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日头透过树枝的缝隙洒落在土地上,犹如点点碎银,煞是好看。
在漆黑的深夜里这碎银一般的日光终于驱赶了阴霾,虽然只是点点,却也足够令人觉得欣慰了。
李孟姜进入空间,使用类似度娘百科的面板,输入搜索:
贞观十九年十一月十六日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很快一条准确的信息出现在李孟姜的面前,我靠!还是带动漫解释的:
根据史书记载:公元645年(贞观十九年)十一月十六日,朔风夹杂着细雪掠过易州城墙,凛冽的寒风,仿若一头暴躁的猛兽,呼啸着席卷而来,直扑向那高高飘扬的旗帜。
旗杆上的旗帜,瞬间被狂风紧紧攥住,肆意拉扯、翻卷。
唐太宗李世民身披玄色狐裘,下骑乌雅骏马,其身后是绵延数万里的得胜师。
几个月前李世民率军亲征高句丽的金戈铁马就像昨天。
而今带着虽说未能完全取得却杨威异邦的战绩凯旋班师,但也对高句丽的士气造成了沉重打击。
同时也使得高句丽人口锐减,社会生产力受到十分惨烈的破坏,国力衰弱。
但对于边陲百姓来说,李世民此番御驾亲征之后,获得了一段时间的安宁生活。
大军行至易州官道,马蹄踏碎薄冰,溅起细醉的冰晶。
易州城楼的梆子声骤然断绝,小兵张郎攥着铜锣的指尖已泛青白,青铜边缘深深陷进皮肉里。
远处官道腾起滚滚烟尘,甲胄寒光穿透薄雾,像一柄柄出鞘的利刃直刺而来。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腰间佩刀重重撞在城砖上,惊起一串刺耳的金属颤鸣。
玄色纛旗如乌云压境般逼近,小兵张郎喉结剧烈滚动,转身时慌乱的脚步踢翻火盆:
“我那个老天爷呀!有敌情!”
赤红的炭灰裹着火星迸溅,烧穿了今日清晨才挂起的朱红绸幔,焦糊味混着冷冽的风,在城楼上弥散开来。
廊下值岗的衙役们齐刷刷屏住呼吸,手中长枪不受控制地歪斜,铁枪头在青砖上划出长长的刮痕,尖锐声响刺得人耳膜发疼:“弟兄们!戒备起来!”
为首的守将澜裘死死盯着那支望不到尽头的黑色洪流,后槽牙几乎要咬出血来,精心背诵的迎驾词在喉间化作齑粉,随着呼出的白气消散在寒风里。
守将澜裘推推衙役的肩膀,怒斥:“你们特么的,搞你们特么 奶奶的 什么鬼!吵!吵你们大头鬼!”
小兵张郎满头大喊:“头!您快看!有敌情!”
守将澜裘瞬间红温,他破口大骂:
“奶奶的!大家给老子加强戒备!”
澜裘招招手:
“弓箭手,投石手准备!易州司马陈元璹弃城扔下我们跑路!我们必须靠自己守护易州!坚决不能让敌军靠近易州城!”
李孟姜站在屏幕前,眼睛紧盯着屏幕,眉头微皱,似乎对所看到的内容感到十分不满。
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这是她在思考问题时的一个习惯性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不是?这个易州司马怎么能如此玩忽职守呢?他这样的行为和那些撬班摸鱼的人有什么区别啊?”
糖宝落在李孟姜的肩膀上,摆起鬼脸:“不要脸的人,马上就会有报应啦~”
镜头内,羽箭离弓如大雨一般朝着李世民的军队而去,薛仁贵立刻让人做防备了,他拿起令牌对着澜裘怒嚎:
“大胆!你们安敢朝着圣人的军队发射羽箭!”
澜裘冷冷瞥了一眼对方,然后迅速移开仿佛对方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秒:
“你们这些蛮夷还挺狂妄啊!连当今圣人也敢冒充!来看是不要自己向上人头了!”
李积冷脸,施展轻功踏着箭羽登上城楼,抽出背后的长剑抵在澜裘的脖颈,他瞪着城楼上的其他衙役【这段写得有些太夸张了,见谅见谅】:
“你们好大胆子!圣人的军队都敢偷袭!”
随后,李积一脚踢在澜裘的腘窝上,使他被迫下跪。
澜裘面对突如其来的消息,他嘴角微张,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人才结结巴巴地问:
“你……你们真的是圣人的军队吗?不是高句丽的军队?!”
李积听到这句话,心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惊恐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这是敌我不分啊!”
李积忍不住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会如此糊涂,连自己的敌人和盟友都分不清。
李积一脸严肃地将令牌高高举在张郎的面前,仿佛要让对方将令牌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看清楚。
李积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可置疑的威严:
“吾乃当今圣上亲封的尚书左仆射李积!这枚令牌乃是圣上御赐之物,代表着圣上对我的信任和重用。
难道你们还要怀疑它的真实性,简直就是对圣人的大不敬!”
澜裘仰头观瞧,心中仍存疑虑:
“楼下之人莫非真是圣人?”
李积表情黑如煤炭他盯着紧闭的城门,浓眉拧成铁疙瘩,黑沉的脸色比天边压城的乌云更骇人:
“你这厮好生大胆!还不赶紧开门迎接圣人!”
声若惊雷,震得城头簌簌落灰。 城楼上传来慌乱的脚步声,片刻后,\"吱呀\" 一声,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
守将澜裘顶盔掼甲冲出来,额角沁着冷汗,看见李积身后飘扬的玄色纛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末将不知圣驾亲临,罪该万死!”
大军鱼贯而入,马蹄踏碎满地薄冰。
李世民端坐在马上,目光扫过城墙上仓促悬挂的褪色彩旗,唇角勾起一抹冷意。待营寨扎定,他轻叩马鞍:
“让易州司马来见朕。”
澜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重重磕在青砖地上,额头渗出鲜血:
“回…回禀圣人,本地司马陈元璹已经在今日午时三刻带着他的妻小弃城而逃了!”
话音未落,军帐内突然陷入死寂,唯有寒风卷着帐角猎猎作响。
李世民的眼神骤然冰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珏,半晌才冷笑出声:
“好个陈元璹,倒真是会挑时候!”
【以上纯属虚构哦,下一章回归真实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