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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西斜,书房内间的光线已变得柔和。邵明珠缓缓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仿佛沉睡了许久,又像是经历了一场彻底的洗涤。他下意识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体轻盈,毫无滞涩,连日批阅奏折积累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他坐起身,目光落在身旁依旧闭目安睡的黄漱玉身上。她如同沉睡的仙子,容颜绝美,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泛着莹润的光泽,呼吸均匀而悠长。邵明珠心中一动,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榻。

走到书案旁的铜镜前,邵明珠随意一瞥,却不由得愣住了!

镜中的自己,气色红润,眼神明亮,仿佛年轻了好几岁!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细腻光滑,透出一种健康的光泽,连肤色都仿佛白皙了几分!五官轮廓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眉宇间少了几分往日的威严凌厉,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清朗和一种奇异的吸引力!他盯着镜中的自己,竟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被自己帅到了?

“老爷……您醒了?”身后传来黄漱玉慵懒而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她不知何时已醒,裹着薄被坐起身,长发如瀑,散落在肩头,美眸含情,带着初醒的朦胧媚意。

邵明珠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如同海棠春睡醒的绝色佳人,心中又是一荡。他指了指铜镜,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漱玉……这……这就是双修的好处?变化……这么大?”

黄漱玉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她轻轻点头:“是呢,老爷。这只是开始,外在的变化您能看见。以后……您会发现内在的变化更大……精力、神思、乃至气运……都会越来越好……”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咕噜”声响起,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

黄漱玉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小腹:“老爷……奴家饿了……”

邵明珠一愣,随即失笑:“饿了?你……你一个仙子也会饿?”

黄漱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带着一丝娇憨:“老爷!奴家现在只是半仙之体,离真正的飞升还差一步呢!自然也会饿,也会困,也会受伤……甚至……”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若遭重创……也会死的……不是寿终正寝那种,而是……遭人伤害的那种……”

邵明珠闻言,心中微微一凛。原来她并非无所不能,也有弱点。他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好,我知道了。起来吧,穿好衣服,我带你去饭厅用膳。”

当邵明珠带着穿戴整齐的黄漱玉走向饭厅时,府中的气氛已然不同寻常。下人们远远看到,无不屏息凝神,眼中充满了惊艳和敬畏,纷纷低头行礼,不敢直视。

消息早已传开。太傅今日带回一位美得不像凡人的姑娘,两人在书房待了一下午,直到现在才出来。几位夫人,尤其是身怀六甲的司马凝霜和赵灵儿,心中早已五味杂陈。

饭厅内,气氛有些凝滞。司马凝霜端坐在主位旁,脸色平静,但紧握的双手和微微抿起的唇线,泄露了她内心的不悦。赵灵儿坐在她旁边,神情有些不安,小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慕容嫣则坐在另一侧,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信,此刻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神飘忽。其他几位夫人王芸熙、羊献容、段云洛等也都在座,神色各异。

邵明珠带着黄漱玉踏入饭厅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当看清黄漱玉的容貌时,整个饭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司马凝霜的瞳孔猛地一缩!她自诩雍容华贵,气质无双,可眼前这女子,那份空灵圣洁的气质,如同九天皓月,瞬间让她感觉自己如同凡尘中的萤火!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仪态,在对方面前竟显得有些刻意和局促!

赵灵儿更是瞬间低下了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卑!她本就温婉内敛,此刻只觉得对方那惊心动魄的美,让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而慕容嫣!这位以清冷明艳着称、艳冠群芳的慕容部明珠,在看到黄漱玉的刹那,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她引以为傲的容颜,精心修饰的妆容,在对方面前,竟显得如此庸俗苍白无力!对方未施粉黛,素衣简饰,却如同自带光环,将她所有的光彩都压了下去!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自惭形秽!什么叫云泥之别!她仿佛从骄傲的孔雀瞬间变成了一颗不起眼的小草!

王芸熙、羊献容、段云洛等人更是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忘了!她们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绝色!美得让人窒息,美得让人绝望!

邵明珠也感受到了这凝滞的气氛,他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咳……都到了?这位是黄漱玉,黄小姐。以后……就在府中住下了。”

黄漱玉仿佛没有感受到那一道道或震惊、或嫉妒、或自卑的目光。她落落大方地向前一步,对着几位夫人盈盈一拜,姿态优雅,无可挑剔。声音清冷空灵,如同山泉击石:

“奴家黄漱玉,见过各位夫人。”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在司马凝霜身上略作停留,微微颔首:“这位想必就是长公主殿下?久闻殿下雍容华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又看向赵灵儿,眼神温和:“这位是灵儿夫人吧?温婉可人,令人心折。”最后目光落在慕容嫣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这位定是艳冠群芳的慕容夫人了,果然明艳动人,名不虚传。”

她的赞美恰到好处,语气真诚,让人挑不出错处。但听在几位夫人耳中,却如同针刺!尤其是慕容嫣,那句“艳冠群芳”在她听来,更像是无情的嘲讽!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司马凝霜毕竟是长公主,城府最深。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脸上露出一丝得体的微笑,声音平静无波:“黄小姐客气了。不知黄小姐与我家夫君是……”

黄漱玉微微一笑,那笑容纯净得不染尘埃,却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深邃:“回殿下,太傅大人对奴家……有天大的恩情。奴家此来,只为报恩。别无他求。”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几位夫人,声音依旧空灵,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奴家深知太傅大人与各位夫人情深义重,奴家绝不敢有半分僭越之心。只求能在府中一隅安身,能时常侍奉太傅左右,以报大恩于万一。还望各位夫人……莫要介怀。”

她这番话,姿态放得极低,语气诚恳,又点明了“报恩”的主题,让人一时难以发作。但“侍奉太傅左右”几个字,却像一根刺,扎进了几位夫人心里。

司马凝霜深深看了黄漱玉一眼,又看了看站在她身边、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甚至容貌气质都发生微妙变化的邵明珠,心中百味杂陈。她最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黄小姐言重了。既然夫君是你的恩人,那便是府中的客。请坐吧。”

“多谢殿下。”黄漱玉再次盈盈一拜,然后在邵明珠的示意下,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她坐姿优雅,神态自若,仿佛天生就该坐在那个位置。

饭厅内,气氛依旧微妙。几位夫人看着坐在邵明珠身边、美得如同仙子的黄漱玉,再看看自己,心中那份自惭形秽的感觉愈发强烈。她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黯然失色”。

邵明珠看着这沉默的场面,也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拿起筷子:“好了,都吃饭吧。漱玉姑娘也饿了。”

黄漱玉闻言,对着邵明珠展颜一笑,那笑容纯净明媚,瞬间驱散了饭厅的阴霾:“多谢老爷。”她拿起筷子,动作优雅地开始用餐,仿佛刚才那场无形的交锋从未发生过。

然而,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她知道,自己这“报恩”之路,才刚刚开始。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入书房。邵明珠醒来,看着枕边依旧安睡的黄漱玉,那张绝美的睡颜在晨光中更显圣洁无瑕。他心中一动,轻轻起身,穿戴整齐。

漱玉也悠悠转醒,美眸睁开,带着初醒的慵懒媚意,对着邵明珠嫣然一笑:“老爷早。”

“早。”邵明珠点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他唤来管家方杰伦。

“杰伦叔。”

“公爷,您吩咐。”方杰伦恭敬行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床榻上坐起身、美得惊心动魄的黄漱玉吸引了一瞬,随即赶紧低下头。

“立刻安排人手,将西跨院那个‘听雨轩’收拾出来,给黄小姐住。要最好的陈设,最舒适的用具,按……按贵客的规制办。”邵明珠吩咐道。

“是!公爷!”方杰伦连忙应下。

“还有,”邵明珠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郑重,“你亲自去库房,挑一块上等的金丝楠乌木!要整料!然后去找府里手艺最好的老匠人,按这个尺寸……”他比划了一下,“做一块牌位。要做得精致,庄重!上面……就刻‘黄仙之位’四个字。记住,料子一定要用最好的金丝楠乌木!不得有误!”

方杰伦心中一惊!牌位?金丝楠乌木?!那可是皇家御用、价比黄金的顶级木料!公爷竟然用来做牌位?还是给这位黄小姐?他不敢多问,连忙躬身:“是!公爷!老奴明白!定当办妥!”

邵明珠挥挥手:“去吧。”

方杰伦领命而去。

邵明珠又唤来自己最信任、也最机灵的贴身丫鬟小伍。小伍年纪不大,但心思细腻,手脚麻利,深得邵明珠信任。

“小伍。”

“公爷!”小伍乖巧行礼。

邵明珠指了指坐在床边、正含笑看着他们的黄漱玉:“从今日起,你不用跟着我了。以后,你就跟着黄小姐,做她的贴身丫鬟。”

小伍一愣,随即看向黄漱玉,眼中瞬间充满了惊艳和敬畏!她连忙对着黄漱玉福身:“奴婢小伍,见过黄小姐!”

黄漱玉微微一笑,声音温和:“起来吧,小伍。以后辛苦你了。”

“奴婢不敢!”小伍连忙道。

邵明珠继续吩咐:“另外,我会再调三个人给你。你们四个,以后就专门伺候黄小姐。还有一件绝顶重要的事!”他神色严肃,“等牌位做好后,会供奉在听雨轩旁边一间专门的静室里。那间静室,由你亲自负责!每日清晨、正午、傍晚,必须上三炷香!贡品每日更换,要新鲜水果、精致糕点,不得间断!静室之内,必须每日打扫得一尘不染!记住了吗?!”

小伍听得心头凛然!这规格……简直比供奉祖宗还郑重!她不敢怠慢,连忙跪下,郑重道:“公爷放心!奴婢记住了!每日三炷香,贡品日日新,静室无尘埃!奴婢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懈怠!”

“好!”邵明珠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去准备一下,待会儿随我和黄小姐出门。”

“是!”小伍连忙起身,恭敬地退下,去准备车马。

黄漱玉看着邵明珠为她安排这一切,眼中充满了感动和欣喜。她站起身,走到邵明珠身边,主动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甜腻:“老爷……您对奴家……太好了……”

邵明珠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软触感,看着她那绝美的笑靥,心中也是一阵舒畅。他笑道:“既然答应了你,自然要办妥。走吧,今日无事,带你去街上逛逛,给你添置些衣物首饰。”

邵明珠带着黄漱玉,乘坐着燕国公府那辆标志性的华丽马车,在侍卫的护卫下,来到了顺天府最繁华的珠市口大街。

马车停下,邵明珠率先下车,然后亲自伸手,扶着黄漱玉下车。

当黄漱玉的身影出现在珠市口大街上的那一刻,整条街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

时间仿佛凝固!所有行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齐刷刷地聚焦在黄漱玉身上!

她今日穿着一身邵明珠特意为她挑选的月白色流云锦长裙,外罩一件同色系的轻纱披帛,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斜插着一支邵明珠送她的碧玉簪。脸上未施粉黛,却肌肤胜雪,眉目如画。那份空灵圣洁的气质,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如同九天仙子误入凡尘!

“天……天哪……”

“这……这是仙女下凡了吗?”

“我的老天爷!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

“快看!那是燕国公府的马车!是太傅大人!”

“这位……难道就是昨天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位……太傅新收的仙女?”

“太美了!太美了!比传闻中还要美上千百倍!”

惊叹声、吸气声此起彼伏!行人纷纷驻足,店铺里的伙计、掌柜也全都跑了出来,伸长了脖子张望!整条珠市口大街,瞬间被围观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了极致的惊艳和难以置信!回头率?何止百分百!简直是万人空巷!

黄漱玉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万众瞩目的场面。她神态自若,落落大方地挽着邵明珠的胳膊,脸上带着清浅而纯净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瞬间又引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邵明珠看着周围人群的反应,心中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自豪感!他挺直腰板,带着黄漱玉,在侍卫的开道下,走向最大的绸缎庄“云锦阁”。

“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料子都拿出来!”邵明珠一进门,便朗声说道。

掌柜的早已被黄漱玉的容貌惊得目瞪口呆,闻言才如梦初醒,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太傅大人!黄小姐!快请上座!快!把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

伙计们手忙脚乱地将一匹匹流光溢彩、价值千金的云锦、蜀锦、苏绣、湘绣等顶级布料搬了出来,铺满了整个厅堂。

邵明珠大手一挥:“漱玉,喜欢哪匹,尽管挑!”

黄漱玉美眸流转,在琳琅满目的布料上扫过。她纤纤玉指轻轻拂过一匹流光溢彩的月华锦,又点了一匹如同朝霞般绚烂的霞影纱,再选了一匹清雅素净的雨过天青绸……她每点一匹,邵明珠便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包起来!”

掌柜的在一旁看得心花怒放,嘴都合不拢了!这位太傅大人,今日真是豪气冲天!

接着,他们又去了顺天府最有名的首饰铺“珍宝斋”。

“把你们新到的、最好的首饰都拿出来!”邵明珠吩咐道。

掌柜的连忙捧出几个紫檀木匣子,里面盛满了珠光宝气的首饰:镶嵌着鸽血红宝石的赤金步摇、通体碧绿毫无瑕疵的翡翠镯子、用东海明珠串成的璎珞项圈、还有一套点翠镶宝的凤冠头面……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黄漱玉的目光被一支造型别致、镶嵌着七彩宝石的蝴蝶发簪吸引。她拿起来,对着铜镜比了比,回头对着邵明珠嫣然一笑:“老爷,这支好看吗?”

那笑容明媚动人,瞬间晃花了邵明珠的眼!他毫不犹豫:“好看!买!”

她又拿起一对小巧玲珑、用羊脂白玉雕成的耳坠:“这个呢?”

“买!”

“还有这个璎珞……”

“买!都买!”

邵明珠豪气干云,只要是黄漱玉多看一眼的,手指点过的,他统统一个字:“买!”引得珍宝斋的掌柜和伙计们激动得手都在抖!

随后,他们又去了“香雪海”胭脂铺。邵明珠直接让掌柜的把最新款、最顶级的胭脂水粉、香膏香露全部打包一份!

最后,邵明珠甚至带着黄漱玉去了燕国公府名下最大的工坊,让人将工坊刚刚研制成功、还未上市、只供皇室和顶级权贵享用的几款顶级香水全部取来,让黄漱玉随意挑选!

黄漱玉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香水瓶,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各种醉人香气,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她拿起一瓶散发着清冷梅花香的香水,又拿起一瓶带着暖甜玫瑰气息的,再拿起一瓶如同雨后森林般清新的……她每拿起一瓶,邵明珠便大手一挥:“喜欢?包起来!”

“老爷……您……您对奴家太好了!”黄漱玉感动得无以复加!她再也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踮起脚尖,飞快地在邵明珠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他的胳膊,如同小女孩般撒娇道:“奴家……奴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

邵明珠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和撒娇弄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心中畅快无比!他伸手刮了一下黄漱玉挺翘的鼻梁,宠溺道:“傻丫头,只要你开心就好!走!再去看看别的!”

这一路行来,邵明珠为博美人一笑,挥金如土,一掷千金!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瞬间传遍了整个顺天府!

“听说了吗?太傅大人今日带着那位仙女逛街呢!”

“何止!简直是买了一条街啊!”

“云锦阁最好的料子,被包圆了!”

“珍宝斋的镇店之宝都被买走了!”

“香雪海的胭脂水粉,全打包了!”

“听说连工坊新出的御用香水都随便挑!”

“我的天!太傅大人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什么红颜!那是真正的仙女!太傅大人这是……为仙子一掷千金!”

所有人都知道,燕国公邵太傅,又收了一位美得不像凡人的女子,而且对她宠爱到了极致!为她豪掷千金,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位黄小姐,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如同天上的明月,瞬间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她的美貌,她的气质,以及太傅对她的宠爱,成为了顺天府这一天最轰动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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