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朋友圈,不用太复杂。
虽然不算好吃的饭菜也许不太能满足幸福感,大多还是那样平常。
沉默也是一种选择,至少他们这样说着,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短暂的休假没有让回家变得可贵,更多的是迷茫,要习惯这平常的日子。
也许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最珍贵的礼物,一个就够了。
那些不平常的句子,也许是在强调要珍惜的事物吧。
纸是一种文雅的东西,虽然有同学曾拿厕纸调侃擦屁股太硬。玫癸买了新的笔记本,感觉这就是文具的一种特别的感觉。
有时候还是渴望预定之外的东西,坐车还是比较方便的。
那么漫不经心,遇到事也不好解决吗。如果是混杂的理论总是要舍弃不必要的人。
不管生活不生活的,玫癸决定了,休息。虽然还是会对如何生活有些想法,但是在这都不重要了之前,要放松一下,而不是每时每刻都向着懈怠滑落,还要强打起精神,太累了吧!
人们常说意识觉醒,到底怎么觉醒,只要有自己的想法,能够挣脱出来。
人生学无止境,但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学。
也许什么时候下定决心,即使叛逆一些,不分好坏。
放得开了,才看得清一些,而不是执着于在工位上摸鱼,上课睡觉。
连同好友的份也一起努力吗?有时候就是睡不好,吃不好,却没有追究原因。
很多时候都是被迫的,很多事情不用去想就好得多了。
哪怕是操作不流畅的游戏,什么情况才能踩断一根紧绷的弦,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
多少年前机器就像是怪物,直到人们忽视了其中的危险。
试图简化的那些事物,不相信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比较简单。
看着像是掌握宝库钥匙的样子吗?或许只有真的可以放开那些时,有的人才能释然吧。
就像有些话还没说,还没告诉。
不知道我的什么最适合这个时代,但是知道有什么最适合这个时代,那些平日里习以为常的东西,一些本就在那里的东西。
缺少想象,缺少抽象,缺少创造力的存在,本可以做得更好。在权衡得失之间,太容易放弃。
正常人也没有一直放弃。
我的野心总是和我的愿望不太相符。
难说的话,感觉不是好话,难做的事,要怎么去做呢。
玫癸做了一个梦,梦里许多事物都被线条分划,展现了他们特定的一面。
他们说他们是对的,便没有考虑什么赋予了他们正义的权利。
他们真的有因为暴力行使而清醒吗?对于已有的一切总抱以最深的怀疑,是什么记住梦,是一个器官吗?
他就是一个世界。
谁都能想出很多问题,这是可行的。
列车上到处都有值得初学者研究的地方,窗外的风景也是一片奇异的地貌。
这样闭上眼,靠在座位上,明明没有睡意,也没有睡意是图什么,直到没有那么煎熬,那是甚至不敢保持清醒。
有一个挺特别的问题,为什么想法会越来越复杂,应该是为什么自己会理解不了自己的思路。
没有特定的程度。甚至是有些健忘的感觉。
欲望并不是多么难寻,那些被分享的故事也是欲望的延伸,并没有多么少见。
不论是荒淫无度,还是极端的追星,都是欲望的放大,不会拿出来说,一个是知道不该说,一个是感觉没必要说。
什么时候才会感觉差不多,或许是有利的时候,是情绪的发泄。
因为某些原因,看起来继行者的情绪是丰富的,实际上继行者产生的情绪不多。
这是一种创造。
很多东西变得合理,玫癸只是慢慢接受。
满足的一种条件,则是不断所求。
就算是那个寂灭的时代,也有代表,是吗。
夺走力量的题材也屡见不鲜,先要有那种特质吧。
就像走上魔道,认为自己也没什么好失去了,打上邪恶的标签。
首先,这个世界不是利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事物,或许总是下意识忽略一些。
这个世界可以被恐惧淹没,不能被恐惧击倒。
毕竟有点过激吧。
不被欲望支配的事物,也许单纯。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守则,只在特定条件下有效。
再想已经没有意义,玫癸看向窗外,色彩艳丽,微风轻鸣,紫色的峡谷上开满鲜花。绿天的霜冻如同褶皱,还有那白树穿云。
这一段路程就有好多种景色,看到与家乡差不多的,才感到一些熟悉感,可以描绘记忆。
学习了属性才感觉理所当然,有时候会觉得以前的自己什么都不懂。
许多事只有做过了才知道,学不到什么?也许太公式化了。这样的生活已经挺不错了。
直到不公平的死去,才是要改变的结局。
不再权衡利弊的时候,是能够自己决定的事情。
更过分的从一开始就要创造,创造价值,创造适合生存的环境,这就是适者生存,有的人只是差别太大,拐不过弯,即使这样还要感恩戴德的话,只能祈祷别人聪明一点吧。
连一点期望都没有,难道还要把一切努力都抛弃吗。
那不是不痛不痒的话语,只是让你相信那是真实的,除了依赖父母还能怎么做,除了依赖这个社会还能怎么做,这不是有答案吗。
什么都做不到也好,我没法在不那么极端的环境说这些话。没有了爱就要剥夺理想,爱从不存在。
说是论心不论迹,又说论迹不论心,到头来爱与不爱没什么区别,没有什么有效的途径,社会也玩捆绑吗?到头来最有效的也只有排解难处。
如果不能站得更高,到站了。
决定、完善、乐趣。
那很重要,生活不会很顺利,但生命已经是探讨很久的事迹。
拒绝了简单的思维,不过有些事就是很简单。
多看看这个世界,或者多思索一下,因为不是暴力。
就像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组织着语言的生活。
玫癸仿佛看到了很多,继行者虽然能力强大,但还不够稳定,很多时候没理由怀疑,也更容易看出谁是导致这一切发生的人。
只是能够确定的行为不存在,仿佛自由意志是多么可笑的慰籍。
一切的不确定都可能变成世界的规则,也就是继行者的行为。
只能够什么都不做,或是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如果你想相信那是正确的,先否定它吧。
也许只是其中一把钥匙,虽然掌握所有的元素还不够,玫癸已经能做到了。
玫癸漫步在街头,即使偶尔还能看到熟悉的人。
玩够了的同学先走了,玫癸也回到了家。
时间刚好,父母都在家。
“玫癸回来啦,过得还好吗?”伤巴笑着问道。
玫癸点了点头,即便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以为很弱的同学也可能发挥强大的力量,最主要的还是积累。
衣田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玫癸在桌前坐下后,才说到:“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吧。”
衣田笑着说:“玫癸都不喜欢撒娇了啊。”
“有吗?”玫癸有些疑惑的样子,回想以前的时候。
“不用那么认真地样子。“伤巴抱着手臂说。
衣田抱住玫癸,说道:“玫癸已经长大了啊。”
“是吧。”玫癸只能回应,也许什么时候会有特别的理解,现在玫癸什么也不想想,只是表达着亲昵。
每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发出自己的声音,为什么发出,为什么倾述,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标准答案。
不论是听风看雨,或许只是洗净嘈杂。
想看,就自然而然地出门,站在屋檐下。
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或许无关,解脱,那些复杂的诗句,没有来到现代,只是埋藏在记忆里。
有人说出来,带去新的理解,你不必相信。
这个社会并不复杂,只是每个人在做的事合在一起就比较复杂,每个人都严阵以待,相信着复杂,实际上做了什么吗,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好处吗?只是给予自己一点信心,只有这样才能肯定。
为什么呢。早早问了这些问题的人,都没有得出答案。
有时只是找寻简单的事情。证明,那才是证明。
不再迷茫的时候,那些都不复杂,不一定要传承什么,只是击碎虚妄。
当他们喊着团结的口号的时候,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已经与利益无关,这是个伪命题。
是啊,因为会害怕,能够感受到这庞大的恐惧,我喜欢这场雨,亲眼见识到的真实。
哪怕这与我无关。
难怪心里的不平衡总是动摇着杀意吗?
这一场雨不算太巧,洗过了尘埃,再次见证。
玫癸吃了一顿平淡温馨的晚饭,去睡了。去睡吧。
即使是虚无的梦,也能分享。
虽然不喜欢太吵。
不过人太好的话,玩那种坏结局的游戏确实会很累。或者说生活中没有必要记住那么多角色。
玫癸睁开眼,看到一个孩子,坐在纯白空间白色的椅子上,“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玫癸看了看自己,说:“想看看,就来了。”
他说:“继行者真是方便啊。”他放下了游戏机,动画也暂停在那一刻。
玫癸说:“也有麻烦的一类。”
他说:“也是。”
玫癸说:“你的名字叫什么?”
他笑着说:“我没有名字。”
“这样啊。”玫癸点头,也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他说:“美好都需要自己去了解,但丑恶的总要堤防,到底是进攻的欲望,还是疯癫了呢?”
玫癸说:“或许会这么复杂吧,按律法关起来就是了,有些人的同情只是律法的漏洞而已。”
他说:“那就按照疯癫来理解了,为什么律法要把他们关起来?”
玫癸说:“这就和你追求的正确没什么不同,你想要的正确也许离你十分遥远,你肯定不乐意吧。”
“确实。”有时太完美似乎就没什么话题可聊,又不像是批判他人的样子。
玫癸有点想回去了,他还是拉着玫癸聊了许多。
“我们还可以互相理解是吧,或许以后就没法像样的聊天了。”总是找些陌生人聊天也许也是这样吧,也不用开一些很过分的玩笑,不过朋友会越来越多。
他说:“这样的话,替身的说法是不是像这样来的,也许意识到了,但感觉不好不会说出来?”
玫癸想了想,说着:“如果要这么想,总是在文学的领域畅游,也就不相关了。”
他说:“好复杂。”
玫癸摆了摆手,回去了。
不知道我要改变的是什么,也许是说过的,稍微改变一下沉浸的事物。
且不说理由,支配就成为想要这么做,可以找点别的事情做。
扰乱支配不难,只是让别人不在意你不一定,于是玫癸干脆出门开始练习潜行,吃过了早餐以后。
“来吃早餐吧。”说法没什么变化,所以玫癸很少应答。
“我知道了。”
这不是人生的必修课,但是一种对自我的解放,就像看星星一样。
行人都不必在意玫癸,只是下意识不让开,不需要考虑为什么。
或许这种环境待多了,更难以割舍对于亲族的爱,是自己无法放下他们。
即使是只存在于回忆中的美好。
那是自己渴求的吗?欺骗不了自己。
无论多么在意,玫癸靠着墙,看着街上的景观。
人常常追随虚无缥缈的东西,如同有意识的潮流。
玫癸拿起一个菠萝,随着小刀的雕刻变成一朵四色花,犹如凌寒绽放。
对法则的构建总是从最基础的开始,也许是一种物质,也可以是四种纠缠。
除了学习、实践,玫癸也没什么想做的。
吃下四色花,玫癸的能量增强了很多。
那么一般的地仙的能力是什么呢,可以开始熟悉自身的法则吧,也是一种能量的运用。
玫癸修炼了一会,想到自己创造功法,便开始研究,到了晚上一个基本的《起源阵》构建出来了。
学习可以为了完善自己的功法,也可以去找更强的继行者看看,比如学院的老师。
玫癸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没有外面那么热闹,感觉还不错。未轻有时也来这里看看。
最后一天,玫癸带未轻去图书馆看书,未轻很有兴致,就如再一次接触那些新奇的东西。
玫癸只是安静地翻看着《观景与游历》总有一些人选择特殊的受众。
不论是为了变强的愿望,还是野心,只在成为那一瞬间,真正的绽放。
成长中总有许多很离谱的言论,自我辩驳,就如融入不了的圈子。
当那是什么道理?别人说出来时,才感觉比较深刻?
就这样再次坐上列车,与初次的感觉不同,同样带着家人的祝福,没有那么新奇与忐忑。
也有一些不错的食物,不过不是作为主题餐饮,是最基础的服务,也没有那么基础。
未轻虽然点的不多,但吃得很开心,好像一整趟列车之旅都沉浸在美味和特别的体验中。
虽然有时不好理解,思绪没有那么繁复,好像什么都不需要在意。
但不是这么说的,玫癸没想好是怎么说的。倒是听到别人的吵闹,
也许在别人看来也是有趣的景象。
一个人的风格似乎就是根据走过的路固定的。
也许对新朋友有些轻慢,再正常不过了。
不是回想起来的记忆多么有意义,只是像以前一样思考,怎么算错误呢。
话说这汽水也有提神的药啊,不是特别稳定,只是适合这个时代。
叫做幸运坠,至于灌进吊坠里的成分不同。
能不能增加幸运不好说,挺好喝。
虽然可以通过接触规则了解很多事情,不过还是手机更方便一点,连接着最庞大的网络很轻松。再加上规则选取也不用担心广告太多。
坐列车也算出城,未轻也被窗外的蝴蝶群吸引了一阵。而不是只是在城市之间跳跃,这里有许多不规则的自然。
没有精心的设计,虽然还是有人感叹大自然的巧妙。
有的动物交到了新朋友,也不好意思打扰其他乘客,列车连接的城与城之间还是挺方便的。
每座城市一般也就连接三四条路线,有时候还是传送阵方便。
适合自己的没有那么多隔阂,有时感觉思维不如以前好用了,也许这是变化,但还没人找到适合每一个人的方式。
又乘坐了两趟列车,两人回到了生命学园,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许多人没有目的地散布。
未轻是吃够了,不过还拿着街上买的糖果,轻度纠结着要不要吃一颗。
有时思考很难为人,不知道真相,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揭露谜底,还要沉得住气才行。
正确吗?为此牺牲某一个人也没问题吗。
有时会觉得有限的人生更好吗?只作为一段追忆存在。
人生的终极,就如同极乐一般,仿佛越接近领悟,越有一种接近死亡的极限。
不能说是无惧死亡,那相当遥远。
很多时候可以说,大概没人能做到吧。
不过是有一些面对死亡的觉悟。
玫癸说:“当展露攻击性的时候,就代表准备好了。”
“诶?”未轻有些疑惑,也许以后会懂,没想那么多。
生命常常因为不可复制而怀念,不断淘汰的竞争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像一些狂热使徒说的,只想活着,不想死去太过卑鄙。
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我先回去了。”未轻说。
之后正常地上课,也没感觉什么特别的。
老旧的管道上长草了,看起来长在保持平衡的地方,这也算特别吧,学园也不是一成不变,有时还有维护任务。
也有些看着很特别的团体。
有时各种职业都可以体验一下。
倒也没有那么游离。只是总会感觉不一样。
就像上课开始偷懒一样。
恐怕唯一的想法,就是是否要为自己做出抉择。
总是有一种像是应激的刺激啊,或许成为这个世界,就没有…这些烦恼。
为世界考虑,或者为个人考虑,总是为了避免痛苦,然而有些感性或是理性,总是逼迫着不得不去做,当然还有其他原因,总会寻求的正确。
为什么想不到呢,那足以称之为漫长的岁月,已经多少次思考了。
哪怕语言是一样的,也会有许多隐瞒的东西,因为同伴不够善良,因为极端的进化,明明拥有着否定一切的力量,也只能慢慢思考是否正确。
也只是在某些程度上,思想有着相同的碰撞。
或者只是依托于这样的存在。否定死亡时,就不需要以死亡为判断标准,而虚幻世界又是另一种考虑。
也许是有点特别的思想,拥有这样理所当然的能力,然后放弃了。
排除掉的错误答案,有时也会用已经不适合了来形容,只有真正的奇迹才能把他们带回来。
那是否是成长,已经不是继行者的职责。
在陌生的记忆里自我说服,仿佛不是自己的决定。仿佛是可靠大人的考验,对效率的考验。
就像一些童话只成了满足孩子的沉溺,在常识中表达了不合理,从效率低下的角度否定了爱与他物的贡献。
如果人能接纳其他的生物,为什么不能是维持安定的存在呢。
当剖析最深刻的丑恶的时候,仿佛把自己骗过去了一般,没有希望的未来啊。
玫癸不可避免的自己也尝试一些东西,即使是写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吹一些难以理解的音乐,虽然自己也不觉得好听,算不上艺术。
会不知道该怎么做,生活本就是这么无聊。
不会回避危险就变成了另一种怪物。
虽然不像传说那么夸夸其谈,源自于傲慢与偏见。
传说正是因为各种人的传说变得更加丰富吧。
这算是一种秘偶吗。
第十五年之后,同学之间就没有那么多交集了。
玫癸除了上课,也经常去一处光暗交界地,虽然还有挺多地方没去探索,这里也足够沉寂。
没有那么多的初始信任,总是在当下的情感。
自然就像一本百科全书,理解并非全部,这将影响我们的思维。
玫癸坐在列车上,许多人都挺努力了,都是可以看见的,不擅长的事情做到和大家差不多只是平庸。
是否要否定平庸并不是判断的标准,只有受限与不限制。
仿佛要做成一件事就要限制在一个范围,而一些蠢货不仅抱怨着怎么样受制于人,一边靠着牛劲使劲赶。
从一开始就不理解代价,唯有对自己的限制,从来不是代价,很公平吧。
不要装作圣洁的样子了。
迷茫才是常态,一个个排除自己的过去就是另一种选择。
为什么要为迷茫而痛苦,明明每个人都是迷茫的,为何要伤害别人,为自己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
只是,修正错误。
很无聊也能算理由吗,只是一种习惯性的借口。不明白怎么办罢了。
也许不是心灵多细腻,只是想让所有人改正吧。
只是一句好自为之并不能让生活回归正常,就像那些一边破坏自然,破坏环境一边说着热爱生活,喜欢自己一样。
让我们把注意从这些只为引起注意的家伙身上移开,生活简直太美好了。
社恐也得到了解放,不用一直刷新人生观,慢慢来就好。有些幼稚的气氛,也许只是这些言论太少见了。
希望本就该这样。
玫癸放下预想,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希望也许能融化丑恶,罪恶也总想吞噬希望,许多时候是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只有自以为是。
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去找寻吧。
罪恶从来无法吞噬希望,希望也只是暂时离开,到底是什么和谐的世界啊。
未轻问:“窗外有什么嘛?”那里似乎只有一只庞大的巨兽在吃草,从尾巴开始,直到展现那美丽的黑眼睛。
人与人的理解并不相同,但是想要的话,也可以暂时打通隔阂。
玫癸刚回过神一样,说道:“我刚刚才注意到这自然。”
就像喜欢礼物的小朋友?喜欢拿自己做比喻也算敞开些许心意,玫癸之前没有预谋,就只是拿出一些材料开始创作。
玫癸把金银两色糅合在一起,蓝色为基,绿色为边框做了一个心形吊坠。
玫癸说:“我把这个送给你,希望我们能够体会对方的心情,虽然确实有这个作用。”玫癸很坦诚。
“没问题。”未轻不知怎的有点紧张,感觉是自己太激动了,接过了吊坠,仔细地看了看适合戴在脖子上。
“我很喜欢。”虽然未轻感觉这配色太强硬了一些,或许也是代表玫癸的决意,那金与银融合的颜色相当美丽。
虽然说不出来,或许能够理解。
至于把颜色给予一份意义的标签,那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权利,用不用自己考虑吧。
玫癸若有所感,或许是领悟,说道:“我忽然想到,嗯,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对于这种行为也抱有一些特殊的情感。”
“是这样吗?我不太懂,但请不要怪我!嘻嘻。”未轻很开心地笑着,看起来没有一点歉意,这种对于伟大意志的理解,似乎也包含在释然中。
玫癸说:“我们逐渐融入社会,融入生活,也要解放一些事物,才能让自己活得更舒适一些,有时是在自寻烦恼,不过如果能解放自己的问题,似乎从某些程度也获得了自由。”
“好有道理。”未轻很开心,摸着下巴,有些理解。
即使这份理解很浅薄,在玫癸眼中还是带上一些温柔。
即使我们都是不一样的,还是有些看起来差不多的情况,意外地有些相似。
不论是释然还是回忆中的高兴,是否产生了新的事物呢。
不知道是多么情感在支撑,也许是不了解情感,创造幸福的动力也会变成想要靠自己的行动去创造。
想要为好友奉献的心情不会虚假。
玫癸不由撑着下巴,思考过去,两天在一起的时候,还算和谐,虽然有其他人的捣乱,在抢走了未轻的东西后还是解除了误会。
不理智的行为?有的人会说自己理智地可怕,有时自己也觉得应该这么奉献,也会有没心情解释,或者缓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是缺乏决心?但能力就这样了,只能做到能做的最好。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特殊。
未轻也会交到不好的朋友,至少当时对未轻是不利的,猜测最是难以取得信任,那份承诺也不想作为仰慕引燃,终会占据未轻的一些记忆。
生活是难以戒掉的兴趣。即使还不能说得上一无所有,难以冷静。
玫癸看着书,想到了深渊,忽然想到一个场面,当玫癸爬出深渊的时候,不是羡慕别人的美好,而是告诉别的深渊角色,我们的深渊是不同的地方。
虽然没有很恶搞吧,挺有趣。
最后的感动是什么,仿佛是抛弃了一切,还有一点不成形的接触,就像许久没有哭一样。
会感觉那样的声音也恰好,记录一些悲伤。
不是遗憾,只是已经坠落的希声
平复了一会,玫癸吃着零食,没有特别的感觉,也不讨厌。
规则的制定者与一切的创造者已经有所不同。
玫癸想着遥远的事情,看向窗外。
同时想做一些事情有些烦躁,或是到了什么地方才打算做的事情。
有时好意停留在,因为要出门,所以在冰箱里放了许多现成的食物。
不想就这样前进,也许直到归途才浮现的思念。
差不多吗?更进一步也不错了。
玫癸眯了一会,忽然想起自己有个梦想,那就是勤俭节约的自己…虽然是因为个性发展的原因,其实自己也挺喜欢美食的,不过为了不乱花钱,吃得都比较单一,虽然偶尔也会尝试新的美食了。
毕竟自己还是挺喜欢喝汽水的。
回想起炒饭就勾起了食欲,玫癸点了一碗炒饭,慢慢吃着,有时延迟满足确实满足着难以积蓄的欲望,对欲望的追求也停留在有些极限的高度。
为什么看书总感觉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自己并不词穷,以前看书的时候总感觉的不了解,也算解读地游刃有余。
指数有些不算喜欢。
未轻也有些被激起了食欲,也点了一碗面,似乎这对于未轻来说更容易接受。
当宿命没有落下的时候,就是无法超越的极限。
也许只是没那么复杂。
那些被否定的,也是真的很沉寂,只有那个时候,才会决定出这个时代的主角吧。
我都做了什么呢,不再向那时一样尊敬正义的英雄,仿佛只有潮流的歌曲符合这个新年。
一直在做选择,很正常啊,没有更重要。
同样熟悉的事物一同沉没,才会让人感到恐惧害怕。
那不是我的记忆。
但是他们有着有着理想,即使是曾经装进了盒子,装进了一个个作品里,那是他们的希望,即使被有人不认可的声音。
永远处于高尚的我,也是永远无法理解你们的,尽是些让人羡慕的话语,就像那阳光。
光是残酷的。
玫癸合上《戊途》,那残酷的矛盾已经有人讲述,只是缺少些许微弱的光明。
仿佛嘲笑着后人的天真,又怜惜着闪闪的微光。
最重要的生存,最无关紧要的生命。
也许了解生命是一种浪漫,是谁,是什么带来了绝望,而否定了黑暗。
这种残酷不需要了。
哪怕知晓宇宙的尽头也无所谓,玫癸的能力涌现,手中是深邃的黑暗,没有躁动不安,只是不断地涌现。
有人注意了过来,在一些孩子眼中,深邃中浮现的是星星,再没有更多。
“有些危险哦,小孩子不要玩这个。”红发的列车员漫不经心地伸出手,语调温和。
“没关系。”有人按住了他的手,却没有人看见,只是有所躁动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不再感到可怕。
“是吗?那就没问题了。”列车工作人员感觉到很强的压制,即使不是故意的,但是能够感觉到那有多么强大,既然有“监护人”,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是什么人明明出手了却保持这种神秘的状态不现身呢,可能有很多,其中一种,是未来。即使是很难以置信的一种可能,列车员当然可以因此高看一眼。
哪怕现在还不知道。
未轻好奇地问:“这很危险吗?”
列车员笑了笑,说道:“一个人可不要轻易尝试哦,如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话。”
感觉说的话有点过了,又说到:“有这样可靠的朋友,还是没问题的。”
玫癸不再关注别人的言语,只是温和地看了未轻一眼,所有的一切仿佛失去了原本的位置,错位了。
每个人都需要回忆吗?就这样茫然地前进有什么错,又不是要推上神坛,或者物理版的火葬场?
什么能决定你的自由,哪怕有着忘恩负义的缰绳,而不是现在的我,对平等的解放。
是对自己的失望吗?如果这样,可以否定人类的光辉,不必伟大。
不是人哦,是人类。
无法记下,但是在浮现的残页中写下,有着玫癸没有的光辉,有着玫癸闪闪的微光,没有丝毫浪费。
如果要为放弃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因为现在的人类也需要你做出选择。
随时都能为一切牺牲的微光,在毫无意义中保留,就像一个纪念礼物一般收进玫癸抄的《残页》中。
至于什么是可以理解的,只有玫癸所做的事,失去了意义,但不会成为无用的人。
未轻问:“你到底做了什么呢?”
玫癸从来没有这么强,不算了解了一切。但可以说,那不是记忆。
玫癸微微合眼,说:“每个人都会焦躁不安的时候,偶尔会有英雄来拯救他们。”
“好酷哦。”未轻拍拍手,有些不理解地说着。
不过未轻编了个理由,伸手说道:“那一定是一个黑夜一样酷的英雄吧!”
“哼,是吗。”玫癸只是忍不住笑了笑。
玫癸忽然说:“为什么本来想着希望的我,忽然会觉得已经没有未来的人类干脆死了算了呢。”
未轻想了想,说道:“也许是你感到痛苦了吧,请握住我的手。”
未轻以更近的方式伸出手安慰着玫癸。
未轻说:“很多作品虽然是不好的内容,也有存在的原因吧。”
玫癸说:“或许是我这样想法的宣传者,环保什么的太累了。”
未轻笑着说:“为什么要说这么成熟的话啊?”
玫癸笑着说:“也许只是不想对你说谎。”
“啊?”未轻陷入无法思考的状态,或许这种话题对于未轻还是太复杂了。
总有一天要想明白吗?
太初牌:
三——星
功能:喜欢躲藏吗?抽两张牌放入抽牌堆
意义:会有闪亮的事物,也会有隐藏的事物,你不是对自己失望,只是让自己无可奈何。
牌面:人与类的相会,是拥抱也是接触,仿佛融为一物,知性之物不分善恶刚柔。
介绍:不再抵触的彼此,喜好或厌恶都是最强烈,分不清真假,常常用于珍藏的无知的表面。
反面:你认清了真相,即使自己被蒙骗,只要存在着便能继续编织有利的能力,不再堕落,是称赞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