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看着桌面上满满当当的两盘：“第九个吧。”
她一个一个点了过去，一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盘子上，“不在意”的宗屠都过来看了眼。
秦湫寒掀开了牌子。
一家欢喜，几家愁。
“是我呢！”心魔欢喜地叫了起来。
昙谒压制着心魔，防止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体面的事情，但越发力不从心。
因为他自己也在渴望亲近。
“好啦，我就和湫湫先走了，你们在这里收拾东西吧。”心魔还是强行挣脱了出来，抱住了秦湫寒的手臂，挑衅地朝着昙谒看去。
秦湫寒带着昙谒和心魔走了，往前走了几步，又看了眼心魔：“你这么走路不难受吗？”
“不难受。”心魔摇头，“不能和你贴在一起才难受。”
“他也是这么觉得的，你不知道他平常的想法有多可怕。”
秦湫寒看了眼昙谒，昙谒的脸涨得通红，但是也没走，脸皮显然已经比之前厚了许多，他看着秦湫寒的眼睛，眼神也没有躲闪。
“这么多人，只有你的修为一点进步都没有。”秦湫寒看着昙谒，“不难受吗？”
昙谒的功法其实不能双修，他能保持修为不掉，已经算是厉害了。
只是，如果他们没有搅和在一起，昙谒会有一条看上去更加光明的未来。
“我很高兴。”昙谒说道，“现在的路是我自己选的，我很满意。”
从第一次碰到秦湫寒没有拒绝她，就已经预示了现在这一刻的发生，很多东西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昙谒只后悔自己当时没有看清楚，不然或许有更好的发展。
“是吗？”心魔笑了。
昙谒不想理心魔。
秦湫寒摸了摸昙谒的脸，刚想说什么，心魔挤了过来，把自己的脸放在了她的手心上。
心魔的野心越来越大了，他已经不想要只做个心魔。
他想要自己的名字，想要取代昙谒。
秦湫寒掐了一把心魔的脸。
“我也想跟着你行动，我和昙谒明明可以当两个人用。”
“不要。”秦湫寒拒绝。
心魔委屈地看着秦湫寒。
不得不说，昙谒的脸真的很适合做这样的表情，她拍了拍心魔的脸。
……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秦湫寒早上为了应付心魔花了很长时间，中午才脱身。
她看着毫不作为的昙谒，怀疑他是故意的，就算他现在对心魔的控制力降低，也没低到这种地步。
离开前，秦湫寒忍不住掐了一把昙谒的脸，看着他脸上红色的指印，又蹭了蹭。
目送着秦湫寒离开，心魔皱眉。
【心魔：她看出来了。】
【昙谒：怎么会看不出来。】
【心魔：算了，看出来就看出来吧，多了一个上午，也不亏。】
【心魔：你也应该努力一点。】
【昙谒：不一样才好。】
昙谒拨动着手里的佛珠：“走吧。”
……
与此同时，有人接到了新的任务，一群人围在一起，皱眉看着桌上的纸。
“这是仙人的要求？我怎么看不明白，为什么要杀秦湫寒？”
“秦湫寒是谁？”
“嗯，就是那个，三界大会的第一，月华宗的，季符青的徒弟，听说和龙璟有点关系。”
“杀一个黄毛丫头干什么？”
有人疑惑，实在不理解，他们都是三界有名有姓的人，追杀一个小小的月华宗弟子，太过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