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晨光有神识——一扫,内容就刻进脑子,快得跟刷短视频似的。
七万卷?一个月,轻轻松松读完,还一字不落记牢。
神识一开,学东西就像开挂。
想成啥专家?
分分钟的事。
他往后院走。
这是僧侣的地盘,游客严禁入内。
“嗯?”
“这……全是妞儿?”
“还是……圣女?”
他察觉到一栋屋里,住着十几个天竺姑娘,个个脸蛋清丽,气质干净,不像普通村姑。
他第一反应:糟了,又是寺庙里那套“圣女”制度——十来岁被家人送进来,名义上侍奉佛祖,实际上就是高级玩物,供和尚们泄欲。
可他再一瞅,不对劲。
这帮姑娘穿得整整齐齐,不是那种破破烂烂的“圣女”装扮,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
更关键的是——她们身上的气息,比普通人强太多。
不是修炼者,就是有秘术。
阮晨光眯了眯眼。
这帮女娃,是练家子。
不是那种花架子瑜伽课,是正儿八经的内修之法。
“有意思。”
“没想到这儿,藏着一窝女修。”
“练的啥?密宗?瑜伽?还是……欢喜禅?”
佛门八万四千法门,他从古籍里全看过,九成九在今天早废了——没灵气,练了也是白搭。
只剩几样能撑得住的:观心、闭口禅、苦行、观气、密宗无上瑜伽——这些,全靠精神力硬撑。
他细细一探,立马揭了底。
——没错,这群姑娘,练的正是密宗无上瑜伽法门。
密宗那套最高级的双修法门,讲究的是男人跟女人一块儿练,男的管“术”,女的管“悟”,俩人一合,术跟悟就对上了,能搞出通天本事来。
从运动科学的角度看,这玩意儿其实就是让两个人身心同步,呼吸一致,内分泌跟神经全都调到最稳当的状态,脑子里空空如也,啥欲望都没了,整个人像飘在云上,彻底跟俗世断了联系。
说白了,这就是瑜伽的狠角色版本。
阮晨光一听,立马动身,直接找上门:“嘿,各位,我想跟你们一块儿练这门功夫,咋样?”
他在寺庙里埋头练了三天瑜伽,才收拾行李往北走。
北方邦?那地方简直是人肉罐头。
二十四万平方公里,塞了两亿三千万人,天竺最能生的地儿,全球人口最密的区域。
算下来,每平方公里挤了快一千人,比樱花国还夸张。
阮晨光直奔巴纳拉斯天竺大学。
这学校1916年就开了,占地一千三百亩,三万多个学生,新闻系、表演系、法律系全是天竺第一。
他亮出“瑜伽大师”的身份,进门跟逛自家后院一样,校方立马热情得不行。
在天竺,瑜伽大师就跟活菩萨似的,走到哪儿都有人磕头。
阮晨光在这所国立大学,照样被当祖宗供着。
他给自己起了个名儿:沙瓦米。
副校长毕恭毕敬地迎上来:“沙瓦米大师,欢迎!我们求您来教几节瑜伽课,行不?”
阮晨光点头:“成。”
副校长长舒一口气:“太好了!这都好几年没请到大师了,您能来,我们全校都感恩戴德。”
阮晨光说:“我想去图书馆转转。”
副校长一摆手:“随便翻!想看多久看多久,书全给您敞开。”
为了表示尊重,副校长直接安排他住进独立贵宾楼,还派了两个女生负责日常起居——洗衣、打扫、泡茶,一样不落。
歇了两天,开课。
学校砸了个能装一千多人的大礼堂,人一到,八成是女生。
这事儿不稀奇,全球练瑜伽的,女的都比男的多,天竺更不用说。
两节课下来,效果炸裂。
一群女学生抢着围过来,有的主动递水,有的直接蹲旁边问:“大师,我这个姿势对吗?”
阮晨光当然不推。
没办法,这些姑娘太拼了,他总不能冷着脸说“不教”。
十来天,他亲自指点的女生,快有三百号。
当然,全是颜值在线的——不是他势利,是练这功,得选气场对的。
女生练的是体式。
他练的是纯阳功。
一个练形,一个炼气。
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
在巴纳拉斯待了半个月,阮晨光又动身了,这次直奔中央邦,进了德里大学。
这所学校更离谱,二十二万在校生,天竺前三的大校。
他这“大师”头衔,走到哪都吃香。
一个月里,一边教瑜伽,一边偷偷练功,进步快得吓人——第二重,眼看就要摸到门槛了。
他没闲着,趁着间隙,把第三重、第四重的功法,也顺手推演出来了,系统还给他点了赞。
接着去天竺理工,全国第一,全球前一百五十。
报名听课的人,直接超两万。
他在中央邦一待就是三个多月,硬是在没灵气的环境下,把纯阳功练到了第二重。
这速度,搁哪都说得上妖孽。
为啥能这么猛?因为他指点过的女生太多了——每个女生,都给他送了一缕纯阳之力。
这半年,他逛遍了天竺的美人图鉴:黑皮肤的、白皮肤的、高个的、小个的、胖的、瘦的,各种风情,全见识了。
阮晨光心里明白:这地方,怕是唯一能让他这么爽快修炼的净土。
原本他盘算的是,过恒河,去波斯溜达一圈。
结果一泡就是半年,再磨叽,怕是明年都到不了波斯。
他只好收心,掉头往回走,回大夏。
这时候,他才真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了。
要是光棍一条,他想去哪就去哪,天上地下随便飞。
可现在,身后有孩子,有女人,得惦记着,得回去看看。
这不是拖累,是血脉里长出来的根。
他脚下猛一发力,一小时,从天竺飞回了大夏的十万大山。
这速度快得吓人,但耗灵力如烧钱,不能常来。
要是真有足够灵气,他两小时能绕地球一圈。
十万大山,老宅。
最先冲出来的是金鸡王。
一年不见,这鸟又壮了。
如今个子快一米,体重四十多斤,像只镀了金的猛禽。
双目金芒爆射,瞅一眼就能吓哭三岁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