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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容竖起耳朵认真听了一秒,然后毫无预兆的开始掉眼泪,“那你要我怎么办?我也知道县太爷是我们方家得罪不起的,但那个淫贼,见我的第一面就要上手轻薄与我,我祖父还笑着说我小家子气,不识好歹。他在我家住了一个月,但凡家里有点姿色的丫鬟小侍他全染指过了。方云若不是我身边的小侍,早就被他拉到榻上去了,真让我嫁给这样的人,还不如让我去死!”

他哭的伤心欲绝,还带着稚气的脸真的浮现出了一丝决绝之意。

孟晚听了不免动容,他内心挣扎片刻,突然说道:“你既然连死都不怕,那怕不怕名声?”

“名声?”

既然方大爷下不定决心死遁,那就帮他一把吧。

方家小少爷失踪,方家人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但宅子里的人也出动大半,方大爷在家焦躁不安不提,竟真的有小厮在街上找到了方锦容。

彼时他身为小哥儿衣衫褴褛,破烂的衣服上印着焦痕和脚印,脸上被泥土糊的只露着鼻子和眼睛,小厮还是听了他的声音才辨别出来他人的。

护着小少爷从指指点点的人群中出去,小厮为了邀功还没到家门口便高呼找到小少爷了。

这下子有一直关注的镇民们瞬间明白了,原来是方家小少爷丢了偷偷摸摸的找呢。

“哎呦老天爷,那小少爷衣服破的都没法看。”

“你说才丢一天,衣裳咋破成那样?”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跟你说,我看像是谁给扯的。”

“啊?真的假的?”

“我跟你说,那小少爷是晌午的时候从吕家出来的,我亲眼看见的,那会正好人多,除了我,好多人都瞧见了。”

“吕家父子俩都在外头做工呢吧,白天也不在家啊。”

“你傻啊,他家两间厢房不是常年对外租着吗?”

“你的意思是?”

方家大宅的祠堂外,方锦容已经被人净了面,身上的衣裳也换了干净的。

“你如此行事,真是丢尽了我方家的脸!”

一名六十来岁穿着富贵的老者怒指着跪在祠堂门口的方锦容。

方锦容的父亲上前劝说:“爹,让锦容跪在祠堂外面实在不成样子,不然还是让他进祠堂里面去吧。”

方老爷用力挥开嫡子的手,怒不可遏道:“他任性妄为,败坏方家名声,都是你平日纵容的!”

方大爷一把年纪当众被老爹责骂,咬紧了牙关还是不松口“爹,事关容儿名声,还是……”

他忽而想到了什么关窍,突然不语了。是啊,儿子没了名声就没了,他又不是那些迂腐的乡民。没有好人家迎娶,难道以方家财势还找不到个穷人家的儿郎做上门女婿?

失了名声好,既不用离开他身边,县太爷碍于面子也定不会让儿子迎娶!

甚妙!甚妙!

“呦,方老爷原来在这儿训孙呢,好大的派头啊。”一道嘲弄的声音,打破了方大爷的臆想。

来者带着四五个随从,一副官家公子的派头,小眼睛、鹰钩鼻,嘴往上一翘就让人觉得没蹦什么好屁。

他穿着一身锦衣长袍,腰间坠着玉坠子和七八个荷包,不伦不类,像是穷人乍富,狗穿皮裤。

偏偏方老爷就吃这一套,一张还不算太老的脸硬是笑出一堆褶子,“贤侄啊,莫要听外人胡乱编排,我家容哥儿最是循规蹈矩……”

“爹,都到这个份上了,就别瞒着赵二爷了。”

方大爷指甲狠狠抠弄着手心,从牙齿缝里硬生生挤出一句话来,“容儿确实被人破了身子。”

他旁边的几个儿子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父亲,有反应快的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想到手下小厮得到的消息,凑到方大爷身边低语了几句。

“捞尸的?”

方大爷深吸了两口气,无视老爹的怒容,硬着头皮往下说:“容儿是和四处漂泊的捞尸人有了肌肤之亲。”

赵二爷的小眼睛竟能看出几分阴毒,他音调一厉,“好个胆大妄为的下九流,方家这还不派人去拿人吗!”

方大爷又是拦了老爹的话,“我儿刚派人去寻,已经人去楼空了,他无父无母只有个从小捡了他的师傅,如今两人早就不知去向。”

刚才给方大爷递消息的少爷一拱手,顺着方大爷的话往下说:“容儿虽是年幼不知事才被歹人胁迫,可如今……唉,却是配不上二爷了。”

“好啊。”赵二爷背着手来回看他们几眼,又死死盯住方锦容白嫩清秀的脸,忽然展颜笑了。

“即是破了身子,的确配不上我赵家正头夫郎的位置,但做个妾室我还是不嫌的,如此倒省了事,过几日我回县城家里去,便叫他直接跟着吧,方老爷,你该没什么意见吧?”

“什么!”方大爷气急败坏,怎么也没料到赵二如此无耻。

更没想到的是,方老爷变了变脸色,竟然就这般应了!

方锦容眼泪一滴滴的砸在地上,忽然起身往祠堂的柱子上撞了去,幸而几个哥哥都时刻注视着他,这才能一把拦下。

赵二爷冷笑着瞧着这一幕,上前用手指挑起方锦容的下巴,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映入眼帘。

“小美人,记住你现在这副姿态,嫌你二爷我?等入了赵家,我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锦容这才真的怕了,不是厌恶,是恐惧。从得知祖父要将自己嫁入赵家他便开始闹,原来这些赵二都知道。

这样看来哪怕他是以正经夫郎的名头嫁进去,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更何况如今赵二要纳自己为妾。

孟晚在家里来回踱步,吕家婆媳在井边说着闲话,准确说是吕氏在说,慧娘一言不发的在听。

“还是地主家的哥儿呢,就这么不知检点,大半夜的和人跑出去私会。”

“葛小子也没看出来这么有本事啊,连富贵人家的哥儿都能勾搭到手。”

“他还有半年的租钱的,都不要了直接带着葛老头子跑了。”吕氏占了便宜还要背后说人一通。

说起来葛家师徒俩算是无妄之灾,但这件事瞒是瞒不住的,镇子就这么大,昨晚吕氏没回过神来,早上听到消息也立即明白过来昨晚东厢房的动静是怎么回事了。

哪怕如今方家顾不上,来日也会报复到他们身上,便是葛全与方小少爷清清白白,但两人有肌肤之亲是事实,一样于方锦容名声有碍。

所以方锦容回家前,孟晚是实打实的对他与葛全说了其中利害关系。

葛全也算是在江湖上常年混迹的浪子,瞬间回过味来,比孟晚想得决绝,当即便收拾行装带上师傅走了。

孟晚此时听着吕氏的话心中也是烦躁,唯恐弄巧成拙,方小少爷真出了意外。

就这样一连几日方家都没了消息,方云也再没来铺子里买过油果子,倒是常舅母意外看见了卖油果子的常金花。

“这铺子是你开的!”常舅母不可思议道。

常金花冷冷淡淡的打了声招呼,“弟妹。”

当年两家几乎撕破了脸,已经两年不走动了,再见面皆是神情复杂。

常舅母失了算,没想到大姑姐一个寡妇,竟然还有能耐在镇上开铺子,早知道便留些余地,没准还能借借光,如今再张口却是有些难了。

她拉不下脸,扭着身子走了,第二天挽着婆母又过来找常金花,这次是孟晚接待的她,二话没说上来便是一顿哭穷,直言房租钱刚还完,马上宋亭舟又要去府城,请常舅母借些路费来花,等宋亭舟考中了秀才定会还她云云。

常舅母吓得脸都绿了,拽着老太太便走。

外祖母担心他们处境是否真的那么艰难,还偷偷来找过常金花,得知铺子里赚着钱才安了心。

二月最后一日,孟晚照例看着铺子,由常金花收拾用过的锅碗瓢盆,崔姐又过来买油果子,与孟晚说了两句闲话,“那煞星终于要走了。”

孟晚舀豆腐脑的手一顿,“你说的是县城来的赵二爷?”

“可不就是他吗。”

崔姐捏着帕子压低了声音,“这位二爷还说要带了方家的小少爷走。”

孟晚叹了口气,倒是没多少意外,嘴上却还是问了句,“带走?这是什么说法?”

想必崔姐的人在赵二嘴里套了不少话出来,她道:“原是方家之前有意将他家小少爷嫁给赵二做夫郎,怎料前阵子方小少爷出了事,赵二便说既如此正经迎娶是不能的了,要将方小少爷带回去做妾呢!”

崔姐走后,孟晚琢磨着,事情到了这一步,这几日也该有动静了。

方锦容如今算是一步废棋了,方老爷怕得罪赵家,送去做妾也就算了,赵二若不提,只怕他留在家里也没什么好果子,如此情况下,方大爷也只能让他诈死。

果然,白日还风平浪静的方家,后半夜便吹起了送葬的喇叭声,泉水镇本来就不大,这声音在凌晨响彻在街道上。

按理说这种事风声该瞒得死死的,哪怕方家宅子不像世家那样家规森严,但也不至于第二天便有人在街上议论方家小少爷投了河吧。

可孟晚就是听到了许多模棱两可的消息。

“方家丧的是方小少爷,据说是横死,不让埋在祖坟里,也不让摆设灵堂。”

“怪不得什么消息都没有,今儿就直接下了葬了。”

“我听人说呀,方家小少爷其实偷跑出去好几天了,方家怕丢人才没往外说。”

“昨天白天有打鱼的从河里捞出尸体来,都泡的不成人样了,靠穿着打扮才认出来是小少爷。”

“那可不,方大爷最心疼这个小儿子,说是夫妻俩都哭抽过去了。”

街边传来一阵马蹄声,赵二阴着张脸带着一众衙役穿过街道。

孟晚侧身避了避,明白这便是成了,他心里放下了一桩大事,收了铺子去后头帮常金花收拾东西。

“天儿渐暖了,厚袄子虽说还能穿几天,但是带着上路怕是不方便吧?”常金花整理了几个大包裹出来,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她头次出远门,难免惴惴不安。

孟晚将锅碗瓢盆的放进厨房的橱柜里,回她道:“路上肯定还是冷的,不如穿一身厚的,再带一身薄的吧,我听说考场不让穿夹棉的袄子,只能穿单层,如此便给表哥买匹厚实的布料,再做身单衣。”

“如此也好,那我这就去买。”常金花说了便要动身。

孟晚拦住她,“也不用那么着急,左右明日还有工夫。”

常金花怎么能不着急,“明日一早就要坐柱子的牛车回村了,还不知他啥时辰来,今日都备下吧。”

孟晚只好放她出去,自己在家整理,米面油粮和被褥等一应要搬回村里,铁锅带来一个,又打了一个,也要带回去。剩下的零碎物件锁进柜子里。

宋亭舟晚些回来,东厢房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孟晚唤他:“你回来啦,同夫子告假了?”

宋亭舟放下书箱回他:“已经告好了假,你们怎么没等我回来一起收拾?”

“没多少东西,顺手就收拾完了,我将锅里的饭菜拿出来,你帮我把锅卸了吧。”孟晚起身揭开锅盖,里头热了些剩下的豆腐脑,还有半盆干饭。

炕上的炕桌已经放好,孟晚往上端菜,“今日简单吃些,免得剩了还要收拾。”挣钱不易,去府城花销又大,还是省着些吧。

正说着,常金花抱了两匹粗布进门,“大郎也回来了,那便吃饭吧。”

孟晚接过她怀里的布,叫她去洗手,“怎么买了这么多回来?”

两匹布皆是青色,比蓝色稍浅的颜色,倒是正适合初春,一匹布料厚实紧密些但是质感也偏粗糙,另一匹偏柔软轻薄。

“你去年也没有薄衣,都是穿的大郎旧衣,既出门总不该还那么不像样,顺便再做一身吧。”

孟晚担心她累着,“你又要做表哥的,又要做我的,这几日怕是来不及吧?”

常金花坐到炕上,冷笑的着看他,“多大的哥儿了,还指望着我给你做呢?我给你裁好了,你自己一针一线的缝去。”

孟晚欲哭无泪,“真要我自己做啊,你不怕糟蹋了你的布?”

常金花心一狠,“糟蹋便糟蹋,早晚你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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