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刚从王癞皮家回到郭府,还未在书房坐稳,便有心腹小厮匆匆来报:“二少爷!青竹堂传来消息,岸姑娘她们追踪秋姨娘有收获了!”
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案上,茶水溅出,在宣纸上晕开墨色的涟漪。
“备马!” 郭险峰起身时带翻了矮凳,大步流星往府外走去。
马海凡闻讯赶来,见他神色急切,也不多问,翻身上马紧随其后。
两骑如离弦之箭,踏起一路烟尘,朝着城西山林疾驰而去。
日头西斜时,他们终于抵达岸娇娇指定的位置。这片山林地处宝岸城边缘,古树参天,藤蔓交错,阴森的雾气在林间弥漫。
郭险峰刚下马,便见岸七从树后闪出,抱拳行礼:“二少爷,这边请!”
沿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小径前行,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方豁然开朗。
一处隐蔽的山坳里,搭着几间简陋的木屋,而木屋前的空地上,四个巨大的网兜高悬在树干之间,网中几人正在拼命挣扎 —— 为首的正是秋姨娘,她发髻散乱,脸上还带着擦伤,此刻正用怨毒的眼神瞪着郭险峰。
“二少爷,我们循着车轮印追到此处,发现他们正在休整。” 岸九快步上前,满脸兴奋,“岸十设下绊马索,岸七则在四周布置了绳网陷阱,等他们一踏入范围,就一网打尽了!”
岸十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多亏了娇娇指挥得当,我们提前藏在树上,等他们放松警惕,‘唰’地一下就把网拉起来了!”
郭险峰拍了拍岸七的肩膀,目光扫过被擒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干得漂亮!这次若不是你们,还不知要费多少周折。”
他迈步走到秋姨娘所在的网兜前,网绳将她困得动弹不得,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倒平添了几分狼狈。郭险峰命人将她的网兜下降到地面,他居高临下,沉声道:“秋姨娘,我一直敬你是长辈,可你三番五次与我作对,究竟是什么人?潜入郭府又有什么阴谋?”
秋姨娘冷哼一声,别过脸去:“郭二少爷,你以为抓住我就能问出什么?别白费力气了!”
“好啊,不说是吗?” 郭险峰眼中寒光一闪,伸手抓住网绳用力一扯,整个网兜剧烈晃动起来。秋姨娘惊呼一声,险些摔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罢,他朝马海凡使了个眼色,“把她带到屋里去!”
马海凡会意,上前解开网兜绳索,将秋姨娘粗暴地拽了出来。秋姨娘挣扎着,口中还不停叫骂:“郭险峰!你敢动我,有人不会放过你的!”
郭险峰脚步一顿,转身逼近她:“有人?看来你背后还有人!是谁?李府丞?还是另有其人?”
秋姨娘意识到说漏了嘴,立刻闭嘴,咬紧牙关不再出声。郭险峰见状,冷笑一声:“嘴硬?等进了屋,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一行人将秋姨娘及其同伴押进木屋。屋内陈设简陋,只有几张木桌木凳,墙角还堆着些干粮和水囊。郭险峰坐在主位,示意马海凡将秋姨娘按在对面的椅子上,又对岸边兄弟道:“你们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
待众人退出后,郭险峰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在烛火下把玩着,刀刃反射的冷光映在秋姨娘苍白的脸上:“秋姨娘,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如实招来,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秋姨娘梗着脖子,眼中满是倔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屈服,做梦!”
郭险峰的耐心被耗尽,匕首 “啪” 地一声拍在桌上:“来人!给她点颜色瞧瞧!” 话音刚落,马海凡便上前,一把揪住秋姨娘的头发,让她无法躲避。
马海凡脸上露出狰狞的狞笑,手中匕首在秋姨娘眼前晃了晃:“我把她的脸划花,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张脸,你还怎么嚣张!”
郭险峰盯着秋姨娘姣好的脸蛋,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呵呵,如花似玉的女子,要是突然变成丑八怪,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秋姨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恐惧,但很快又被恨意填满,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把我杀了吧!要我开口,绝不可能!”
郭险峰盯着她的眼睛,沉默片刻,随后松开手,冷声对马海凡道:“你先出去,守好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
马海凡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收起匕首,转身走出木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屋内只剩下郭险峰和秋姨娘两人,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忽明忽暗。郭险峰绕着秋姨娘缓缓踱步,声音冰冷如霜:“好,你还是不说是不是?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秋姨娘紧咬嘴唇,一声不吭,身体却微微颤抖。郭险峰突然停下脚步,双手瞬间运起鹰抓功,如疾风般扑向秋姨娘。随着 “嘶啦” 几声脆响,秋姨娘的衣裙片片如飘絮般落下,不过眨眼间,她便全身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
秋姨娘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遮掩自己,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的泪水:“郭险峰!你这个畜生!”
郭险峰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只有冰冷的杀意:“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秋姨娘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她死死盯着郭险峰,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嘲讽:“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做梦!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