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杜瑶!快点!”沈涛也高兴的向着杜瑶喊道,两人向着门那里跑去。
杜瑶一连跑向门里一边向着这里的两人喊道:“再见,抱歉把你的厨房弄乱了!”
唯格斯夫人与优格中士两人最后只能呆呆的看着杜瑶他们离开,只是等他们离开后,玩艺师出现在两人中间。
“你们两个该死的!”玩艺师冷声道,两人顿时都不敢吱声了。
“我留下你们的性命,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看看这厨房!”玩艺师指着已经乱成一团的厨房怒道。
这时优格中士站出来向着玩艺师说道:“这是我的错,先生,不关她的事。”
玩艺师冷笑着看向优格中士道:“你这个玩偶胆子倒挺大啊。听着,你们两个,把自己收拾干净到舞池去!舞池尽头有个门,必须不计一切代价阻止那两个人到达那里!听懂了吗?”玩艺师看向两人,两人连忙点头。
“如果你们失败了……”玩艺师从碗柜里拿起一个盘子,然后把它砸碎在桌上。“我会把你们砸成碎片,就像这样。”两人吓得身子后倾看着地上的被摔得粉碎的盘子。
沈涛与杜瑶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内有个三角形的高台舞池。舞池里三个芭蕾娃娃正优雅地跳着华尔兹。沈涛与杜瑶停下来看,但华尔兹突然停下了,那些原本还在跳舞的娃娃鞠躬后,又变回模物一样的姿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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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核心情节的基础上扩写这段:
沈涛的鞋尖在斑驳的木质地板上顿住,扬起细微的尘埃。舞池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白色光晕,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笼罩。杜瑶的手指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冷汗在相触的皮肤上晕开:“你看那些娃娃的眼睛……像不像随时会活过来?上次那些椅子突然攻击我们的场景,我还心有余悸。”她的声音发颤,目光紧盯着高台上三个芭蕾舞娃娃,她们瓷白的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晕,空洞的眼窝深不见底。
沈涛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抬头望向三角形高台,天鹅绒帷幕垂落如血色瀑布,将娃娃们笼罩其中:“但舞池是通往出口的必经之路,除非我们能穿墙而过。”他的目光扫过娃娃们僵硬的舞姿,裙摆上缀着的珍珠在幽暗中闪烁,像是无数窥视的眼睛。
杜瑶咬着下唇,目光在娃娃们身上逡巡:“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她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的字迹反复刺痛她的神经——“避开节拍才能赢,不然永远跳不停”。这句话像个无解的谜题,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这些娃娃明明一动不动,节拍从何而来?难道……”
沈涛突然伸手探向舞台边缘,金属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骤然响起。水晶吊灯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尘封的留声机开始疯狂旋转,华尔兹舞曲如潮水般漫过整个房间。娃娃们的脚尖开始机械地划动,瓷制的手臂在空中划出冰冷的弧度。沈涛触电般缩回手,音乐戛然而止,娃娃们定格在扭曲的舞姿中,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太邪门了!”杜瑶倒抽一口冷气,却还是忍不住伸手试探。当她的指尖触及舞台的瞬间,音乐再次响起,娃娃们的裙摆扬起呛人的银粉。她慌忙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只要触碰舞台,音乐就会启动,娃娃们也会跟着舞动。”
沈涛眉头紧皱,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但我们没时间慢慢研究了,那个作家设下的谜题不会等人。每多耽搁一秒,我们就离危险更近一步。”他的话音未落,身后的木门突然发出吱呀声响。
杜瑶猛地转身,看到唯格斯夫人和优格中士并肩而入。唯格斯夫人戴着珍珠项链,笑容甜美得让人发怵;优格中士的金属面具反射着诡异的光,关节处渗出的润滑油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真是巧啊,孩子们。”唯格斯夫人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我们正准备去参加一场盛大的舞会,要一起吗?”
“舞会?”杜瑶警惕地后退半步,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他们身上一尘不染,完全不像是刚被玩艺师训斥过的样子。杜瑶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人的突然示好,背后一定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沈涛小心地接近舞池,杜瑶拉着他的手说:“小心点,这里可能像那些椅子一样危险。”
“但我们没办法从别处走过去。”沈涛看着台上的三个芭蕾舞娃娃说道。
“不可能这么简单是吧?”杜瑶看着那三个不动的娃娃道。“这里面一定有些蹊跷……‘避开节拍才能赢,不然永远跳不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涛伸手到舞台上方,音乐就响起来了。他把手缩回来,背景乐就停了。
“真是太奇怪了。”杜瑶也伸手试了一次,果然也是一伸手音乐就响起来。“我也行。”
“没错,但作家的游戏不会等着我们,我们必须试一试。”沈涛着急的说道。杜瑶注意到优格中士和唯格斯夫人走进了房间。
“你们好。”唯格斯夫人与优格中士笑着进接两人。
“你们也好,啊,你们两个和好了?”杜瑶惊讶的道。
“啊哈,唯格斯夫人心肠太好不会和人一直争吵的,小姑娘。”优格中士笑道。
“是啊,中士正准备带我去舞会。”唯格斯夫人笑着回应。
“舞会?”杜瑶心下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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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格中士金属面具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他机械地勾起唇角,锈迹斑斑的手指指向舞台:“没错,小姑娘,这里就是舞会现场。”三个芭蕾娃娃的瓷面在幽光中泛着冷意,她们僵硬的手臂维持着邀舞的姿势,裙摆上的珍珠如同凝固的泪珠,“这些舞伴永远不知疲倦,舞步永远精准无误。”
沈涛盯着娃娃们空洞的眼窝,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尽管杜瑶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可出口就在舞台另一端的诱惑实在难以抗拒。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迈上台阶:“看起来没什么危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