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眼前一亮，“对，只要我把你s了，姓穆的肯定会接受不了，到时候你就重新属于我了。”
我吓坏了，连忙护住自己，厉声呵斥，“程然！你敢！放开我！”
程然却像是鬼迷了心窍，臭嘴再次凑上来，一双手奋力撕扯。
不消片刻，我的衣服就已经凌乱不堪。
他却异常兴奋，“阿雅，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边说边啃来啃去，并着急忙慌的褪去衣物。
见他动了真格，我疯狂挣扎，“程然！你放开我！”
他却理都不理，直接去撕扯我的裤子。
本就穿的单薄，休闲裤轻而易举被他扯开，油腻的手钻了进去……
我身体一僵，绝望弥漫心头，身体抖得厉害，想推开他却根本挣脱不了。
那一刻，我内心崩溃，“程然，你非要毁了我吗？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是来拍婚纱照的？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走出和你的婚姻阴影，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你非要逼死我才罢休吗？”
眼泪流了满脸，我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任由他摆弄，双眼绝望的看着天花板，记忆中回到了那年……
我哽咽着说，“我从来没想过，长大后的痛苦都是你给的……一定要相爱相杀一辈子吗？我好不容易才想原谅你……才想重新开始……”
“你说我属于你，那是不是我跟你一起沉沦，一起生不如死，你才满意？”
那一刻，我是真的不想再挣扎了。
觉得很累……
和穆先生身边的女人打交道累，和程然纠缠不休很累，一切都很累。
甚至我都做好了被程然侵犯的准备，或许再糟糕些，穆先生可能会出现，再亲眼目睹。
然后我们玩完，一切结束。
就这样吧。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
趴在我身上的程然却没了动静，继而是温柔的声音，“阿雅，别怕，有我在呢。”
我疑惑的睁开眼，程然眼神涣散，正脱掉自己的衣服盖在我身上，语气神色像极了他高考前的那年。
他也是这样坚定的对我说，“阿雅，别怕，有我在呢。”
我身体抖得厉害，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护住自己的身体。
程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别怕，我还未成年，以后有我保护你，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杀了他。”
说完，他咧开嘴笑起来。
是酒意让他陷入高考前那年夏天了吗？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穆先生急切的询问，“小雅？！你怎么样？”
我顾不上别的，连忙推开程然打开门，急切的说，“我在这！”
穆先生冲进来，看到我的模样瞬间红了眼，转身一拳狠狠打向了程然！
程然本就醉醺醺的，直接被打的鼻血横流倒地不起。
穆先生却怒意未消，又是几拳下去，才黑着脸搂住我，沉声问，“他欺负你了？”
他身后，萌萌妈带着一群工作人员也追了过来，见状尖叫一声，“天呐，程阿雅被人强奸了！”
这一嗓子石破天惊，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
“闭嘴！”穆先生沉着脸呵斥，“都给我滚出去！”
我急忙抓住他的衣袖，迫切摇头，“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萌萌妈阴阳怪气的说，“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还说没有。难道我说错了，不是强奸，而是你情我愿？不过也难免嘛，这男的是你前夫吧？你俩旧情难舍，所以情不自禁嘛……姐夫，你就别夺人所爱了。”
“我说了闭嘴！”穆先生的眼神要杀人，死死咬着牙，“她说没有，你听不懂？！”
穆先生的语气实在可怕，萌萌妈没敢再造次，默默地冷哼一声。
我深吸一口气，拉着穆先生解释，“他醉了一时冲动，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穆先生嗓音压抑着情绪，只是握着我肩膀的手不断用力，箍的我生疼。
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他，恐怕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
所以我只能无力地一遍遍解释，“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想赶走他，才会发生矛盾……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可凌乱的衣服让我的解释变得无力苍白。
“别说了。”穆先生沉声打断我，“报警。”
我愣了一下，看向倒在地上的程然。
他浑身醉意，像是不知道疼一样。
见我看向他，才咧嘴一笑，说，“阿雅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我在十五年前听过，在程然高考前的第八天。
他为了保护我，赌上自己的前程，用烟灰缸砸破了继父的头。
那时的他说，坐牢也没关系，人是他杀得，一切与我无关，他会保护我一辈子。
即使后来的风雨都是他给的，但我永远记得那一刻的悸动。
我拉拉穆先生的衣袖，轻声说，“放他走吧。”
穆先生不可置信，“他跟踪你，还故意伤害，如果不是我赶到……”
萌萌妈接茬，“我就说程阿雅对前夫余情未了嘛，姐夫你还不信！这么放荡的女人怎么能娶回家？！你还是听我的吧！”
我不敢看穆先生的眼神，垂下眼，“我真的没事，让他走吧。”