过茶盏。叶青山看着叶若菡,眼中满是慈爱,说道:“好孩子,不必如此,你能过得幸福快乐,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孝顺。”许慧荷也附和道:“是啊,日后你要好生经营家庭,与夫婿相互扶持,相濡以沫。”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郑源有些慌张地跑了进来。他的出现让原本和谐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任暮云见状,脸色微微一沉,露出一丝不悦之色,斥责道:“没规矩,如此冒失,成何体统!”
郑源被任暮云这么一呵斥,顿时有些惶恐,他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急忙解释道:“王爷,事出有因,属下实在是有紧急之事要禀报。”
叶青山见状,连忙笑着打圆场道:“王爷,郑副将定然是遇到了什么急事,要不然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贸然前来。”叶若菡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啊,王爷,郑源跟着您这么久了,他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没有急事,他断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您的。”
任暮云听了叶青山和叶若菡的话,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悦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随我到院子里说吧。”说罢,他便起身朝院子走去,郑源如蒙大赦,连忙跟了上去。
任暮云突然停下脚步,他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似乎心中有些烦闷。他转头看向郑源,语气有些生硬地问道:“何事?”
郑源见状,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恭敬地递到任暮云面前,说道:“这是辰探传来的消息。”
任暮云眉头微皱,疑惑地接过字条,喃喃自语道:“辰探?他怎么会突然传来消息呢?”
郑源焦急地解释道:“属下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所以一收到消息,就立刻赶来向您禀报了。”
任暮云点点头,展开字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叶若苎已死,今早皇上的药里与往日不同,反倒与前些日子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